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振東心道:“我被你給陰了一把!還是在我不知情,和她用手段陰我的,我的心裡不爽!”
也很自然的,姜振東的嘴裡也不怎麼幹淨道:“小娘們兒,我還真沒想道,你長的就像是一朵花,可是你的手段和心腸也夠黑的了,行!你夠狠,駕照我不要了,想要罰款可以啊,你來抓我啊,還有你前面那輛車裡的人都特麼的給我出來,想死的就在裡面呆着吧,就算我好人做到底,再送你們一程也無所謂了?”
我瞬間就加大了油門,開始換擋!一送離合,我的車子嗷的一聲兒就竄了出去。其速度簡直就可以用瘋狂來形容。那個中年警官咆哮着對車裡的人大喊道:“小張,小李快跑,快出去啊?”
隨後就聽彭的一聲巨響傳來!兩輛警車就地被我的車給撞翻了,還形了八字形一邊一個,還好那個車子裡面的人知道要壞了,就在我一啓動車時,這倆傢伙就想跑了,就聽中年人一吼時,這倆小子比兔子跑的還快,萬幸沒有出人命。
可是這一奇觀也讓很多人看見了,甚至是那些屢次被交警無故欺壓的司機們看了,一個個不但是拍手稱快,有的還豎起了大拇指道:“哥哥啊,你真牛比?就這麼幹對了,我草!”
而此時的小頭看了這一切也是瞬間暴走,氣的他一把就撇了她手裡的罰單票據大叫着:“王叔我的槍呢,把我的槍拿來啊?我崩了他,這種人也太狂了,我就不信國法還大不過他的勢力?”
話說這交警是不可以配備槍支的,畢竟她們不是刑警,就算是刑警也不可能隨身帶槍,就算帶槍那都在執行任務時纔有槍的,在平日裡,最多久是一副銬子在身上。
可是小丫頭就是一個特例,還有她的後臺就是她老爸,她老爸可是最上面的公安廳實權人物,廳長的女兒。。。
要不說這條例是死的,是人制定的也是人來破壞的,這丫頭就有槍,還是一把裝滿子彈的槍,她可是沒有說大話也沒有吹大牛,可是這個槍並不在她的身上,在那個王叔的身上,也別看丫頭都氣的暴走了,也別看這丫頭在吼在叫着,可是她的槍一直就沒要來,這個王叔可是一個老交警了,他知到那個開軍牌車人的來歷,對着他開槍,簡直就是在找死,就算她爸是廳長,怕是這事兒也不好辦,交警還有槍,還可以隨便打人,這簡直就是在說自己在違反規定麼。
還有那個老王也是一臉的苦相,但是他知道,這個槍是絕對不能給的,就苦求着小丫頭道:“我的小姑奶奶啊,我,我,你讓我說你的啥好呢,扣駕照就扣駕照唄,你怎麼還想用上槍了呢?”
“你老爸再三的囑咐我,這槍是用來保護你的安危,並不是給你用來打司機的,一但咱的槍露面了還被誰給拍了下來,就算是你爸權力通天,這也是一個很難辦的麻煩啊?”
我不管!我就不管!就見那丫頭也是氣的,也是激動弄的吧,小臉通紅的對執老王道:“那我們就這樣眼看着他犯罪,而置之不理麼,還有那車裡沒人是萬幸,可一但有人呢,這事兒就大了?”
老王接話道:“那車裡不是沒人麼,我的小姑奶奶啊,你就別上綱上線兒了,還有你今天也惹了大禍了,你想想怎麼去擺平這件事的善後吧,就別再那個了好不好?”
