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確實印象流了。
地包天下巴主要流傳在西班牙哈布斯堡家族。
因爲他們娶妻子,幾乎都是來自奧地利哈布斯堡家族的女孩。
以至於下巴越來越凸,甚至最後生不出孩子,從而血脈斷絕。
而奧地利哈布斯堡家族,卻沒有大下巴特徵,最主要原因,是父系改變了。
奧地利哈布斯堡皇帝卡爾六世去世後,他和他的兄長都沒有男性後裔,長女瑪麗婭·特蕾莎繼承了王位。
特蕾莎女王和洛林公爵結婚,兒子又繼承了皇位,但姓氏也就變成了哈布斯堡·洛林。
從此,哈布斯堡王朝,成爲了哈布斯堡·洛林王朝。
父系的改變,讓哈布斯堡家族凸出的下巴,再也沒有了。
不過,彌桑黛居然是茜茜公主的後代,這倒是讓人吃驚。
如果哈布斯堡王朝還在,那她是正統的長公主,甚至可能成爲女皇的那種。
這也能解釋,她爲什麼住在霍夫堡中。
這城堡本來就是人家的祖產,進來不需要買門票的那種!
對於彌桑黛的身份,威廉也沒有太過糾結。
畢竟我大清都亡了,一個哈布斯堡家族的後人,又如何呢?
再說了,巫師也沒有貴族這種來自麻瓜的概念,只有純血家族。
用小天狼星的話來說:巫師無貴族,全靠窮講究。
但好處是,彌桑黛作爲哈布斯堡家族的後人,還是一個巫師……她的地位特殊,知道格里戈維奇在哪裡。
不然也不會在格里戈維奇退休後,還能買到他的魔杖。
得到消息以後,威廉與赫敏卻沒有急着離開。
一方面是格林德沃,他並沒有打聽到格里戈維奇的位置。
而此時已經夜晚十點多了,格里戈維奇居住在奧地利的薩爾茨堡,距離維也納太遠。
兩人決定明天一早奔赴那裡,今晚先在霍夫堡宮住下。
嗯……放鬆一下,體驗體驗皇室級別的生活環境。
彌桑黛給威廉與赫敏找了兩間房間,讓他們住下。
威廉進入房間後,也是一陣咋舌。
不愧是皇宮啊,房間擺設極其奢華。魔法部那邊和這裡比較,可以說的上樸素。
門廳的牆壁和天花板,都是色彩暗淡的磚塊,牆壁上懸掛着保羅·高更的巨畫。
保羅·高更是十九世紀後期,法國象徵主義運動的代表畫家,他對當代繪畫的發展產生了巨大影響。
總之,這是一幅很貴的畫。
房間內還有一個非常雅緻的閱覽區、小型運動區、私人的浴池,以及一個配餐室。
一切應有盡有。
臥室在房間最裡面,擺放着一張古色古香的四柱牀、一個櫻桃木衣櫥和一個嵌入式五斗櫃。
只是遊覽了一會,威廉就來到配餐室,開始弄些東西吃。
自從晚上去了紐蒙迦德之後,一直到現在,他還沒有吃飯呢。
就在他弄食物的時候,赫敏也悄悄推開門,鬼鬼祟祟地鑽了進來。
“彌桑黛回去了?”威廉擡頭問道。
“是啊,她剛剛一直在和我聊天,還說如果一個人害怕,可以和她睡一塊。”
赫敏走進了房間,紅着臉道:“但被我拒絕了。”
拒絕彌桑黛之後,赫敏確實感覺房間空曠,有點害怕,於是便來找……威廉了。
嗯,沒毛病!
