在送神祭典裡,擅自進入魔法陣的人,靈魂都會被剝奪,與那些靈魂一起消散,然後死去,這是很久以前有人擅自闖進,但是那時那四個聖級有一個人一下子支持不住,魔法陣失效,那擅入的人,外表沒有受到一絲傷害,但是,他的精神已經完全消失。治療師來到時,他已經死透了。
現在這一瞬間,在魔法陣中央的四人感受到他們的鬥氣流逝快了近十倍,那個小孩子居然能夠抱住那團光,但是,那團光想要把小孩子推出去,但是小孩子卻緊緊的抱住他不放,不過是五秒鐘,易寒就看見三個聖級的頭上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特別是貝拉,她美麗的臉蛋全是汗水,前發也有部分貼在臉上,她的面紗已經滴出水了。不過,她還是咬牙支撐,因爲,只要她一放鬆,那個小孩子就會死去。
但是,其它人都不敢這時候進去,因爲這時候進去,只會讓三人更加壓力,所以沒有人敢進去。不過,很明顯貝拉他們只可能再撐五秒,四人中,又以貝拉最弱,先倒下的一定是貝拉,這時候,一道黑影在衆人的面前掠過,愛德華衝向三人,這時候,易寒也衝上來了。
又過了三秒,貝拉撐不住了,她伏到在地,她的眼中絕望的神色,她不敢擡頭看,她怕看到小孩子們死去的樣子,那都是她害的。
“你做得很好,貝拉!”一把聲音在貝拉身邊響起,貝拉擡頭一看,只見愛德華就是她前面,還有易寒,而拉薩和兩個聖級由於缺少了一人,本來四人的壓力壓到他們三人的身上,他們也倒下了,不過,只是耗費了太多鬥氣,四個人看着愛德華和易寒兩個人同時把劍高舉,愛德華身上的鬥氣是金色的,而易寒,他的身體卻泛着白光,拉薩和貝拉都很驚訝,易寒不是說他是體修者嗎?
易寒身上的白光卻不是鬥氣波動,易寒高舉着右手,手中的一把劍高舉着,不過,他剛纔只感覺到自己身內的魂能好像不受控制一樣,快要讓他的身體爆炸了,但是,一接近這個魔法陣,易寒就感到身體的魂能像是得到宣泄一樣,所以,易寒才上祭臺。兩人的光芒交織在一起,形成了白色的光柱,居然比原來四人的光柱更大。
本來魔法陣內只是一團光,但是這時,那團光現出了他的輪廓,是魁梧的男人。他用力抱住他的孩子,對着愛德華投去感激的眼神,這名男子讓易寒印象最爲深刻的人,那個死了也刺了變異暴烈沙蟲一劍的男人。
愛德華對着易寒說:“小寒,請儘量支持久一點,就讓那些孩子享受一下天倫之樂,哪怕是多一會兒,那些都是爲他們沙族犧牲的戰士啊!”兩人同時看着陣中的孩子,對視一眼,眼中都帶着堅定。
一分鐘過去,愛德華頭上開始出現汗,五分鐘過去了,愛德華的頭上出現汗珠,易寒也一樣,十分過去了,愛德華汗如雨下,易寒看上去居然比愛德華更好一點,只是汗水也開始流得很快。“快,讓他出去吧!”愛德華快要撐不住了,他對着那個魁梧的靈魂說道。那個魁梧的男人把孩子抱起來,也不管那小孩子掙扎,他把那個孩子往魔法陣外一丟,外面有個士兵來接住他,
就在那個靈魂拋出小孩子的一瞬間,他就消失了,愛德華這時已經撐不住了,但是他更驚訝易寒居然比他還要強悍,難道他已經是神劍師了,其實並不是這樣,因爲易寒的魂能與靈魂的力量是一樣的,現在易寒的魂能已經到了恐怖的八萬卡了,愛德華的魂能卻只有兩千卡,而且,因爲他的鬥氣要轉換,所以他的鬥氣最多也就是相當於一千卡,所以其實在魔法陣裡,大部分的力量都是易寒一個人提供的。雖然驚訝,但愛德華知道這時候不是提問題的適合時間。
這時候,魔法陣上的魔法師們才放下法杖,這個魔法對於他們雖然沒有消耗多少魔力,但是維持這個動作也是挺累的。
“小寒,這次真的要謝謝你,救了我們的小孩子,這份恩情我們沙族收下了,以後小寒你有什麼事找我們,不管什麼事,我們一定幫忙。”愛德華說。
易寒忙說:“這只是小事,族長大人不用記念住。”
愛德華說:“不不不,這對於你也許只是小事,但是卻救了我們的孩子,這是我們不會忘記的事。”
這時候,人們聚集在祭臺的旁邊,這裡火光沖天,這是送神祭後的——營火晚會。一大堆少男少女圍着幾十平方米火堆在跳舞,男人露出他強壯的身體,女孩子們也擺動她們美妙的軀體,跳得不亦樂乎,這時候,拉薩也正在與幾個少女在跳舞,他們圍着那個巨型火堆跳着一種沙族的獨特舞步,易寒在一邊靜靜地坐着,看着跳舞的人,他想到的是那個擁有天藍色長髮的少女,但是,他沒有注意到,在他的背後,拉薩正拉着一個臉帶面紗的少女正在注視着他。
過了一會兒,周圍的少男少女們都跳起舞來,拉薩突然走了過來,將易寒拉了過去,這時候,那個巨大的火堆已經被圍了不知多少層,少年們都興奮地跳着舞,易寒覺得,恐怕他們自己也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跳什麼舞,只是在亂跳,不少少女對易寒暗送秋波,他們都知道易寒就是那個將貝拉擊敗的天才少年,雖然易寒長相一般,但是在強者的名號下,她們對易寒還是很有興趣的。
突然,易寒感到眼前一亮,一個身材曼妙的身影在他的眼前出現,她一襲白衣,翩翩起舞的身影就像一隻正在飛舞的白***,她的舞步就算是最嚴格的審評家也不可能對她有半點挑剔。
周圍有不少年青人圍着她轉,面紗並不能阻擋她的美麗,反而給她增添了神秘的色彩,她一雙清澈的眼眸卻在周圍的人身上轉了一圈,在易寒的身上多停留了幾秒鐘,深深地看了易寒一眼,易寒一驚,是貝拉,沒有穿盔甲,一身長裙的她,少了一份兒狂野,多一份撫媚,貝拉然後繼續跳着。
突然,一道尖銳的聲音傳了過來,是警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