而此時的另一個地方,就是交通警的總樞紐控制大廳裡,有這麼幾個人都是一身的*個個也都是黑着臉,都在看着這一切的始末!沒有人說話,所有的人都在沉思着什麼。還有這件事兒也可大可小,上報上級那純粹就是扯,還不用開始說,這個結果他們就知道,肯定會被罵的狗血噴頭。
還有那兩輛車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修修還能開,只要是人沒事兒就行,關鍵是那個小祖宗,可是不個好談攏的主兒,還有這個影響力,說真的也是夠大的了,所以一個健碩的中年人一回身兒就進了辦公室,開始安排這件事的尾巴了。。。
出奇的是,這件事就這麼完了,不見任何媒體報道,也不見當地的報紙和新聞什麼的,總之這件事就像是什麼也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風平浪靜的。只不過那個小祖宗,當然了我不叫她小祖宗,我叫她小娘們兒,叫小祖宗的人都是他們內部的人。
就是這個小娘們兒依舊像是一個陰魂不散的主兒,就一直的和我過不去,這不幾天後,我們又見面了,還有她根本就不喜歡我叫她小娘們兒,她跟本就是一個沒找過婆家甚至都沒有男朋友的小姑娘,怎麼可能一步就跨越了這些直接就成了小娘們呢,所以這小娘們一聽我這麼喊她,她就瘋了,甚至還拿着她的那把沒有子彈的槍來嚇唬我。
我是什麼人,哈哈哈!想和我玩兒,她也不看看她有幾斤幾兩。就算是她老子是廳長,那又如何,我一樣不鳥她也不鳥她爹,說這話那就是後話了——
也是在今天,另一個極其隱秘還鮮爲人知的地下洞穴裡,還有這麼一幫人也在監控着這一切事情的從開始到沒了。而且那個專線電話一直都沒有響過,一個身着上下全是黑色便裝的中年男人,端着手臂,也一隻手在念着他那幾根本就不多的鬍鬚看着那個專線電話自喃道:“這小子到底想幹什麼,1號已經和他說過了,叫他不許隨便出手,就算是出手也要找他們來處理,可是這小子的電話就一直沒響過,簡直就是奇哉怪哉。。。呵呵!怕是要有點意思了?”
話題迴轉!也就是在當天夜裡,我又去找那個老太太了,當然我也沒有忘記虔誠的給她道歉,也說了我最近都是一直很忙,就在今天還被扣了駕駛證還要進什麼學習班之類的一些話。
就此還把老太太給弄笑了,她還笑言道:“只要大人不失信,多等幾天倒也無妨,我在這裡都等了好幾十年,再怎麼說我們也不差這幾天,只是我老太太有一點不明白的是,就大人你這等有着通天本事的人也能讓一個凡女給修理了,簡直就是奇哉怪哉?”
老太太還笑言續道:“要不要我老太太給你跑一趟腿兒啊,我也不去做什麼,就是警告一下她這在這世界上不管是她想對付什麼人,都是要先掂量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再說?”
我哈哈大笑起來也言過明謝老太太的好意,而且我又說了一句話道:“誰叫那丫頭生的如芙蓉出水呢。。。?”
我的後半句話沒說出來,老太太一下就明白了問題的根源,和我相對着大笑起來——————
就這樣兒,隨後我也是由她引着我走出了幾十裡後,找到了那處土丘。當然了這裡不只是單單意義上的一個土丘,這裡是一個早在幾億年前地殼運動後,還未成形的一個巨大峽谷,也就是說只有一頭爲進口,另一頭則正對着一座高山,是沒有出口的。
還有這裡的地形是一個躺壺形兒,外小裡大。還傳說這裡也是歷朝歷代,兵家必爭的這麼一個有着純天然屏障的屯兵紮寨之處,還有那個壺口也是有一夫當官萬夫莫開的意思。
可是這些都說的過去,也只針對那些冷兵器時代,至於現代麼,這些純天然的壁壘也早早的就失去了它的優勢和優點,甚至還可以說成是在現代化*的面前,那些純天然的壁壘不但是沒有能很好的去防護他們反而還成了困死他們的牢籠,一但被遠程炮火給瞄上了,想跑都跑不了,任是他們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逃出昇天,最後甚至是一個都剩的死在這裡,這細化就不多說了。。。
還有這個壺口的隧道很狹長,足足有幾百米長,寬也只有十幾米,可兩邊的懸崖峭壁都像是刀切的一樣兒,最高的足足有近百米高,再往裡走,走到盡頭就豁然開朗了視線,那個中心的佔地面積足足有十幾萬平方米大小,而且在最北斷還有一大排二等階,那些都是人共積累成的,也許是校場的點將臺吧,再往上就是一大排的土牆,而那個里正是這老太太的老伴埋骨的地方兒。
我站在點將臺上,滿眼看着一片雜草荒涼的場地,甚至我都能幻想出幾十年前我就是那個軍閥頭子,在點將臺下,則是一望無邊整齊劃一的士兵,那一聲令下過後,衆士兵們的呼吼聲簡直就可以聲雷灌耳,場面恢弘一詞來形容了。。。
我甚至還有點兵王的感覺!可是這一切畢竟都是幻想,就算是曾經有過什麼輝煌,那也治是歷史和浮雲了——
話說這一大兵閥頭子的覆滅也不是一個很偶然的事兒,說白了就是必然會有此結果。只是他錯估了毛爺爺手下的那幾員大將的傭兵實力,和他們對敵人的殘酷手段都是何等的嚴厲。
像他這種傭兵自重,還目空一切的軍閥頭子,也是他歷經了日僞,和國民黨時期。對那些打死,抓來的紅色革命人士,簡直就是做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