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物?”安琪朵朵皺起眉頭,盯着被父親丟棄的刀刃,彎下了腰,再次拿起了刀刃。
“朵朵,你沒有覺得不舒服?”國王問着自己唯一的愛女,滿眼的擔憂。
“不會啊,父王,你看。”只見安琪朵朵輕而易舉地握住刀刃,除了微微暗沉下去的光澤,並未見其他異常。
只是,安琪朵朵開心地揮動這刀刃,轟隆隆地一聲巨響,掃過去的刀鋒,蔓延了幾裡地裂縫,赫然裂開了一道口子。
此情此景,國王安琪彥霖,此刻眉間皺起的川字,將自己內心的擔憂表現在臉上。
“君楓,你去告訴大家,已經沒有事情了,還有,精靈國立馬戒備,其他東西,都交給你了。朵朵,你跟我進來”安琪彥霖一臉的肅穆,摟着妻子君爾柳,走入了宮殿內。
對於父親的怪異,安琪朵朵只是詫異地,朝着君楓咧咧鬼臉,恭順地走在了父親的身後,拖着腳跟在地上走着,全然沒有公主該有的儀態。
周圍的人看了看,早就習以爲常地,憋着笑意讓開了道路,精靈國消失多年的聖精靈,在公主誕生的時候復生,而公主的落落大方,儀態萬千,也隨着安琪朵朵的出生,而消失殆盡,儘管國王與王后都費盡心思地去鞭策,但是,總是會被安琪朵朵的古靈精怪給打敗,直到,國王已經放棄了對於公主的諄諄教導。
浴火殿內,火鳳凰的金色王座,金燦燦地在正殿上方靜置,如同熊熊烈火燃燒般,令大殿都覺得熱了起來。
“父王,你爲什麼一臉的沉重啊,這雷刃,不是已經沒有危險了嗎?”安琪朵朵不理會父親,徑自飛上鳳凰王座的一側落座,手裡不忘把玩着雷刃。
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兒,二人均是震驚不已,雷刃!難怪覺得眼熟,這把刀刃,便是魔器之一的雷刃,而不是普普通通的魔物!
而此刻,安然無恙地握住魔器,端坐在鳳凰王座之上,卻安然無恙的安琪朵朵,更加是令二人糾結了起來。
“朵朵,你怎麼知道,這是雷刃?”君爾柳走上前,輕撫着女兒的髮絲,寵溺地問道。
歪着頭,安琪朵朵想了許久,終於“好像腦海裡有這個印象,我也不知道。”
“確實是雷刃,可是,朵朵,你知道,雷刃是什麼嗎?”君爾柳問道。
看着母親的表情,安琪朵朵這才覺得事情,似乎有些許的不對勁,茫然地搖了搖頭,“不就是魔物嗎,爲什麼,你們那麼凝重?”
“朵朵,過來。”安琪彥霖伸出了手,示意女兒過來,而後便牽着安琪朵朵,走近了鳳凰王座後面的結界,隨着指尖流逝的血滴,結界緩緩地張開,別有洞天的王座之後,竟藏着焦黑一片的廢墟,寸草不生,樹木或乾涸,或冒着絲絲的煙,一個個的墓碑,七零八落着散着。
皺起的眉頭,安琪朵朵有些許的不安,“父王,這裡,是什麼地方?”
“好孩子,這裡,是一百年前的精靈王國。”
父親的話,令安琪朵朵震驚,自小生活在樹木叢生,綠意盎然的大森林裡,鳥語花香的精靈王國,與眼前這滿目瘡痍相比,天壤之別。
安琪朵朵催生着這片土地,卻發現,這片土地,被詛咒着,自己復生的能力,居然無法令這片土地,起死回生。
“好孩子,別浪費靈力了,這裡,就是千百年前,神魔大戰之後遺留下來的,這些,都是魔器造成的殺傷力,魔神與魔君和神君的交戰,最終隨着聖精靈的自我覆滅,而決定了勝負,帶着對精靈族的怨恨,魔神以最後的力量,詛咒了這片大地。”
父親的話,令安琪朵朵瞪大了雙眼,而父親接下來的話,也令自己感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