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這個品質的藥水很值錢嗎?”林立看着費利克斯那驚訝的表情問道。
“這種恢復魔素的藥水,是以魔晶石爲原料提煉出來的。而憑藉我們家族中的儀器,是根本不可能提煉出濃度這麼高的藥水的,真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弄到的?在我們魔族的戰鬥中,對於魔素的依賴是很大的,如果在戰鬥中魔素耗盡,那就不能再使用魔法,對於很多依賴魔法戰鬥的魔族,遇到這種局面就等同於等死,所以你的這種藥水對於他們來說是極其重要的,這一瓶如果在拍賣會上最低也能賣上五十萬金幣。”
林立沒想到這羅恩隨手給他的藥水,竟然一瓶能賣到五十萬金幣,想想自己之前喝掉的那兩瓶,心裡十分的肉痛,又扭頭看向了羅恩,
“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我出門也沒有帶多少這種藥水,畢竟我也基本上用不到這些藥水。”
林立聽到羅恩的話,不免有些失望,只有五十萬金幣的話,離買下叢林漫步者還差很遠,沒想到自己來到了異世界還要爲金錢發愁,如果艾利翁在自己身邊就好了。
“不過我倒是可以幫着你製作了一些,把你那些魔晶石給我。”
“你竟然還好煉製藥水?”林立聽到羅恩的話,驚訝地問道,沒想到這個羅恩竟然還會煉製藥水,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他。
“又不是什麼難事兒,有什麼好驚訝的。”
林立不停地從空間指環中取出了魔晶石放在了羅恩面前,不一會兒便取出了幾十塊,在羅恩面前堆成了一座小山。
“足夠了。”
林立聽到羅恩的話便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就用這點魔晶石?”費利克斯看到羅恩竟然只用這點魔晶石就要製作那些高級藥水十分地吃驚,如果是自己用這點魔晶石頂多能提煉出來一瓶低級藥水。
羅恩沒有回答費利克斯的問題,輕輕打了個響指,桌子上的魔晶石便慢慢地漂浮起來,在天上連成了一串,不斷地飛舞起來。
羅恩用手輕輕地點擊着每一塊魔晶石,在他每次點擊時都會有意思深藍色的氣體,從他的手指進入到漂浮的魔晶石中。
費利克斯驚恐地發現這羅恩竟然是在不使用的儀器的情況下提煉藥水,這完全顛覆了他以前作爲一名製藥師所學到的知識,在製作各種不同的藥水時,都會有不同的反應條件和很多不同的配料才能製作而成,而面前的這個小男孩竟然想單單利用魔晶石就要煉製出高等的魔術恢復藥水。
“瓶子。”羅恩注視着天空中漂浮的魔晶石輕喝了一聲。
費利克斯聽到羅恩的聲音,快速地將一個空的玻璃瓶放到了羅恩面前。
“放十個吧。”
“嗯?”費利克斯來不及吃驚,便按照羅恩的要求將十個玻璃瓶又放到了羅恩面前。
只見空中漂浮的魔晶石開始一塊塊地破裂開來,變成液態的形狀,最後在羅恩的引導下,不停地裝進了桌子上的玻璃瓶當中。
隨着最後一瓶裝滿,天空中的藥水也都消失不見了。
羅恩拍了拍手掌,甚是滿意地看着桌子上的自己新制作出來的藥水。
“這……您都是這麼煉製藥水的嗎?”費利克斯看着桌子上的藥水已經完全懷疑人生了,自己這些年苦心研究到底是爲了什麼,還不如一個孩子三兩下隨意製作出來的東西。
“這些都是低級的東西,沒有什麼技術含量,不過是將我自己的魔素和那魔晶石的魔素混合提純了一下而已,和你的煉藥還是有很大不同的。”
聽到羅恩這麼說,費利克斯心裡倒是舒服了一些,自己這些年在煉藥師上的鑽研也不算完全都是徒勞了。
史蒂文老爺子看着羅恩大操作始終沒有說話,不過在他看來這整個藥水的製作過程可沒有羅恩輕描淡寫地說得那麼簡單,藥水確實是羅恩利用自己的魔素和魔晶石製作出來,可這需要的是極爲純淨的魔素和對魔素精準的操控,這絕對不是普通魔族可以輕易做到的,這個小孩子又是什麼來歷呢?
林立看到桌子上的整齊擺放的藥水,心裡的一塊石頭也算是落地了,有了這些藥水,就不愁在拍賣會上的金幣不夠用了,接下來就等待着三天後的拍賣會就可以了。
提諾德城第二層正西方,佔領着最大面積的卡文迪家族的一處城堡內,有幾個魔族正在交談着。
其中年輕的一男一女正是今天在城裡與林立他們產生衝突的帕莎和阿諾爾,面前還站着一位穿着華麗的魔族中年男人。
“父親我把帕莎給帶回來了。”
“你可知錯?”中年男人冰冷聲音在大廳中迴盪着。
“我又是什麼錯?我倒是想知道您爲什麼要讓哥哥將我叫回來?”帕莎聲音顫抖但是卻十分不服氣地喊着。
“啪!”
中年男人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打在了帕莎的臉上,直接將帕莎打倒在了地上。
“什麼時候開始敢這麼和我說話了?”
帕莎聽到男人的聲音,將嘴裡的鮮血硬生生咽回了肚子裡,不敢再發出聲音,因爲她知道站在她面前的他的父親卡迪文·羅納德公爵是一位多麼冷血的人,是將她的生母在小時候的她面前活活打死的男人。
“我再問一遍,你可知道錯了?”男人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帕莎欲言又止因爲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
“你告訴她今天錯在哪裡了。”
“私自調動家族炎衛,去招惹不該招惹的人。”阿諾爾站在帕莎跟前平靜地說道。
“那些垃圾有什麼不能招惹的?”帕莎想起了林立他們的樣子再次不服氣地喊着。
“是,我們卡文迪家族在這提諾德城中沒有什麼畏懼的人,但是你辦事還是那麼的愚蠢,有那個揹着劍的孩子在,你今天根本就動不了那個侮辱我們家族的人,而你卻還要上去繼續招惹他們,一而再再而三地折辱我們家族的顏面,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做事要動動你的腦子,凡是侮辱我們家族的人一定會讓他死得很難看,但是首先你等能保證能殺得掉他,要不在別人看來你就是自取其辱,哼!”
男人瞪着倒在地上的帕莎,說完後便帶着阿諾爾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大廳,留下帕莎自己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我一定要將你們一個個碎屍萬段……”帕莎的指甲陷入到掌心,鮮血不停地流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