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兵付出慘重的代價,幾乎以三個換一個,終於重新將雲梯搭上鐵嶺關,衝車大木也再次開始了對城門的衝擊。首發而女真玩家也明白,空軍爲本方爭取回來的這段時間,正是盡最大可能消滅遼軍的有生力量的時候,如果不趁機對遼兵多多殺傷,等到遼兵攻到關上,一定是兵敗如山倒。
多爾袞在空軍戰法吃虧之後,就已經將空軍隱藏起來。但空軍隱藏之後,對方的遠攻部隊的威脅卻轉移到了關上。好在關前的地形狹窄,遼兵既要兼顧近戰部隊的攻城戰,就不能讓遠攻部隊形成更多的威脅。但遼兵現在既然將npc部隊不要命地派了上來,後方的無論是遠攻部隊還是近戰部隊,一定還有很多預備隊。多爾袞必須要把手上的部隊一個掰成三個來用,大行節約的美德,才能勉強維持下去。
而在韓延壽這邊,除了儘量保存空軍的實力之外,卻不能對遼兵的性命加以吝惜。上京城危在旦夕,大遼等着自己來拯救,正是男兒血戰時,哪怕用鮮血鋪出一條路,這條路也一定要鋪出來。
空軍都暫停活動之後,攻防的形勢卻更加緊張。人人奮力,個個爭先,血光瀰漫了鐵嶺關。
戰鬥持續了一天,在關上玩家奮力的廝殺下,遼兵的進展非常緩慢,直到夜幕降臨的時候,第一隊遼兵才攻上關牆。而這時候,百萬遼兵已經將生命永遠地留在了鐵嶺關。關上的女真玩家,卻只有三十萬被殺回了黃龍城。
但這種簡單的傷亡對比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遼兵百萬的損失並不算損失,攻關的三百萬遼兵,現在依舊還剩下二百萬;後方也還有二百萬遼兵和百多萬玩家整裝待發。反觀女真玩家,三十萬的損失已經是一種傷筋動骨的損失,加上前面受到的損失,近戰部隊損失近半,現在又是在關上短兵相接,依*空軍的制空權重新奪回主動已經不再靈光。眼看遼兵就要實現自己的戰鬥目標了。
但勝利越是近在眼前,前方的道路就一定會更加泥濘。一直沒有被遼國人聽說過的女真統帥完顏康,顯然早就預見到了今天的結果。而援軍也正在這時候及時趕到。
這隊援兵跟關上的戰力一樣,也是二百萬女真玩家。而更加耐人尋味的是,援軍除了將地面部隊投入守關之外,空軍則直撲遼兵的遠攻部隊。與此同時,女真關上原來的空軍也撲向了遼兵的地面遠攻部隊,而女真地面的遠攻部隊,也將攻擊的矛頭對準了遼軍地面遠攻部隊,大有將遼軍地面遠攻部隊一口吃下的架勢。
遼兵猝不及防,在百萬女真空軍的飽和打擊之下,又經過女真地面遠攻部隊的襲擾,立刻在前隊清空了一個真空地帶。女真空軍更不停留,近百萬空軍迅速回師,撲向已經攻到關上的遼兵近戰部隊。
幾個回合下來,遼兵千辛萬苦攻到關上的近戰部隊,包括關前的部隊,又被一清而空。
而遼兵空軍在韓延壽的指揮之下,此時已經形成慣性,一旦女真空軍出擊,立刻就向女真空軍撲了過來。等到意識到已經失去地面遠攻部隊的,早已被女真玩家地空結合,回頭很揍,剎那間損失了數萬。
韓延壽大驚,急忙命令空軍迅速回師。總算他見機得早,纔沒有遭受更大的損失。
多爾袞也不讓女真空軍追趕,百萬空軍迅速回到後方保護起來。而新到的百萬近戰部隊則補充到關上,五十萬遠攻部隊也跟關上原來傷痕累累的遠攻部隊合兵一處。新的堅固防線重新形成。
吃了一個大虧,韓延壽清點了一下遼兵的力量。目前玩家損失七八十萬,npc損失百萬以上,原本的七百萬大軍,至此只剩下大約五百萬。而關上的敵軍經過增援之後,已經有了三百多萬。這三百萬之中,更有近百萬的空軍。遼國這次已經盡起全國玩家力量,五十萬空軍已經是玩家中的極限了,再也不可能在空軍的數量上跟女真比拼。甚至從此刻開始,爲了不喪失可憐的制空權,遼軍的空軍還不得不躲在後方,除非形勢有利,絕不能再行動。而女真的空軍卻可以大搖大擺在關前進攻遼兵地面部隊,這場仗還要怎麼打?
