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墨看着林家英和尤委員長,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林良人是初代詛咒者,也就是說,他自己本身就是魔術,”
“等等,”林家英突然擡起手,說道,“你所說的林良人本身就是魔術,你指的是……”
“沒錯,林良人就是魔術的本源,你被告訴我,在你當是收養他的時候,你沒有這種感覺,”蘇子墨撇撇嘴,說道,
林家英苦笑着說道:“沒有想到當時我的預感竟然是真的,看來,我還是小看了林良人,”
“你們在說什麼啊,”尤委員長看了看林家英,最後把視線停留在蘇子墨的身上,
蘇子墨看向尤委員長,說道:“也就是說,林良人全身上下都是魔術頻量,他的每一滴血液,每一塊肌肉都是魔術頻量,”
“怎麼會這樣……”
尤委員長很是驚慌地看着蘇子墨,
“那也就是說,在沒有生命泉水的情況下,林良人在昨晚那個魔術之後必死無疑了,”
“嗯,”蘇子墨點點頭,說道,“沒錯,正是必死無疑,”
“混蛋,”
尤委員長猛地轉身看向身旁的林家英,大聲吼叫起來,
“林家英,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個樣子的,,”
看着已經是處於癲狂狀態的尤委員長,林家英微笑着點點頭,說道:“我當然知道,”
“那你還這麼做,”尤委員長這個時候已經感覺到自己快要瘋了,“你知不知道我的女兒已經被詛咒了,啊,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被詛咒了,”林家英愣了一下,很是驚訝地看着尤委員長,說道,“這怎麼可能呢,”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尤委員長大聲地吼道,“難道你就看不出來麼,水靈靈每次看向林良人的時候,那雙眼睛都會有着奇異的光彩,你不要欺騙你自己了,”
“可是,所有在林良人身旁的女孩子都是這樣的啊,”林家英呆愣愣地說道,
“所有的女孩子,”尤委員長大聲地吼道,“你別再開玩笑了,你根本就是在刻意隱藏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對,沒錯,我正是在隱藏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林家英苦笑着說道,“畢竟,何文潔是我的女兒啊,人都是自私的,我只不過是想要何文潔能夠好好地活下去,難道,身爲一個母親的我,這麼做就是錯誤的麼,”
這個時候,蘇子墨走過來,伸出雙手,使勁地把兩個人按在椅子上,
“你們不要繼續爭吵了,這麼吵下去是沒有絲毫的作用的,”
尤委員長重重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雙手抱着自己的腦袋,很是苦惱地說道:“那你說怎麼辦,你說現在應該在怎麼辦,”
蘇子墨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聽到蘇子墨這麼一說,尤委員長很是激動地盯着蘇子墨,恨不得立刻用一把斧頭把她的腦袋打開,看看裡面的東西,
“不過,這個辦法有一些麻煩,”蘇子墨緩緩地說道,
“不論是什麼麻煩,我都會解決的,蘇子墨會長大人,你還是快點告訴我,到底是什麼辦法,”尤委員長瞪圓了自己的雙眼,死死地盯着蘇子墨,
蘇子墨看了看林家英,緩緩地說道:“何文潔,”
“什麼意思,”
沒有想到蘇子墨竟然說出自己女兒的名字,林家英立刻跳起來,很是激動地看着蘇子墨,
“你爲什麼要提到我的女兒,難道我的女兒能夠救活林良人,”
“當然能,”蘇子墨點點頭,說道,“只需要何文潔把她的生命泉水分一部分給林良人,那麼,就可以解救林良人,”
“不行,我絕對不會允許的,”林家英大聲吼道,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緊閉着的房門卻是突然打開,
“咔嗒,,”
清脆的開門聲在房間中很是刺耳,
房間中的三個人立刻轉頭看向房門的方向,在大家驚訝的目光當中,一個人緩緩地走進來,
“何文潔,你,你怎麼進來了,”林家英沒有想到進來的人竟然會是何文潔,她的心臟開始急速地跳動,難道何文潔已經聽到自己所說的話了,
“我就不能夠進來麼,”何文潔微微一笑,說道,
林家英連連搖頭,說道:“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偷聽的,”何文潔低着頭緩緩地說道,“不過,委員長大人,嗯,我可以叫你母親麼,”
林家英聽到這個稱呼,心臟莫名的停頓了一秒,然後才重新開始跳動,
這個時候,林家英感覺到自己的雙眼已經是開始溼潤,多少年了,自己一直期待着的稱呼卻是在這個時候得以實現,
“當……當然可以,”林家英強忍着雙眼中的淚水,緩緩地說道,
何文潔深吸一口氣,深深地鞠躬,說道:“母親,我想要去就林良人,可以麼,”
“不行,當然不行,”林家英立刻說道,“我絕對不會允許的,”
“對不起,母親,這一次就讓我任性一次吧,真的對不起了,”說完之後,何文潔又是一個深鞠躬,
林家英看着滿眼堅定光彩的何文潔,她的心中很是疼痛,
“我還是那一句話,我不允許,我是絕對不會允許的,”林家英很是固執地說道,
說完之後,她緩緩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雙手抱着自己的腦袋,低下頭,不想繼續看着何文潔,她害怕自己繼續看着何文潔的話,就會忍不住流下自己的眼淚,
看了看林家英,何文潔轉頭看向蘇子墨,緩緩地說道:“蘇子墨會長大人,我們走吧,”
蘇子墨看了看林家英,點點頭,說道:“好吧,我們走,”說完,兩個人離開了房間,
尤委員長站起身來,最後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林家英,此時此刻,林家英已經是沒有了以前意氣風發的模樣,在這一刻,尤委員長終於是知道了,林家英真的是老了,
房間中僅剩下林家英一個人抱着頭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