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壟斷是最賺錢的生意,
包子這個美味的食物第一次出現在大唐的時候,幾乎沒有人能夠抵抗她的美味,也沒有任何的競爭對手。
大清晨,吃兩個熱氣騰騰的大包子,喝一碗小米粥,那簡直是是太愜意不過的生活了!
國子監一百五十位書生三餐都把包子作爲主食,就是國子監的博士雖然礙於面子不願便宜,但是聽到學生口口相傳的美味,忍不住品嚐一次之後,也深深的陷入其中。
隨着吃家越來越多,墨家狗不理包子的名聲飛速在長安城傳開,很多很遠的地方的人都前來品嚐,每天生意火爆,隊伍排了老遠。
墨頓看到生意火爆,直接又從墨家村招來二十人,實行兩班倒,一日三餐都賣包子,依舊門若庭市,供不應求。
“少爺!今天天一共收益了二百八十貫,除去成本一百貫,一共收益一百八十貫錢。”紫衣打着噼噼啪啪的打着算盤說道,包子店的店鋪是直接買下來的,沒有房租,所以收益纔會更高。
“嘶!這麼多?”秦懷玉三人倒吸一口涼氣。
“一天就是一百八十貫錢,十天那不是一千八百貫,一個月那豈不是近五千貫!”尉遲寶林掰着手指頭計算着,不由的目瞪口呆。
他們雖然是富家子弟,平時也沒有少自己的花銷,但是想到自己能賺這麼多錢,哪怕自己只有一成,那也是每月也能分五百貫!
要知道,那五百兩也是他們三個積攢了一年的私房錢,現在他們每個人一個月都能分到五百貫,唐朝的銀子和銅錢的置換價格就是一兩白銀等於一貫,也就是說他們每人每月可以分五百貫,加一塊就是一千五百貫。
“發財了!”程處默心中狂吼。
秦懷玉和尉遲寶林也是激動不已這可是他們不靠家人自己掙來的錢,意義當然不一樣了。
事實證明,人的慾望是無窮盡的,三人原本大手大腳急着花錢的三人一點也不想着把錢分了,而是第一時間想到了墨頓提到了分店計劃。
“東南西三個城門旁的分店已經選好,十天後就能營業,一年後長安城所有的坊都要有我們的包子店。”秦懷玉激情滿懷的說道。
“嗯!”
墨頓應付了一聲,頭也不擡,手中的鵝毛筆飛速的寫着課業!不理會站在自己面前雄心壯志的秦懷玉,
國子監一旬一休,而且只休假一天,他要趁着這一天的休假會墨家村一趟,順便再從墨家村再給包子店招些員工,墨頓包子店生意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爲了給墨家村的村民另外開闢一條財路,而且肥水不流外人田,招人自然都是用墨家村的人。
想到此處,墨頓下筆更快了,硬筆筆尖和宣紙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音,不一會,墨頓的課業就完成了大半,宣紙越摞越高。
“不寫了!太欺負人了!”程處默憤然的將手中的毛筆扔在雪白的宣紙上,沾染了一大片刺眼的墨跡。
程處默看着墨頓唰唰寫着,才一會功夫又寫了一張,而同樣的時間他才寫了三張,而墨頓已經快完成了課業!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劉宜年還真過分,動不動就寫二十張!”尉遲寶林擱下手中的毛筆唉聲嘆氣的說道,他才寫了兩張半,距離一百張還有地平線那麼遠。
“都怪墨頓!”秦懷玉也是一臉幽怨的看着墨頓,劉宜年之所以留這麼多,還不是爲了防備墨頓,不看字數,只看頁數。
“你們要是靜下心來!也早就寫下大半了!”墨頓重重的寫下最後一個字,二十張宣紙厚厚的一摞。
三人一臉怨恨的看着墨頓,以前他們還不覺得自己慢,可是和墨頓一比,直接受打擊了。
“墨頓你寫的快!要不你替我寫吧!”秦懷玉一臉希冀的說道。
墨頓像看傻子一樣看着他道:“你確定你劉宜年不認識你的字!還是說你突然練成了鵝毛筆字!”
墨頓得意的搖了搖手中的鵝毛筆,頓時引來秦懷玉一陣惡念。
“你不是有代筆麼?”墨頓問道。
“不行的!去年穿幫了,被劉宜年打了二十板子,再也用不了。”秦懷玉生無可戀的說道,他剛纔一陣顯擺,可是一個大字也沒有寫。
“我不管,都是你的錯,你要負責想辦法!”秦懷玉耍無賴道。
“就是!”程處默和尉遲寶林也重重的點頭。
墨頓想了想,眼珠一轉道:“劉夫子既然只看頁數,那還真的有一個辦法?”
“當真?”三人大喜道。
“墨三!”墨頓朝外大喊一聲。
“少爺好,三位少爺好!”一個皮膚黝黑的高高瘦瘦的青年進來行禮道。
“不行,代筆已經不行了,劉夫子已經認識了我們的字體,這老傢伙眼睛老賊了!”程處默露出失望的表情,他認爲墨頓叫他進來是爲了墨三替他們代筆呢?
“既然是代筆不行,但如果是你們自己寫的呢?”墨頓微微一笑說道。
“嗯?”三人一頭霧水。
墨頓指着墨三說道:“墨三可是我們墨家子年青一代手工最好的雕工,任何東西只要讓他看一眼,他就能惟妙惟肖的雕刻出來。”
“你是說把我們的字雕刻出來,那不是印章麼?”秦懷玉說道。
墨頓點了點頭道:“如果製作出來印章像宣紙那麼大呢?”
“可是我們上哪找那麼大的玉石呀!”秦懷玉皺眉道。
“那該有多重呀!”程處默一臉嫌棄的說道。
“三位少爺,其實沒有必要用玉石,用木頭也一樣的,而且木頭很輕,很容易雕刻,不會耽誤三位少爺的課業。”墨三說道。
“這倒不錯。”三人眼睛一亮,如獲至寶的看着墨三。
墨府中不缺少木頭,墨三找到質地堅硬的棗木,對照着宣紙尺寸截了三張木板。
“還請少爺寫一下自己的名字!”墨三做完這些,向秦懷玉說道。
“刷刷刷!”秦懷玉大筆一揮,寫下自己的大名。
墨三拿起刻刀,對着一個邊角料,對着秦懷玉的字體,三下五除二就刻好了。
沾起墨水,輕輕一按,秦懷玉這三個字清晰的出現在宣紙上。
“好,就是這樣!”
秦懷玉看着這和自己寫的一模一樣的字體,心情極爲暢快。
“墨頓,還是你小子機靈!這一次各個承你的情!”程處默重重的拍了拍墨頓的肩膀。
尉遲寶林也是開快大笑,三人對視一眼,笑得如同偷雞的黃鼠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