韓延壽計算了一下遼軍中地面遠攻部隊的力量。五百萬npc遼兵中,先前損失的百萬幾乎都是近戰部隊,加上玩家,地面的遠攻部隊還是有近兩百萬。如今要對付女真空軍,這些遠攻部隊應該還可以派上用場。又計算一下女真玩家的數量,女真人至少還可以出動百多萬空軍。所以在未來的戰鬥中,遼兵恐怕還得提防對方的第二撥援軍,那樣算起來,現在這點地面遠攻部隊,恐怕就不夠用了。
蕭龍在旁邊看到韓延壽一會兒愁眉緊鎖,一會兒若有所思,心中忐忑,想要幫上一點忙,又不知道如何幫起。杭州的戰事他已經聽說了,現在整個遊戲中,空軍的重要性已經不言而喻。女真的百萬空軍跟杭州保衛戰中雙方投入的空軍戰力雖然不能同日而語,但用來守衛鐵嶺關,卻還是綽綽有餘。他現在跟韓延壽一樣,也是無計可施。
猛聽得韓延壽哈哈大笑,蕭龍不禁問道:“大帥,有辦法了麼?”
韓延壽苦笑道:“我有什麼辦法?不過每當我碰到棘手的事情的時候,如果苦苦思索都沒有結果的話,我就會大笑一次,提高提高自己的士氣而已。”
蕭龍無言,只得也大笑道:“車到山前自有路,一定會有辦法的。”
韓延壽忽地眼中放光:“蕭兄弟,有了。”
“報告,第二撥援軍到了。”
“是麼?在哪裡?”多爾袞聞報大喜。
“大哥,我的百萬風系法師特地前來報到。”
話音剛落,一個鐵塔一般的漢子已經走了進來。
多爾袞大笑:“兄弟,你來了真是太好了。這下子可以給韓延壽一個好看了。我軍二百萬空軍,到時候還不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韋小寶也笑道:“多鐸,好久不見,你越發長得壯實了。根據我的猜想,韓延壽現在兵力對比處於劣勢,一定會想辦法消耗我軍的空軍力量,我們正好趁機將遼兵的有生力量消滅乾淨,韓延壽若敗,鐵嶺關就完全安全了,遼國也就徹底走到了末路。”
多鐸也大笑:“軍師的腦袋瓜子還是那麼老奸巨猾,真是讓人開心得很。不過韓延壽的智計非同一般,還有蕭龍在旁邊出謀劃策,我們還是要小心爲好。”
韋小寶得意地道:“現在韓延壽已經狗急跳牆,顧不得什麼了,只要我們儘量保持機動,不要跟他硬拼,幹掉他還是指日可待的。”
多爾袞哈哈大笑:“好了,不說這些,這兩日難得安靜,韓延壽既然暫時沒有行動,兄弟又來了,且讓我們暢飲幾杯,不要喝醉了就好。”
韋小寶和多鐸都隨聲附和,帳中衆玩家也難得高興,一起起鬨,瞬間觥籌交錯,甚是熱鬧。
儘管喀秋莎決定暫時不動杭州城裡的滿洲人,但聯軍不能大規模進入杭州,目前仍然是一個嚴重存在的問題。而且由於盤陀陣的阻擋,地面部隊也不能繞過杭州進攻中土其他城池,這兩個戰場的戰鬥,仍然是兩個困擾喀秋莎的課題。
但自從將物資囤積到杭州城外,嚴密看守起來之後,喀秋莎心情大好,對於眼前的麻煩,也不再那麼揪心。人一開心辦法就多,更何況這兩處的戰略是早就確定了的。喀秋莎迅速下令按照既定的方針進軍。
盤陀陣的堅固喀秋莎早已見識,一邊命令繼續對盤陀陣的頂蓋進行轟擊,一邊將注意力重新全部集中到杭州城中來。
不過杭州城報告回來的消息很快就讓喀秋莎有些不開心起來。因爲在破壞大量活動潛望鏡之後,喀秋莎已經重新將一些生命探測器運了進去,這兩日探測到的敵軍生命,竟然異常地頻繁,而且彷彿都在地面之上。
還有一個讓喀秋莎感到困惑的問題,那就是生命探測器竟然完全探測不到滿洲人的生命信息。喀秋莎特地跟聯軍指揮官們探討了這個問題。結果“時空穿梭”再次大行其道。泰鬆認爲既然滿洲人是穿梭過來的,那麼他的生命就只能在他的時代探測到。小犬等其他國家的指揮官也隨聲附和。
不過雪兒卻瞬間臉色凝重:“可不可以這樣理解,這個滿洲人本來就是沒有生命的?在其他遊戲裡,‘時空穿梭’也是可以探測到生命的。如果這個滿洲人真的沒有生命的話,那是不是又是跟李菲菲曹娥一樣的恐怖存在?”
