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大樓。
照美冥裹着浴巾從浴室走了出來,身段優美,一頭波過肩秀髮,臉龐豔若桃李,嫵媚動人。
那水潤動人的紅脣,彷彿成熟得隨時可以採摘的櫻桃。
一雙修長雪白的美腿,在浴巾地下若隱若現,誘人異常。
“沒想到,我們霧隱村竟然真的有機會能夠擊敗並且吞併木葉的機會啊!”
照美冥身姿搖曳的走到落地窗前,停住,目光俯瞰下面的木葉建築物,不由得感嘆道。
之前在四代水影枸橘矢倉在霧隱發動血霧政策的時候,霧隱几乎有傾覆之機,實力更是衰弱到了連砂隱村都遠遠比不上了,如果那時的木葉有心發動大戰的話,滅掉霧隱村,簡直不要太輕鬆。
誰能想到那時的霧隱村,還能鹹魚翻身,不但實力飛速增長,還成功的幹翻了木葉這個忍界第一大村,成爲忍界事實上的最強者。
這絕對是奇蹟之中的奇蹟啊!
“物極必反,盛極必衰。”墨非從照美冥身後走了過來,笑道:“木葉成爲忍界霸主這麼久了,內部的黑暗也衍生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看似還能保持強大,實際上外強中乾,堅持不了多久了。”
老實說,如果木葉還是領導在千手扉間的手中,除非墨非不講規矩的作弊,否則木葉是不可能陷落的,而木葉到了猿飛日斬和志村團藏接手之後,內部矛盾不斷激化,讓木葉的底蘊在不斷被削減,從高高在上的神壇之中跌落了下來,這纔給了霧隱村可趁之機啊。
就比如說,墨非始終覺得卡卡西的父親旗木朔茂的死,不可思議,一個強大的影級戰鬥力,就以那麼荒謬的方式死去……
還有四代火影波風水門的死,再怎麼看,應該用來施展屍鬼封盡的人,也應該是年老體衰,沒有幾年好活的猿飛日斬和志村團藏,結果卻讓波風水門一個正值壯年,學會飛雷神之術,武力值還沒有走上巔峰的火影去死……
還有宇智波家族的叛亂,明明很大程度上也是可以避免的,那就是放棄對宇智波家族的成見,這樣就能收穫宇智波富嶽、宇智波止水、宇智波鼬三雙萬花筒寫輪眼了……
木葉的底蘊很深,可是再深的底蘊,也經不起無休止的浪費啊!
或者說,如果沒有漩渦鳴人的異軍突起,那麼木葉絕對會死得梆硬。
就佩恩一個超神羅天徵下來,木葉鐵定GG。
“不知道我們霧隱村,能夠維持多久的霸權啊。”照美冥道。
墨非笑了笑:“還沒影的事情,你想那麼多幹什麼?等霧隱村再滅掉了雲隱村和巖隱村,真正統一忍界之後,再想這些也不遲。”
“也是。”
照美冥點了點頭:“已經接到了消息,雲隱村和巖隱村得知我們攻陷並且佔領了木葉之後,已經放棄了進攻水之國和風之國。”
“算他們識相。”墨非道。
如果他們還敢繼續糾纏下去,那麼墨非他們完全就可以駕馭如今這龐大的軍力,選擇拿雲隱村或者巖隱村其中的一個開刀,等收拾掉一個,那麼另外一個也就等同於在那一村一國之力,同時對付四村四國之力,絕對會被揍得不要不要的。
墨非輕輕從身後摟着了照美冥的柳腰,在她秀髮上深深的吸了一口香氣,說道:
“儘快準備將霧隱村整體搬遷到木葉這裡來吧!畢竟木葉纔是整個忍界的中心位置,或許以往木葉一家之力,守住這個地方,面臨四大忍村的所有壓力,但如今我們三個忍村併爲一體,木葉這個位置,就是最關鍵的樞紐,不容有失。”
剛剛在浴室裡,墨非已經幫照美冥漱了個口,讓照美冥好一頓埋怨墨非。
可是吧,墨非幫人漱口的愛好,是抑制不住的,所以這回兒雨過天晴,他又想幫照美冥漱漱口了。
當然,大家一起玩遊戲什麼的都可以,一點也不次於,他喜歡幫人刷牙的愛好。
清風撩動照美冥的髮絲,露出一抹雪白的脖頸,她認真思考道:“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水之國的位置,在忍界之中太過偏僻了,據守一時,以求自保,乃是最好的地方,可是若是要成爲忍界霸主,統治忍界,卻是不夠的。唯有坐鎮火之國,才能及時應對所有事情,不至於措手不及。”
“你能這樣想就很好,我見過很多人,腦子固執,性格倔強,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變通的。”墨非說道:“就像有兩個老農民暢想大名的奢華生活,一個說:‘我想大名肯定天天吃白米飯吃到飽!’另一個說:‘不止不止,我想大名肯定下地都用的金鋤頭!’因爲生活、習慣所帶來的思維、格局,截然不同。所謂目光短淺、井底之蛙。”
照美冥頭疼道:“我想你所說的這種井底之蛙,或許還不少呢,那些霧隱村的老一派的人,大概率都不想將霧隱村搬出他們居住了大半輩子的水之國,而來到人生地不熟的火之國定居……這些事情,可都得我去處理啊!”
