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是哪裡?”銘希看了看周圍“這裡還是倖存者聯盟附近嗎?”
“倖存者聯盟?怎麼可能!”蘭迪笑了笑“在那種地方,不相當於在席德眼皮子底下嗎?”
“所有和掠奪者敵對的倖存者聚居地都是席德的試驗場之一,只要有掠奪者的地方就有席德的眼睛。”
“那這裡……”
“這裡是位於暴風城西邊特別遠的永夜荒漠裡的一個世外之地。”
跟着蘭迪來到村口,爬上那陡峭的高山,站在山頂上,看像外面。
黑色的沙子帶着熒光被風捲起,天空的輻射雲更是比其他地方濃厚好多,甚至已經沒有陽光可以穿透下來。甚至只是站在山頂上銘希都感覺自己的皮膚一陣陣刺痛,那是輻射造成的感覺。
“你看,這裡可是禁區之中,沒有特殊方法是進不來的。所以這裡勉強來說還算安全。”
“不過……如果席德發現了這裡,以他那被改造到極致的身體依舊可以輕易過來,所以接下來的行動必須要保證絕對隱蔽不能讓他們發現這裡。”
“接下來?你有什麼計劃?”銘希聽聞蘭迪話中之意,便問到。
“計劃確實有,不過我們還是回去再說吧。”蘭迪看向銘希“我感覺我們在站在這裡一會,估計你的身體就撐不住了。”
銘希一下子反應過來,低頭一看,手上已經露出大片紅斑,那是輻射過量的表現。
“啊——!”
……
回到最初的帳篷內,盧妮一臉怨毒的瞪着蘭迪,順便爲銘希處理那被輻射造成的灼傷。
“我說哥哥,你究竟要幹什麼!”盧妮把紗布摔在蘭迪臉上“他的傷剛剛好,你又給他弄了這麼多傷,你是打算累死我嗎?”
“嘿嘿嘿,我的好妹妹。我不是怕你長時間不治療手藝生疏了嗎?”蘭迪撿起地上的紗布,丟給盧妮“以後可是會更忙的,你就知足吧。”
“快點把銘希治好,我們還要談事情!”
“銘希銘希,才認識一天就叫的這麼親!”盧妮又包紮好一處傷口,似乎是因爲憤怒還是什麼的用力過猛,讓銘希嘶的一聲深吸一口氣。
“哥哥,就你害得,給他弄疼了都。”說着盧妮起身驅趕着蘭迪“快出去,別在這裡打擾我治療。”
“不管什麼天大的事情也給我明天再談。”
就這樣,蘭迪被盧妮推出了帳篷。給銘希包紮好傷口後,她也是離開了帳篷。
剩下自己一個人,銘希也是活動活動身體,便又躺在了牀上。腦袋裡,開始不斷流轉着最近發生的事情。
救出小雪,送走尤金,暴風城掠奪者,席德對小雪下手。
這一幕幕讓銘希煩躁不已。
“小雪……真的對不起,是我食言了。當初承諾好要保護你,可是……哎。”
“不知道蘭迪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席德的實驗室裡真的有可以復活你的東西。”
“如果是真的,那我就復活你,帶你繼續前往北方,如果不是真的……那麼我也會去找席德,讓他爲你陪葬。”
“再此之前,小雪,你一定要等着我……”
想着想着,銘希就這麼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銘希便被外面的爭吵聲吵醒。揉了揉朦朧的眼睛,推開了帳篷的門簾。
“哥哥我都說了多少遍了,你給我等他醒,他是病人需要休息。”
“這都幾點了,太陽都曬屁股了,他還在睡懶覺。這麼懈怠。”
“他是病人,當然得休息,你給我……哎。銘希還是把你吵醒了。”
門簾外爭吵的不是別人,正是蘭迪兄妹。
“啊,抱歉!”盧妮一臉歉意的低着頭“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都怪我的哥哥聲音太大了。”
“明明你吵的聲音比我大。”蘭迪在一旁撇嘴嘀咕到。
“你還敢狡辯!就是你聲音比較大!”
“好了好了,都消消氣吧。”銘希捂着臉擺擺手。
蘭迪還要說什麼,但是卻被盧娜使勁的掐了一下,之後她便怒氣衝衝的跑開了。
“抱歉啊銘希,我妹妹她就那樣。”蘭迪嘿嘿笑道。
“沒事。”銘希捂着腦袋,心道這倆兄妹也真是的。
“好了,銘希,你跟我來吧,我們都已經等你很久了。”
“們?”銘希雖然疑惑但是蘭迪並沒有解釋什麼。
兩人來到一處帳篷前,蘭迪掀開門簾走了進去,銘希緊隨其後也跟了進去。
一進入帳篷內,一張巨大卻矮小的圓桌放在帳篷中間,圓桌旁坐着幾個和蘭迪一樣紅頭髮皮風衣的傢伙,不過這些人與蘭迪不同,臉上都紋着銘希看不懂的符號。
“大家久等了,這位就是我說的那個人,慕銘希。”蘭迪向衆人介紹到,之後又向銘希介紹起來“這幾位是我們紅髮一族最強大的戰士,反攻席德,光靠我們兩個也是不行的。”
說完,蘭迪找了個座位讓銘希坐下,自己則走到衆人面前“好了,現在基礎條件已經滿足,我們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關於蛇杖以及席德,光靠我們的武力是絕對打不到的。所以我們必須要外援,而且是足以和蛇杖抗衡的外援。”
“那就是——共濟會!”
“根據資料,共濟會一直與蛇杖處於敵對狀態,甚至說如果有機會兩方都會剿滅對方的所有。”
“所以我們要想辦法和共濟會聯絡,之後和他們聯手攻擊蛇杖。”
講到這裡,遠轉旁一個紅髮族人問到“蘭迪族長,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是我們怎麼聯繫共濟會吶,而且如何確定他就一定會過來幫我們的忙?”
蘭迪嘿嘿一笑“如果之前,我們求共濟會出手可能很困難,但是現在嘛,就不一定了。”
“因爲有慕銘希的加入。”
說着蘭迪拿出一個全息投影設備,放在了圓桌中心,投影一開,裡面出現的是一個酒家以及一名紅衣服的女人,還有……銘希!
“根據情報,這個倖存者聯盟裡面叫紅鸞的酒館老闆就是共濟會的一員,而銘希似乎還跟他有過什麼交情。”
“所以說……”衆人面色奇怪的看向銘希。
“我說銘希,你懂吧……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