喀秋莎立刻也被雪兒嚇到了。菲菲和娥娥的厲害,前幾天她已經見識過了。現在已經基本上在杭州城裡看不到義勇軍的影子了,義勇軍的高層應該早已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以他們下降一轉的實力,是不大可能留在杭州冒險的。但這個滿洲人卻敢出現在杭州,而且還探測不到他的生命,那就一定是他能夠逃脫某種遊戲給定的法則,到時候說不定會給聯軍帶來巨大的傷害。不過目前這也只是猜測,還是按照先前的佈置,能夠不動他就儘量不動他,儘量早點進入杭州爲好。
“喀秋莎小姐,我們爲什麼不攻佔他們的地道,斷了他們的後路,就可以定點清除了。也不必費力去堵他們的地道口了。”泰鬆不解地問道。
喀秋莎微微笑道:“泰鬆大哥果然厲害。其實對方的地道口機關重重,實在難以衝破,小妹纔不得不這樣到處破壞地道口。現在看來我們只得強攻地道了。”
衆人都點頭:“揚湯止沸不如釜底抽薪,這樣最好。”
喀秋莎一聲令下,杭州城裡的援軍不再到處破壞地道口,而是在選取了數千個地道口作爲突破口之後,忽然同時進攻。
等到華玲發現自己的殭屍已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忽然明白自己已經惹了大禍。回過頭帶着一副無辜的表情望着我們。
娥娥一把將華玲摟在懷裡:“玲兒好可憐哦,我們這麼多人欺負她。”
經娥娥這一說,華玲才明白自己這副無辜的表情來得實在不是時候,不好意思地將頭埋在娥娥的肩膀上。
冬之野笑道:“反正已經暴露了,再埋怨誰也沒有用了。只不過大家要更加小心一些,不要再暴露自己的殭屍了。”
“這樣吧,”小李白也笑道,“既然已經暴露了,索性就操縱你的殭屍好好在杭州城裡玩玩,看看對方的反應再說。”
華玲一下子從娥娥懷裡掙了出來,高興地道:“收到。”
翻開《殭屍操縱大全》,一時間忙得不亦樂乎。
我們幾個都忍不住好笑,但很快就發現菲菲娥娥小榮帶刺的玫瑰南丁格爾貞德崔鶯鶯武媚娘唯我獨玩等女孩子都是一副鬱悶的表情,大有“爲什麼不是輪到我”的感慨。
小李白只得開解道:“大家不要鬱悶了,雖然不能大搖大擺地玩,偷偷摸摸也非常好玩啊?”
聽到小李白這樣一說,其他女孩子一下子也都開心起來,各自翻開《殭屍操縱大全》,活蹦亂跳地玩了起來。
我愛相聲感嘆道:“誰說女子和小人難養,只要給她們每人買一個玩具,一切就都ok了,哎喲……”
原來是我愛相聲嚐到了自從義勇軍成立第一天那次之後再也沒有享受過的粉拳的滋味。華玲娥娥帶刺的玫瑰小榮南丁格爾貞德武媚娘分別從六個方向發動了暴力襲擊。只有菲菲、鶯鶯和唯我獨玩三個小女孩笑嘻嘻地看着眼前的暴力大片,各自伸出小手拍了起來。
暴力事件並沒有持續太長,畢竟按照我愛相聲的話來說,每個女孩子手裡都有玩具,能夠玩玩具總比玩暴力要文雅溫柔得多,所以只經過一輪打擊,七個女暴力分子已經各自回去玩玩具去了。三個看戲的也懷着滿足的表情投入了另外一個崇高的事業——當然還是玩玩玩具,只剩下小李白我冬之野龐龍無名無天市言張作霖等人露出華玲一樣無辜的表情。
“哎,”市言嘆息道,“所以說呢,以後如果要得罪,也寧願得罪菲菲鶯鶯和唯我獨玩,這樣就不會受到暴力的襲擊了。怎麼樣,我上次就勸過你的,千萬不要得罪女人,哎喲……”
原來是唯我獨玩已經在他手臂了揪了一下:“敢得罪我,你想死啊?”
我愛相聲終於從心靈和的傷痛中走了出來,學着市言的語調嘆息道:“嗯,普天下老婆的獨門武功,怎麼樣,滋味如何?哎喲……”
市言哈哈大笑,看着武媚孃的魔手剛剛從我愛相聲手臂上拿開。我們都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卻發現玩玩具的某些人正回頭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們,笑容一下子僵在臉上。只有張作霖結結巴巴地道:“我怎麼,怎麼覺得空氣中充滿了,充滿了殺氣呢?”
貞德將手伸了出來,某人頓時開始發抖,卻見一隻白皙的小手摸上了張作霖的額頭,一個柔柔的聲音傳了過來:“乖,別害怕,姐姐在啊。”
這次那些如狼似虎的目光也變得笑意盈盈起來。
“好膩啊。”小榮忍不住撇了撇嘴。
“你也可以膩一回啊。”冬之野驚魂未定,嬉皮笑臉地道。
“好啊,”小榮將手伸了出來,臉上的笑容象春天般燦爛,“讓我們來膩膩。”
冬之野急忙將自己的手擋在前面:“別,還是下次再膩吧,老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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