“慢慢來嘛,會解決的啊!”
墨非輕輕摩挲着照美冥的小腹,感受她柔滑細嫩的肌膚。
照美冥真的很美啊,兩條彎彎的細柳眉,一雙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自信的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鮮紅的嘴脣,圓滑的下頜,無不誘人心動,當真傾國傾城之色,閉月羞花之容。
“你倒是說得輕鬆啦,反正又不是你負責處理具體的事情,當然不擔心了。”照美冥白了墨非一眼。
“我知道,你辛苦了!”墨非笑道:“所以我來幫你放鬆放鬆,讓你以飽滿的姿態,去面對工作?”
接下來。
照美冥雙手撐着火影大樓的窗口,撅着臀兒,將上半身伸出窗外。
嗯,主要就是她想縱覽一下,木葉的風景。
怎麼說呢?
木葉很美!
……
墨非神清氣爽的走在木葉的大街上。
小南跟在墨非身側。
她的目光打量着木葉的景色。
曾經,在她和長門、彌彥當自來也徒弟的時候,也幻想過自來也從小生長的木葉,是個什麼樣子。
可木葉比她想象中的樣子,還要繁華,街道縱橫,高屋建瓴,比十個雨之國的首都,都還要大,還要富庶。
“由於這場戰爭,木葉都變得空曠了許多,人流稀少。”墨非伸了個懶腰,說道:“不過也不要緊,以火之國的體量,只要我們能夠保證這裡的安全與穩定,那麼過不了多久,這裡就會重新繁華起來了。甚至,擁有三個忍村和三個國家作爲底蘊的這裡,會變得比以往更加繁華。”
在霧隱砂隱與木葉的這場戰爭之中,最少有一半的木葉忍者怕死投降了,還逃跑了不少人,但死傷終歸不是一個小數目。
而且因爲戰亂,導致不少惜命的人,都搬離了木葉。
所以此時的木葉,跟墨非之前來的時候,繁華熱鬧程度,差遠了。
“真希望,忍界所有人,都能像這木葉的居民一般,過上和平、安穩、富足的生活啊!”小南嘆了口氣。
她這種戰爭孤兒,最明白什麼叫做戰爭動亂的苦楚了,跟木葉的居民比起來,完全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寧做太平犬,不爲亂世人。
“放心,在我的領導下,忍界一定會變成那個樣子的。”墨非砸了咂嘴,說道:“只是吧,人的慾望是無窮的,沒有了生存憂患的危機,底層人民的生活,或許不過是轉變了形勢的痛苦。”
“怎麼說?”小南疑惑的看着墨非。
“比如說,人類的的需求有五個等級,從低到高,分別爲生理(食物和衣服),安全(工作保障),社交需要(友誼),尊重和自我實現的需求。你所想象中的世界,是生理和安全需求的滿足。”墨非說道:“但是當生理和安全需求被滿足後,人類會自發向上滿足自己的需求。就好像到那個時候,人們想要一個你與長門、彌彥之間的朋友,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因爲他們沒有你們那種生死與共的經歷,只能做些表面朋友,直到潮水退去,才能真正明白,自己有沒有真心的朋友。”
“你和長門、彌彥之間的友誼,其實是非常珍貴的東西,大部分人,一輩子都不會擁有。”
小南沉默了一會兒,道:“或許吧……”
“唔……一樂拉麪?”墨非忽然指了下前面的店鋪,說道:“小南,肚子餓不餓,要不要我請你吃碗拉麪?我嘗過,這裡的一樂拉麪,味道非常不錯,算是木葉的地標式美食了吧!”
