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暗流

作爲苦寒之地的統領,每一次聖戰,都做好了死亡的準備,但是以往聖戰時,面臨死亡時,有的統領感到悲傷,有的感到解脫,更多的是麻木,對死亡或者說對生存的麻木,但是這一次,選擇擋在陸燦面前時,耀光心中一片平和。

有的只是爲心目中英雄而死的驕傲和自豪,但是等待中的死亡並沒有來臨,許久之後,房間內寂靜無比,耀光等人緩緩睜開眼睛,頓時被眼前的情況驚呆了。

在耀光等人面前,是五團美麗的煙花,甚至比煙花更加絢爛,是那五個仙人的仙靈之氣攻擊,強大的仙靈之氣,此時如同浮雕一般,懸立在空中,閃爍着動人的光芒。

耀光甚至是同樣擁有仙靈之氣的連城,都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東西,他們從來不知道仙靈之氣竟然會如此絢麗燦爛。

在五團絢麗的仙靈之氣後面,是五個依舊保持着冰冷表情的天仙,但是他們此時也如仙靈之氣一般,呆立不動。

“看來我醒的正是時候……”曉月三女背後,傳來陸燦有些孱弱的聲音。

“耆統領?!”所有人驚喜的向牀上看去。

陸燦面色平靜的坐在牀上,微笑着看着耀光連城等人,此時陸燦面色蒼白,顯然也受了不輕的傷勢,但是陸燦的一雙眼睛雪亮無比,閃動着爍爍神光,僅僅是看了耀光等人一眼,就讓人有一種被完全看透的錯覺。

而且陸燦整個人的氣質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昏迷前的陸燦,雖然實力強勁,但是在連城等人眼中,稍微顯得有些稚嫩,這也是陸燦易容最容易出現破綻的地方,外貌甚至是能量,陸燦都可以利用藝人面具輕鬆的模仿。但是陸燦的眼神卻不符合他所扮演的各種角色。

無論是冷酷的真仙,或者是憨直地耆老三,陸燦的眼神中,都吐露出於外貌不符合的之內,彷彿一個人擁有六十歲的外貌,卻只擁有二十幾歲的心靈或者說閱歷一般。而這一切,都是由陸燦的年齡和經歷所決定地。

雖然陸燦此時已經修真幾百年,但是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無意識的修煉中度過的,陸燦此時的心理年齡不比穿越前那個毛頭小子大學生大多少。

而現在陸燦醒來之後,陸燦的眼神和外貌依舊不和諧,而這種不和諧,卻與昏迷前相反,與陸燦此時耆老三粗獷的樣貌相比。此時陸燦的眼神滄桑無比,就彷彿是百歲老人,閱盡人生一般,睿智的眼神中可以洞悉

陸燦放出守護天使。治療連城連月二人的傷勢,然後將目光投向被時間結界凍結地五個天仙,沉默片刻,右手一揮,一個閃爍着五彩光芒的法輪出現在房間之中。

陸燦深情的望着懸浮空中的圓盤法輪,凝視着上面玄奧無比地條紋,口中喃喃自語道:“輪迴。輪迴,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輪迴,商陽君果然是神人啊……”

原來陸燦之所以昏迷,完全是因爲商陽君的法寶,輪迴。

當日自開明獸處得到的提示。五個輪迴聚齊,就可以發揮輪迴的部分功能,陸燦原本是將希望放在了戰族族長的那部分輪迴之上,所以派出了一個分身,只是可惜,那個分身徹底迷失在神秘的戰族之地了。

但是冥冥中似乎存在着某種天意,派去戰族地分身沒有取到輪迴,相反,僅僅是回水雲山報平安的分身,卻意外的收到了小仙女的定情信物。而這份信物項鍊中。竟然是商陽君的另外一部分輪迴法寶。

仔細想想,陸燦有些明白了。因爲當初逍遙王就說過,商陽君有一部分輪迴放在一個古仙人地身上,而小仙女能夠得到新的身體,擺脫病困,也是因爲商陽君的幫助,如此想來,在小仙女身上出現商陽君的輪迴,就在情理之中了。

