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古,你打了我的岔,你要賠我的感覺。”華玲飛到我的前面,哀怨地看着我道。
臭丫頭!我在心裡罵道。范蠡已經在裡面哈哈大笑。可是這個女色狼還得應付。
我向華玲笑道:“我還是下來吧,在天上就變成她們兩個扯後腿了。還是在地上讓你們三馬分屍的好。”
華玲不再哀怨,瞪大了眼珠子看着我,隱隱閃過狡黠的光芒:“古古,你好壞哦,你把我們當馬馬。古古真是壞死了。”
一邊說話,我們一邊已經落在地上。菲菲聽到華玲的話,一副純潔的樣子問道:“娥娥姐姐,古古說我們是馬馬,爲什麼就壞死了?”
娥娥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猛然臉上一紅,迅即促狹地笑道:“在娥娥姐姐的眼裡,古古纔是馬馬。”說着說着臉又紅了。
華玲的回答更絕:“菲菲妹妹,古古很壞的,將來你會天天當他的馬馬。唉,可憐啊。”
菲菲依舊不明白:“玲兒姐姐,菲菲當古古的馬馬很願意。如果玲兒姐姐不喜歡,就讓菲菲一個人當馬馬吧。娥娥姐姐,你的臉好紅哦。”
娥娥忍不住又是噗哧一笑,回答道:“娥娥姐姐剛纔玩鞦韆玩得太緊張了,呵呵。”
華玲這時候也回答道:“玲兒姐姐怎麼忍心讓菲菲一個人當古古的馬馬呢,其實玲兒姐姐也很喜歡當古古的馬馬的。”
我實在是哭笑不得。沒有辦法,每天這個時候就是我受難的時候,不得不接受三個臭丫頭的荼毒。老天,如果我得罪了你,我寧願死一千次,也不願意你給我三個老婆。
華玲已經注意到我的表情了,忽然很專注很“可愛”地對我道:“古古,我就喜歡你現在傻笑的表情。”
我這才注意到我現在的表情的確可以跟傻笑劃一個等號。可是沒有辦法,在這幾個混世魔女面前,我還是老老實實表現出我的狼狽要更好一些,否則硬撐下去,還不辛苦死我了。
娥娥這時候已經爆發出狂笑。菲菲不得不下了一個結論:“兩個女瘋子。”
菲菲的這個結論我倒非常同意,瞬間就將菲菲從階級敵人劃分到革命同志的陣營中間來。
正在對身邊的社會狀況進行階級分析,菲菲已經飛了過來,挽住了我的胳膊:“古古,我們不是瘋子,不用理她們。我們到旁邊玩去。”
沒等革命同志將我挽救出去,華玲已經“嗚”地一聲飛了過來,兩隻手臂緊緊地抱着我的腰,腦袋埋在我的胸前:“古古,菲菲妹妹,玲兒不敢了,今天玲兒要古古。明天你們再到旁邊玩好不好?”
娥娥也挽住了我的另外一隻手臂,笑道:“是啊,玲兒今天很興奮,菲菲妹妹你就饒過她吧。古古你說是不是啊?”
雖然三個傢伙昨天的陣仗非常讓我難以招架,但一想到跟菲菲單獨相對肯定更加恐怖,我就只能選擇出賣革命同志了:“菲菲跟你們鬧着玩呢?菲菲你說是不是?”
菲菲嘟着嘴道:“纔不是呢,但古古你說是就是,菲菲聽你的。”
娥娥飛到菲菲身邊附着耳朵說了一句話,菲菲立刻安靜下來,乖乖地拉着我的胳膊,貼在某個讓我心驚肉跳的地方。娥娥也飛回去如法炮製。經過昨天,我已經有些習慣了,心臟多跳了兩下,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
但華玲那邊卻讓我已經恢復正常的心臟重新嘭嘭跳動起來。她那種胸對胸的溶解式擁抱雖然沒有昨天娥娥的抱頭式更加香豔,卻也更加仿真某件事。我的心之所以嘭嘭跳,倒不是因爲想到跟華玲怎樣,翻來覆去腦海中都是那天晚上娥娥跟我的事情。雪兒跟我做那事的時候我人事不知,根本沒什麼感覺。其實娥娥正跟我做事的時候我也沒有感覺,但我醒來的時候娥娥還保留着事後的風景,那片風景讓我怎麼也抹之不去。每當碰到類似昨天和現在的情形,我就想起那時的事情來。本來我也想象昨天一樣到最後來個坐懷不亂,但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而且胸對胸的感覺跟胸對腦袋的感覺完全兩樣。我可以控制我的嘴巴不亂動,卻不可以控制我的心跳不亂動。
華玲顯然也感覺到了我的心跳。這種感覺讓她迅速進入了角色。熱浪從胸口撲了過來,柔軟的身體在我的胸口蠕動,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呢呢喃喃地傳了出來。受到華玲的影響,菲菲也在我的手臂上找到了感覺,熱浪自然而然直撲我的手臂。倒是娥娥,饒有興趣看着兩個臭丫頭幹事,彷彿在欣賞一出古老的戲曲。
我不由癟了癟嘴。環境造就人啊!我感嘆道。而且往往就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娥娥顯然就是那一顆老鼠屎,壞了華玲和菲菲這一鍋粥。換了娥娥來以前,華玲和菲菲雖然也比較大膽,卻再也不會做出現在這樣的事情。細想下來,雖然娥娥現在的態度更加讓我感到滿意,那也不過是在積蓄力量,等着下一次更好地對我進行荼毒。我的眼前分明出現了深不見底的深淵,三個臭丫頭就像三個水鬼,拼命將我拉下去。
正在我暗自感嘆的時候,華玲忽然停了下來。扇着翅膀飛到旁邊,搞得菲菲也從沉醉的狀態中醒了過來,臉上還有一些紅撲撲的勁頭,好奇地看着她。娥娥也比較迷惘,不過轉念一想,卻彷彿也明白了幾分。
華玲一字一句地道:“這種事情,一個人做是沒有意思的。我寧願跟着你飛翔,也不願在你俯視的目光下這樣做事情。”
頓了一下,華玲彷彿又覺得這樣說有些太沒有意思了,在後邊補充了一句:“這只是我的想法,娥娥,菲菲你們繼續吧,我在旁邊玩着就是了。什麼時候我有了感覺,再跟你們一起。這也就是一道關,我暫時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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