“坐吧,我正想去叫你吃飯呢。”威廉柔聲笑了笑。
威廉背對着赫敏,正在溫酒,酒香悠悠瀰漫。
飢腸轆轆的赫敏使勁嗅了嗅,嘴角露出笑容,她洗了洗手,舒舒服服坐在椅子上,望着男孩在忙乎。
她最喜歡這種溫馨的場景了,看起來很像一個家。
威廉打了響指,飯菜朝着桌子上飄去。
他也在女孩旁邊坐下,幫她倒了一杯滾燙醇米酒。
赫敏拿起勺子和叉子,也不講究什麼形象,埋頭狼吞虎嚥,喝過了那杯酒,又要了兩杯。
很快就有淡淡醉意泛起。
赫敏扭頭望向威廉,他的臉龐被燈光映照得神采奕奕。
她輕聲問道:
“威廉,你說格林德沃爲什麼要找格里戈維奇,真的只是爲了製作魔杖?”
“我想了很久,有可能是因爲老魔杖。”威廉條斯理說道。
赫敏拿着酒杯,輕輕貼在發燙臉頰上,疑惑道:“老魔杖……你不是一直認爲,在鄧布利多手裡嗎?”
從種種跡象表明,老魔杖確實在鄧布利多手裡。
按照校長的年齡,他的實力已經嚴重走下坡路了,但威廉知道他依舊強的可怕。
還有海格被撅斷的魔杖,居然被鄧布利多恢復如初。
但是……
“奧利凡德曾經和塞德里克說過一個謠言。”威廉說。
“謠言?”
“是的,很多年紀大的魔杖製作人都知道。”威廉輕聲說,“很多年前,格里戈維奇聲稱他擁有老魔杖。”
“而且,格里戈維奇製作的魔杖,在使用攻擊性魔法時,確實比一般魔杖要強。”
作爲歐洲三大魔杖製造師之一的格里戈維奇,一直與奧利凡德齊名。
堪稱魔法界的北喬峰、南慕容。
威廉從來沒有見過這位魔杖製造人,但不妨礙從塞德里克哪裡得知,聽說這位大師的故事。
威廉曾問過他,格里戈維奇和奧利凡德誰厲害。
塞德里克回答:他也就這個問題,問過奧利凡德先生。
按照奧利凡德的說法:
在魔杖與巫師的契合度上,那肯定是他臻至巔峰,但是論魔杖使用攻擊魔法的威力,格里戈維奇就更勝一籌。
連奧利凡德都這樣說,可見謠言也不是無的放矢。
“至於魔杖怎麼跑到鄧布利多手裡,就不清楚了。
但我敢肯定,格林德沃尋找格里戈維奇,肯定和老魔杖有關。”
威廉看見赫敏有些睏意了,便開口道:
“明早還要趕路,你先去洗澡吧,我已經放好水了。”
赫敏點點頭,打了一個大大哈欠,然後朝着房間內的那個小型浴池走去。
威廉起身收拾飯菜,等收拾完以後,還沒見赫敏從浴室出來。
他有些不放心,便推開了只是虛掩的木門。
浴室內煙霧繚繞,一個池子裡放滿了清澈的熱水。
赫敏脫光了衣服,坐在水裡,但已經睡着了。
她側着臉枕在手臂上,露出一截光潔滑溜的肩膀和一片白皙山巒。
影影綽綽,風景旖旎。
在清輝月光的照射下,真的很美。
威廉欣賞了一會,脫掉了鞋,也不顧得穿着衣服,就直接下了池子。
他摟住赫敏赤裸的後背和雙腿,將她從水中抱了起來。
快走到臥室時,赫敏被晃醒了,她緩緩睜眼望着威廉,這才意識到自己睡着了。
威廉低頭望着那一片白皙,調笑道:“你繼續睡吧,我這樣看着就好了。”
赫敏滿臉漲紅,氣喘吁吁,她突然伸手,擰住威廉耳朵,狠狠一擰。
威廉沒有出聲,雙手報復性地在她身下捏了捏。
赫敏身體敏感,一瞬間便酥軟如泥,無力地躺在他的懷裡。
威廉走到了臥室,將女孩放在了那張四柱牀上。
她卻不肯撒手,依舊摟着威廉的脖子,輕輕吐氣如蘭:“還想着人體模特嗎?”
威廉愣了愣,啞然笑道:“你這醋吃的有點久啊。”
耳根紅透的女孩,雙目迷離道:“你只能給我做人體模特!”
赫敏將他的腦袋往下一拉,擠壓在她柔軟的山巒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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