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大部分情況和水兒想象的是一樣的,因爲上官青檸並未表現的過多的憤怒等,她只是淡然的看着眼前的水兒,對於那蟲蠱什麼的雖是心有餘悸,可畢竟是沒有親眼看見,並未他們想象中的那樣暴戾?
水兒滿臉淡然,她看着眼前的上官青檸:“蟲蠱?”前世上官青檸對這些還是有些耳聞的,這突然的提及這兩個字,她一時間倒是覺得自己是該好好想想,畢竟下蠱之人必須要在她身上動手的啊?
平日裡有水兒和木林在,別人相對自己動手,也是不可能的啊?
眼見上官青檸方纔還好好的,這突然之間就陷入了沉思,她心中有些緊張,難不成是因爲自己這樣做讓自家主子太過震驚?
“娘娘,娘娘!”水兒在一旁喊道,害怕自己捅了簍子。
“嗯……?”在水兒的呼喊聲中,上官青檸緩過勁來,她看着眼前的水兒:“怎麼了?”上官青檸不解?
“娘娘,嚇死人家了!”水兒滿臉後怕,她滿臉擔心的看着上官青檸。
“無礙,我是在想,這深宮中平日裡都有你們跟隨,究竟是什麼時候有誰人這樣大的膽子敢對我動手?”上官青檸問道。
“呃……”水兒嘆息一聲,看來確實是自己想多了,她應該早就知道自家主子不是這樣脆弱的人啊?
不過,對方口中方纔那個所謂的道理倒是讓水兒猛然驚醒!
不錯啊,平日裡都是有自己等人護着的,應該不會有人敢動手,可究竟是什麼時候暗中那人將蟲蠱弄到她的身上的呢?
水兒並不知道如何下蟲蠱,她想着,急急忙忙的朝自己師傅的方向去了!
看着水兒消失的背影,上官青檸陷入沉思,不知爲何,她總覺得暗中像是有一隻黑手在操控着一切般?
深吸了口氣,她想到了水兒口中的蟲蠱,一想到自己身上有蟲子什麼的,她還是忍不住一聲惡寒?
不過,當想到水兒口中的上官六月如今狼狽的模樣,她心中還是很暢快的,畢竟這上官六月心思歹毒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了,自己這次也差點就栽在她的手上了,想着,上官青檸覺得自己是該好生看望看望這位妹妹了。
朝堂之上
顧景炎坐在鑲龍精雕的龍椅之上,渾身霸氣的明黃色龍袍穿在身上,那張牙五爪的五角金龍渾身散發着能睥睨天下的大氣勢,緊緊盯着高位下的臣子。
原本嘰嘰喳喳的朝堂之上瞬間冷靜了下來!
衆人看着眼前的一切,都大氣也不敢出一聲,紛紛低眉垂眼的,原本朝堂之上於大人等人煽動衆人想要反抗皇上,結果在皇上滿身威嚴的出現在場中,坐到了龍椅的那一瞬間,衆人直接啞口無言了!
“衆愛卿,何事這樣歡喜?”顧景炎冰冷的聲音,如今的他再也不似當初那個唯唯諾諾,做什麼事情都要看着太后顧全大局的顧景炎了!
如今他的羽翼已豐!
那滿身凌厲的氣勢,實際上這纔是真正的皇上的吧?有老臣心中這樣想着,不知道究竟該如何說了?
他身上不顯自溢出一股讓人不敢抵抗的帝王之氣!
這樣冰冷寒冽之氣,加之他睥睨天下的霸氣,這明明就是一個人中龍鳳的男人!
面對他霸氣的一問,這些原本心中全是怨言的大臣哪裡還敢半分說辭?一個個低着頭,害怕被對方追問個所以然。
“朕可是聽說了這幾日大家怨言頗多!”顧景炎冰冷凌厲的眸光掃視了在場的衆人一眼,他眼神冰冷,帶着嗜血的寒氣!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一時間,衆人竟然心中一突,齊齊跪了下去,異口同聲道。
有人甚至忍不住身子顫顫發抖,如今皇上滿身霸氣和威嚴,讓衆人心中打突。
“哼,不敢最好!”顧景炎冰冷帶着嗜血之氣的聲音怒喝一聲,在場衆人誰還敢開口了?
顧景炎黑眸一掃,看了眼下面一個空缺的位置:“顧親王爲何沒上早朝?”他眼神陰霾。
“回,回稟皇上,顧親王,顧親王今個身子不適,原本是想要給皇上告假的,結果……”這說話的就是於大人,他滿臉顫抖,想要解釋,可不知爲何周圍的空氣會這樣冷?
“哦……”顧景炎眼色陰霾,看不出個所以然,他哦了一聲後,朝着衆人道:“既如此,傳令下去,讓顧親王在家中好生歇息,朕自有安排!”
冷冰冰的聲音,讓下面的衆大臣額頭上直冒冷汗!
這算什麼?
算是暗中貶低顧親王了嗎?
連上朝這樣的大事也不讓顧親王參加了?
看來皇上這是要放大招了!
下面衆大臣唏噓一片,卻沒有人敢開口,如今的顧景炎坐在高高的龍椅之上,他如一尊根本不能侵犯的神明般,讓人忍不住發自內心的顫抖!
“如此,各位哀家還有什麼事嗎?”顧景炎冰冷霸氣的聲音道。
如今的他可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個聽之任之的皇上了,他已經變成了人人敬畏的新君!
方纔還信誓旦旦的說着要怎麼怎麼逼迫新君的衆人立即不敢吭聲了,衆人看着眼前的皇上,有人想要說些什麼卻也不敢輕易吭聲了。
“若無事,就退朝了!”顧景炎冰冷的聲音呵斥道,說完就想要轉身離開了。
他此時心中想着的可是自己的小東西,他迫切的想要快點回去摟着自己的小東西,好生愛護一番呢!
不知爲何,下面的衆大臣看着高位上原本渾身都是冰冷漆黑的顧景炎,突然看着他眼中的那抹玩味笑意,衆人直感覺後背泛寒……
在衆人愣怔的幾秒鐘,顧景炎正欲起身離開的時候,身下的王尚書忍不住了:“啓稟皇上,微臣還有一事要啓奏!”畢竟他是王若曦的爹。
知道上次的事情和太后有脫不了的干係,而自己女兒的後位也是太后親手提攜的,多少心中不知道皇上此時對自己女兒的打算……
顧景炎看着眼前的王尚書,他眸子深冷了幾分,果真是沒有他女兒聰慧啊!
他冷聲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