在得到小仙女項鍊的第一時間,陸燦就選擇了閉關,煉化這一份法寶。

但是在陸燦將包裹着輪迴的項鍊外殼煉化,輪迴沒入陸燦右手之後,意外發生了,這第五個輪迴,與先前在陸燦右臂中存在的四部分輪迴,發生了微妙的反應,放出了連月見到的奇異能量。

而這種能量,對陸燦的靈魂有着致命地吸扯裡,幾乎在五部分輪迴發生連鎖反應地瞬間,陸燦的靈魂就進入了輪迴法寶之後,開始陸燦生命地輪迴。

每一次的輪迴都是從陸燦穿越附身赤眉陸燦開始,但是結果卻不盡相同,有的時候,陸燦被那可愛的吼獸殺死,還有的被葉靈萱五人誤殺,甚至有的時候被小風失手殺死。

有的時候陸燦擁有魔獸技能,有的時候沒有,而在無盡的輪迴中,陸燦心中擁有重要地位的人,卻不斷的死去,一次次的死去,以各種奇特的方式,一次次的悲慘死去。

陸燦的生生世世,短的時候,穿越當天就慘死,長的時候,可以經歷幾千萬年之後,成爲仙帝,然後在和仙界的對抗中死去。

而引起這些不同變化的,是陸燦選擇,在遭遇那三隻吼獸時,如果陸燦選擇了逃脫,那他就會立時被殺,而選擇硬抗時,就會擁有另外的故事。

就如同當日救葉靈萱之時,如果陸燦選在了本尊戴那麼納戒,那麼陸燦可以和葉靈萱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在以後的日子,葉靈萱或者是陸燦,在各種奇怪的時候,死去。

選擇,陸燦的每一次不同選擇,陸燦就將度過一個完全不同的人生,在陸燦進入輪迴之後,陸燦經歷了億萬個人生,在短短不到一個晝夜中,陸燦經歷了億萬次新生。

在最後一次輪迴之後,陸燦似乎用光了所有的選擇,陸燦就那樣活着,在輪迴中或者,能夠想起億萬次輪迴中的一切,但是卻沒有出路。只是在輪迴中如旁觀者一般,凝視着億萬次的輪迴。

最後,連月的貿然闖入,讓陸燦敏銳的把握住了那一絲絲的靈魂!沿着連月那一點點的靈魂碎片,陸燦脫困而出。

望着眼前被時間結界凝固的五個仙人,陸燦再次陷入了選擇。因爲在陸燦輪迴地億萬次人生中,卻沒有現在的人生,沒有一個人生與現在陸燦經歷過的人生完全相同,甚至陸燦都沒有遭遇過這五個仙人。

如果是以前,陸燦會毫不猶豫的將五個仙人打碎,讓他們成爲漫天的碎片,但是現在陸燦卻有了不同的選擇。

在無盡地輪迴中,曾經有那麼幾個人生,陸燦曾經瘋狂的研究過這些仙人被控制的原因。而且似乎有了一些眉目,但陸燦現在又一個遲疑,那就是輪迴究竟是不是真實的人生,在輪迴人生中的經驗。究竟是否可以在現實世界中使用。

猶豫了半響,陸燦右手掐動一個指訣,閃爍着五彩光芒的輪迴陡然加快了旋轉的速度,下一刻,五名天仙被陸燦納入了輪迴之中。

“啪!”

