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看不起你,問題是你現在真的跟我有一定的差距,繼續死倔下去沒有好處的。”
當西撒一臉不服輸的走回了他剛剛站着的位置,明顯還想要繼續戰鬥時,夏諾雅嘆了口氣後好心的提醒到。
“你還是多顧一下自己吧,接下來就不是那麼小兒科的東西了。”
西撒緩緩捲起了手中的“誓約之蛇”,他剛纔打算活用這柄劍的長度來壓制對方,可在夏諾雅那神乎其技的劍術前卻毫無作用,所以他這次開始就收縮了劍身,並未直接以“鞭劍”的狀態來交戰......
以長劍的模式對敵?可是夏諾雅作爲同樣的長劍使用者,西撒在近距離交戰絕無取勝的可能,他是打算?這時,在一旁觀看的無銘一時也捉摸不透自己的同伴在想些什麼。
與此同時,西撒已經擺出架勢一劍揮了出去,霎時間一道耀眼的紅色劍波破空朝對手的位置飛出!直指夏諾雅的身軀正中!
這種花招糊弄一下外行人還行,對付我就爲免太看不起人了吧?
身爲一位劍術大師,夏諾雅非常清楚單憑一道這種由血氣結成的劍波其實殺傷力相當有限,根本就沒不可能傷到自己。
嗖!瞬間,當那道劍波即將逼近時,“月翼”在半空中一閃過,談笑間便將那道看似威武的劍波整個擊潰,掀起的勁風吹起了她的秀髮,可是夏諾雅本人卻毫髮無損。
可就在那道劍波消散後,一片黑影卻像是鬼魅般出現在了夏諾雅的面前!她仔細看去,卻發現自己周身的兩米之內竟是已經成圓圈狀被佈下了一圈的劍節?
所謂劍節,指的當然是西撒手中“誓約之蛇”的劍體部分才拆分出來的部件,而這時的“誓約之蛇”幾乎整個完全散了開來分佈在夏諾雅的身邊,將她整個人包圍在了中心!
原來如此,趁我的視線被剛纔的佯攻阻擋的時候,悄悄的用手中的“蝮蛇劍”佈下這種機關嗎?
就在夏諾雅剛剛想到西撒剛纔到底做了些什麼的時候,只聽周圍傳來一陣細微的響動!那一圈用鋼索和劍節組成的劍體部分已經迅速收縮了起來!
“蛇巢之舞!”
隨着西撒的左手迅速回拉,收縮的“誓約之蛇”從四面八方卷向了夏諾雅!那佈滿了鋒利面的劍節和鋼索如果纏在了人類的身體上,可不是被弄出點劃傷就能完事兒的!
這種感覺還真像是被丟進了蛇巢,四周都是毒牙呢......儘管不好用武器進行防禦,不過可惜即使是蛇巢也有出口的!
雖然被這招多少打了個措手不及,可是以夏諾雅的速度和反應,她當然不可能就這麼被纏住,所以只見那曼妙的身軀一閃,終身一躍便跳出了這個“蛇巢”的收縮圈!
不過很顯然,夏諾雅的動作絕對在西撒的預計之內,當她跳起來的同時,西撒的身影則是早一步躍到了半空中!並用自己的右手朝夏諾雅的咽喉重地抓去!
等等,以這距離來看他的右手不可能......啥?
更糟糕的是,正當夏諾雅認爲西撒的手掌不可能夠到自己時,那隻帶着手套的手掌卻猛地“伸長”了一米有餘的長度!硬生生的抓向了夏諾雅那白皙的脖子!
“幹得漂亮!”
“就這樣掐住她!”
看到夏諾雅已經來不及閃避,也來不及防禦的一幕後,一旁觀戰的希爾維和萊特哈德終於忍不住喊了起來,可無銘和希娜卻顯得更加冷靜。
“很好,我承認你有資格作爲我的對手了。”
可就在西撒的義肢馬上要夠到夏諾特的脖子時,這位“影月之女”的臉上卻露出了一陣笑容,隨後只見她的身影一陣閃動,整個人竟是變得有些飄忽不定......
發生了什麼?雖然被這異象給嚇了一跳,可西撒還是毅然決然的一爪抓了過去......並且抓了個空。
“什麼!”沒錯,西撒這原本志在必得的一抓居然只抓到了空氣,就好像原本存在於“原地”的夏諾雅突然變成了空氣一樣!
“在後面!”
就在西撒剛從空中落地,都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夏諾雅的聲音已經從他耳旁響起,緊接着從後方襲來的一擊已經輕巧地命中了西撒的背部!
夏諾雅的這一劍雖然是用劍柄拍的,可附帶的力道卻足以震得西撒的五臟六腑一陣難受,只聽從那邊傳來了一聲悶哼,這位一向自認爲是個鐵漢的男人就只能喘着氣倒在了地上......
“你的確比我剛開始認爲的強了很多,不過很可惜,最後的勝利者還是我。”
當西撒掙扎着站起來後,他第一時間看到的就是夏諾雅那有些洋洋自得的面孔。
哼......不過雖然不太甘心,可西撒卻也沒了再繼續打的臉面,畢竟剛纔夏諾雅如果不是使用劍柄而是使用劍鋒的話,那一下應該足以從背後刺穿西撒的心臟。
也就是說,如果兩人方纔是在生死對決的話,那麼西撒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而更糟糕的是,在剛纔的戰鬥中,西撒可以感覺的出這個女人從頭到尾都在使用“銀輝級”,也就是跟自己一樣的血氣強度在進行戰鬥,換而言之就是純靠技巧取得的勝利,這簡直讓西撒心服口服......
“剛纔的是殘影嗎?想不到以你的年齡居然能夠使出這麼了不起的技巧,真是後生可畏啊。”
當夏諾雅得勝後,無銘原本微微嘆了口氣,可就在他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卻已經從門口處傳了過來。
終於出來了,當這個聲音傳來後,跟夏諾雅一起過來的那個拎着酒壺猛灌的鬍渣男子終於擡起了頭,用絲毫不見醉意的目光望向了那個方位。
“裡雍先生?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看到那個突然出現的傢伙後,無銘的臉上出現了有些驚訝的神情,因爲在他看來羽風既然要進行長達兩天多的修煉,那麼裡雍應該也會陪在身邊纔對。
“啊,畢竟有罕見的客人過來,我總不能躲着藏着對吧?何況......”
人家擺明了就是衝着我來的,這時,裡雍看着那個坐在地上依然喝着酒的男子,心中竟是少有的出現了強烈的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