大筒木一樂,不愧是大筒木家族的人,無論木葉經歷怎麼樣的動亂,但是我大筒木一樂的拉麪店,就是能夠屹立不倒,店鋪永駐。
別的不說,在木葉和霧隱砂隱的戰爭之中,不少商人都逃跑了,但是一樂拉麪還在開,不是膽子特別大的話,肯定是胸有成竹。
“拉麪?”
小南眨了眨眼睛:“試試也無妨。”
叮叮叮!
隨着一樂拉麪的簾子被掀開,便傳來一陣清脆的鈴鐺聲音。
“歡迎光臨。”
大筒木一樂的女兒,大筒木菖蒲面對微笑,習慣性的說道。
只是當看到墨非後,菖蒲瞪大了眼睛,明顯,她認出了墨非,畢竟墨非的顏值,着實出挑,一個的少女看過之後,很難輕易就忘掉。
“你好啊,菖蒲小姐,又見面了。”墨非輕笑道。
“你好!”菖蒲有些慌亂。
木葉如今被霧隱村給佔領了,而菖蒲感覺自己沒有記錯的話,墨非好像就是霧隱村的人,而且之前甚至還邀請他們父女倆去霧隱村開拉麪店,只是父親以人手不足爲理由,選擇了拒絕。
大筒木一樂聽見菖蒲的聲音,也從後面的廚房探出頭來,手裡還捏着兩柄大鐵勺。
看來,霧隱村和木葉的戰亂,還是讓他們對時局有所悲觀的。
“手打大叔,不用緊張,霧隱村佔領木葉,也絕對不會對任何木葉平民下手的。”墨非笑道:“因爲之後的霧隱村,也會整體搬遷進入木葉,所以木葉的居民,和水之國的居民,都是一樣的。”
“要是有人敢來你們這裡鬧事,或者吃飯不給錢什麼的,你直接到火影大樓來找我,我給你們做主。”
“真的嗎?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大筒木一樂放鬆了不少。
墨非道:“這裡還有拉麪賣嗎?”
“有有有,你們要吃點什麼?”大筒木一樂道。
“給我來一碗豚骨拉麪!”
墨非看向小南:
“你呢?”
“我跟你一樣吧。”小南道。
墨非點頭,對大筒木一樂道:
“那好,兩個大碗豚骨拉麪。”
“好勒!”
大筒木一樂,便帶着女兒菖蒲,在後廚忙碌起來。
“你真敢吃他們做的拉麪,不怕他們在拉麪裡面下毒嗎?”小南道。
“你啊,心思不要這麼陰暗。”墨非道:“對於普通人來說,木葉或者霧隱村,有什麼區別嗎?反正他們都是當民納稅!他們有必要,爲了一個虛無縹緲的木葉,搭上自己寶貴的性命嗎?”
這個世界上,敢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的人,終究只是極少數。
就在墨非和小南談笑之際,一個黃色頭髮的小鬼,神情低落的掀開了拉麪店的簾子,走了進來。
“鳴人?”
墨非詫異的看了過去。
進來的人,正是這個世界的命運之子,漩渦鳴人。
“大叔,怎麼是你?”
漩渦鳴人看到墨非的時候,也非常驚訝。
對於這個幾乎是少有對他釋放善意的人,他記得再清楚不過了。
反應過來的瞬間,漩渦鳴人急急忙忙的跑上前來,到了墨非的身邊,神情焦急的說道:
“大叔,你就是霧隱村的人吧?那你知道好色仙人現在怎麼樣了嗎?村子裡面的人都在說,好色仙人被霧隱村的人,給殺死了。我不信,好色仙人他那麼厲害,肯定不會這麼簡單的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