陸燦屈指一彈,時間結界破碎,所有仙靈之氣消散。小屋中只剩下陸燦與耀光等人,那五個仙人彷彿沒有來過一般。

“你們暫時出去一下,我閉關……”處理了五個仙人以後,陸燦將其他人趕出屋外。

已經被陸燦瞬間醫治連城連月的神奇手段再次折服的耀光等人不敢有絲毫地遲疑,連城迴歸自己的住所。而耀光等人則是緊張的守護在屋外,現在他們再也不敢離開陸燦半步。

神識探尋一遍自己的身體,陸燦苦笑連連,雖然陸燦從輪迴中成功脫困,但是由於陸燦地強行突破,讓陸燦的靈魂受到了巨大的創傷,此時陸燦腦海中的金嬰飄忽不定,早就沒有了連城連月查看時的金光閃閃,現在那金嬰就彷彿會隨時消散一般。

而陸燦的神識也遭受了重創,原本超越仙君的神識現在已經跌落到羅天上仙后期地境界。僅僅與陸燦的修爲持平。

而受傷最重的。卻是陸燦的仙嬰,在陸燦靈魂迴歸的剎那。忽然變得弱小地神識,沒能控制好陸燦本就暴虐的仙靈之氣,僅僅是一個瞬間,陸燦已經重傷,被自己無法控制的仙靈之氣重傷陸燦已經習慣與用高出修爲數倍的神識來控制仙靈之氣、仙嬰,此時靈魂受損,神識暴降,讓陸燦很不適應與修爲持平的神識,現在陸燦的情況非常危險,猶豫陸燦對神識的控制不是很熟練,現在陸燦僅僅維持傷勢已經很是不易。

這也是陸燦在收服那五個仙人時,使用了魔獸技能,和商陽君法寶,卻沒有使用仙靈之氣的原因,陸燦此時無法調動絲毫的仙靈之氣,一旦陸燦強行使用仙靈之氣,得到宣泄的仙靈之氣會瞬間暴走,讓陸燦爆體而亡。

“以前強大地神識,現在反而成了致命地缺陷……”陸燦無奈的苦笑,開始對自己使用守護天使技能,希望可以緩解仙嬰和金嬰面臨地即將崩潰的現象。

但是顯然守護天使對靈魂的損傷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啪!”

鬥獸城城主府,邱獰狠狠的將手中的茶杯摜碎在地,惱羞成怒的指着一個跪倒在地的黑衣人怒喝道:“你們幾十個人,圍殺四個人竟然失敗了!你們這些廢物怎麼不去死!”

“少城主……原本我們的刺殺就要成功了,但是那個陌生面孔的女人實在是太強了……她一個人幾乎將我們所有人都阻擋住了……”黑衣人羞愧的俯身在地,心高氣傲的他,自從歸附了鬥獸城之後,還從來沒有給邱獰這個紈絝下跪過,但是這一次的圍剿實在是讓他顏面盡失,幾十個高手,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還刺殺失敗。這讓他心中的高傲蕩然無存,心灰意冷的跪倒與邱獰的腳下。

“少城主,當時屬下也在場,這個事情確實怪不得木先生,那個女人的實力超出了想想……”邱獰背後。一個幕僚打扮的老者苦笑着說道:“我甚至懷疑她是一個隱藏身份的上使了……”

邱獰面色稍緩,這位老者是鬥獸城城主,也就是邱獰父親手下的一個幕僚,名字叫做嚴歡,計謀無雙,這一次的計劃就是他所企劃。雖然他明白嚴歡後面地話是一個笑話,但是邱獰也多少明白了連月的實力。

“其實少城主未必就一定要打那兩個女人的主意,我相信,其他城池也會擁有出色的女人……”見到邱獰面色緩和了下來,嚴歡緩緩說道:“即使沒有其他女人,我們現在應有了一千多個不錯的女人,相信足夠讓那些上使們滿意的……”

“希望吧……”邱獰無力地躺在長椅上,面上有些落寞和孤寂。

見到邱獰痛苦的模樣,嚴歡揮手讓黑衣人退下。來到邱獰身側,小聲說道:“我知道少城主在外人面前僞裝成紈絝很辛苦……”

邱獰擺擺手,說道:“即使再辛苦我也要繼續做下去,我爹那個老東西一直不喜歡我……處處偏向我大哥。當年我也算是年輕有爲,但是他連一句誇獎的話都沒有……”

