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月難懂我心,怎知我情,清風隨和我意,天地悠悠情爲誰開,也許是向望中渴求那一緲清煙的記憶!歸心,歸情,那正是一份純情,望蒼穹,淚水輕涌,我心我情進入我夢。
我渴望我是無憂無慮的小鳥,能在藍天的呵護下自由飛翔;是條自在的魚,能在大海的庇護下歡樂的暢遊;然而,我處的環境和它們竟如此的不一樣:落在我身上的是一種重任,我是王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子,不久的將來我將成爲捍衛國土保護人民的王。
我喜歡跑到城外的鄉間去玩,在那兒可以看天,看景,看人,一草一木一鳥一獸都成爲我心中的一道風景。對於愛好和平的我來說,這是天馬神對我最好的恩賜。
風兒輕輕的吹,雲兒緩緩地遊,幾隻鳥兒偶叫聲劃破長空的寧靜,我像一月前一樣,帶着憧憬帶着希望來到鄉間。
呈現在眼前的景象讓我憤怒:房子倒塌了,樹木成了碎沫,紅花沾染了碧綠的血漿,碎肉白骨散落在角角落落。小孩子趴在永遠沉睡的父母前痛哭,泣聲震天。
我緊握雙拳,壓抑不住心的悲痛——啊——對天長吼來發泄我心的痛!
戰爭,該死的戰爭。
戰爭摧毀了這裡的一切,摧殘了我的內心世界,摧垮了我的思想靈魂,淚水含在眼中像時間靜止般,淚不在流下心不在跳動。
美麗的景,無憂的心,甜蜜的愛情,渴求的自由,讓這該死的戰爭將一一抹去嗎?
我不敢去想!
過份的害怕就成了膽怯,“膽怯”好可怕的詞,我不配是天馬神的信仰者,年幼的我無法面對這殘酷的現實,我真不想知
道所見的是真的。
一個我聽了十六年帶着慈祥的聲音突然從我身後傳來:“艾苑王子,戰鬥又要開始了,跟我走吧!”
自我出生以來,婆婆總是說我是天馬神賜給夢城最英明,最神武的未來的王。
婆婆還是穿着她那件從無換洗過仍究很乾淨的黑色斗篷,把整個頭都蒙的嚴嚴實實的唯留一雙能夠看透人情世故的眼睛,讓我在百米之外一眼能辨認出來。
“艾苑王子,跟我走吧!戰爭就要開始了。”婆婆輕輕拍着我的。
我猛然抱住她的腿道:“婆婆別說了,別說了。!”
紅血族和天馬族相臨,兩族之間有一道天然屏障——黑楓林。
黑楓林怎麼樣產生的呢!聽傳言,天馬神爲了殺掉惡魔“血”以身化爲箭用體魄精魂拉開天馬誅魔弓方消滅“血”。天馬神最後只剩下一絲精魂,爲保夢城的永安以精魂化爲黑楓林並下了“滅血咒”防範“血”的餘黨再度侵犯夢城。
紅血族比較殘暴,自私,他們屢次通過黑楓林總想攻下夢城佔國土奴國人搶水晶魔法石,尤其對國寶天馬誅神弓虎視眈眈。
大法師協爾曾經預言:血魔將至,紅血滿天,紅血族可能是“血”的後裔。
夢城中的官民都深信天馬神,都認爲天馬神所化的黑楓林下的血咒“血”的後裔無法通過的。更何況“血”只是個傳說,到底有沒有這個惡魔提出了疑問。
本質上沒人信協爾的預言。
這次的保衛戰打的異常激烈,魔法幻影把戰場上的角角落落一點不差的投放到夢城中每個子民的眼中,就如身臨其境般。
王
和王后站在夢城上空,揮動着金色龍頭法杖,條條黑白幻龍以他們法杖爲中心踏破虛空怒嚎着奔向戰場,黑衣巫師和白衣法師釋放着強大的魔法,直襲來敵。
城下,黑雲繞繞,看不到一處實境,時時聽到閃電聲骨頭折斷聲痛苦喊叫聲……。
可能水晶魔法石的能量用完了魔法幻影投來的戰場實境消失了,龐大的宮殿立刻變寂靜陰深。
婆婆站在我身後,像我的守護神一樣一動未動。
用未滿十八歲當理由已經不是我的藉口,說我膽小無法面對現實討厭戰爭愛好和平纔是真正的理由。可是和平通過什麼得來的呢——是戰爭!
爲了家園,爲了夢城,連僕人都拿起武器殺敵。我仍在宮中拖着僵硬的雙腿轉過身來:“婆婆,我是個懦夫”
婆婆用慈祥的目光看着我:“王,你是王,不是懦夫,相信自己!”
保衛戰持續了二十二天,婆婆陪了我二十二天,我們倆就這樣靜靜的站着,一直站着。
戰鬥結束了,雖說勝利了,紅血族一時半會不敢來犯,可傷亡卻是殘酷的:陣亡了十六名法師,二十名巫師,父王受了重傷,母后法力過度使用,身體極限虛弱,唯一的妹妹也身負多處傷,問題不大。
作爲王子應該守在父母身邊,守侯着他們。然而,我過多的渴望自由又過多的渴望那純潔的愛。
婆婆說,愛情是那花,有盛開必有敗落,總是痛苦的一場夢!我不信婆婆的話,在我眼中對愛情認識比較陌生或許對愛情是一種嚮往。
我難以壓抑這份情含淚辭別了妹妹的淚水,父王的憤怒。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