嚴歡笑笑,說道:“雖然城主沒有看到少城主的能力,但是還有有很多人注意到少城主非池中之物……而我,就是其中之

聽到嚴歡如此說,邱獰欣慰的笑着說道:“那些年我失望透頂,唯一的收穫。也許就是你們的投靠了……”

“少城主能忍人所不能忍,他日必成大事!”嚴歡看向邱獰的目光,充滿了慈祥和欣慰,當初自己投靠的時候,邱獰不過是一個勵精圖治。血氣方剛地毛頭小子罷了。但是經過這幾百年的錘鍊,已經成了一個可以成就事業的奸雄人物了。

“呵呵,什麼能人忍所不能忍,事情只要能看明白本質,就很容易做出選擇,只有我那個白癡大哥纔會以爲討好了父親就可以穩坐城主,雖然現在喲與父親的幫助,大哥一方實力要超過我們很多,但是他們卻沒能明白,真正能夠決定城主地位地。是上使。那些高高在上的上使!”邱獰不屑的笑了笑,繼續說道:“只要我能夠讓上使支持我。那幾十我那個老糊塗父親怎麼支持大哥,他們也必將是竹籃打水!”

這個鬥獸城的二少爺實在是一個人物,爲了討好上使,而且讓自己的父親和大哥不產生懷疑,他將自己僞裝成了一個好色之徒,每每會強搶很多女人,但是沒人知道,這些被邱獰強搶的女人,全部被獻給了歷次來參加鬥獸城觀戰的上使們。

這是嚴歡這個老奸巨猾地謀士無意中的一個發現,他發現每一次來參加最後一站觀禮的上使們,都比平時見到的上使擁有更多的情感,或者說擁有更多地慾望,尋常上使,對女人沒有絲毫的興趣,但是前來觀戰的上使們,卻有很多對女人充滿了情慾。

而且經過手下的調教,那些女人非常會討好男人,事實也證明了,那些會收下這些女人的上使們每次都會給予邱獰一定的好處。

而這一次,就是邱獰準備動手的時候,這一次,邱獰準備獻上所有的女人,換取一個機會,一個有上使支持,推翻鬥獸城城主的機會。

“少城主,大事不好了!”

就在邱獰與嚴歡滿面微笑,憧憬未來的時候,一個黑衣人慌亂地跑了進來。

“大膽!”邱獰面色一沉,袍袖一揮,那個與耀光實力相當地黑衣人一個踉蹌,被邱獰打出幾米遠,猛地吐出一口鮮血。這個尋常人眼中的紈絝,竟然有如此地本事!“我不是說過嗎,在我和嚴先生議事的時候,不許任何人打擾的嗎!”邱獰面色陰冷已經對這個忽然闖進的黑衣人動了殺意。

“少城主,我想他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不然他不敢明知故犯……”嚴歡連忙止住暴走的邱獰,如果說這個少城主有缺點的話,那就是他過於暴虐了,殺人在邱獰眼中就像玩笑一般。

見到嚴歡出面求情,邱獰緩緩坐下,殺氣斂去。

黑衣人感激的看了嚴歡一眼,說道:“殺神先生死了!”

“什麼!”剛剛坐下的邱獰猛然站起,身體化作一道流光。出現在黑衣人面前,狠狠的抓住黑衣人的脖頸,猙獰的說道:“殺神先生不是一直在地下室嗎?怎麼會死!?”

就連嚴歡也是駭然變色,這個殺神先生不是別人,正是殺神爻,他在邱獰手中有着非同尋常地地位。嚴歡手下的黑衣人,幾乎全部都是殺神爻一手訓練出來的,在邱獰這裡,殺神爻就是總教頭,所有黑衣人的總教頭。

雖然因爲顧忌到這個殺神爻未必忠心的原因,一直沒有提升他的實力,但是殺神爻依舊是一個刺殺高手,而且是一個可怕地刺殺高手。

雖然嚴歡和邱獰都經過上使的改造,單就實力而言。可以輕鬆殺死殺神爻,但是如果殺神爻躲於暗處,施行刺殺的話,他們也爲之膽寒。

可憐的黑衣人艱難的喘息着回稟道:“是這樣。因爲李五不小心將刺殺皓天城那些人的消息透露給殺神先生知道,殺神先生說自己很久沒有動手了,想用皓天城的那個耆老三練練手,我們也不敢阻攔……”

“原本以爲我們失敗了,殺神先生必定成功,但是沒想到,今天中午的時候。我們發現殺神先生的屍體被拋在了皓天城統領所在地小院外面……”

“給我將李五活剮了!”邱獰怒吼一聲,失去了殺神爻,也就意味着,以後再也無法訓練處高品質的刺客了,讓邱獰如何不怒。

暴怒過後。邱獰的表情迅速恢復了平靜,沉着面孔,吩咐道:“傳我命令,對皓天城的所有行動全部停止!”

連月地強勢,再加上殺神爻的死亡,讓邱獰不得不重新估計皓天城的實力,在這個關鍵時刻,徒然得罪一個神秘的敵人,是非常不智的行爲。

“按少城主的話去做,那個李五不但要活剮了他。他的家人也全部處死。告訴所有人,如果再有人出現紕漏。李五和他地全家就是下場!”

“另外,這一次參加圍剿的人,全部給予一年的獎勵,對於戰死之人,按十年份給予……”

嚴歡要比邱獰老辣的多,一番話下來,錯有罰,功有賞,蘿蔔加大棒,滴水不漏。

黑衣人走後,邱獰長出一口氣,“沒想到這個皓天城竟然如此的神秘,能夠擋住殺神爻地暗殺,反過來將殺神爻殺死,這種實力,我們是在是不能得罪……”

嚴歡面色凝重,他背叛了城主,投靠邱獰,出謀劃策,在馬上要開展最後一擊的時候,絕對不想出現任何意外,皓天城的出現,讓這個老狐狸如梗在喉。

就在這時,房間內黑影一動,一個玉符飛到嚴歡手中,接到玉符,嚴歡探入一看,頓時臉色大變。握着玉符的手伸直有些顫抖。

“嚴先生……鬼影組有什麼消息?”見到一貫儒雅的嚴歡竟然如此失態,邱獰臉色一變,緊張的問道。

“鬼影組消息,有五個上使進入了皓天城的小院,到現在都還沒有出來……”嚴歡將玉符遞給邱獰,面色有些蒼白。

看到玉符中的消息之後,邱獰也是面色慘變,五個上使進入皓天城的小院,然後沒有出來,而且沒有絲毫的打鬥,只有兩個可能。

第一個就是皓天城原本就是上使們安排地隱秘隊伍,而那個連月,有可能就是一個上使。

第二個可能,就是那五個上使進入小院以後,被悄無聲息地解決掉了。

這兩種可能,不論哪一個,都是將對邱獰等人產生致命的威脅,第一種可能,得罪了上使地隱秘隊伍,固然是死,第二種可能,得罪了一個可以輕鬆幹掉五個上使之人,也是必死無疑。

“呵呵……沒想到我隨便選了兩個女人,竟然會有這麼複雜的背景……難道是老天不讓我成爲城主?”邱獰苦笑一聲,感覺自己幾百年的努力全部白費了。

驚慌失措的兩人,在苦苦煎熬着,等候皓天城衆人雷霆萬鈞的報復,但是他們註定失望了,兩天過去,皓天城小院沒有傳出絲毫的消息,似乎已經將邱獰等人刺殺他們的事情遺忘了,但是邱獰和嚴歡去不敢有絲毫的僥倖,這種等待,簡直是一種酷刑。

“啓稟少城主,門外有人求見,自稱皓天城耆老三……”就在邱獰和嚴歡快要崩潰的時候,門外忽然傳出耆老三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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