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子一見,心中一驚,這刀刃到底是什麼法器,怎麼這般邪門?他們村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兩人這一邊退避,一邊還擊,但是那刀刃每次攻擊以後卻會再起飛起再次追擊兩人而來。天玄子一邊拉着植穆閃避,一邊以旋荒劍抵擋那些刀刃,終於還是忍耐不住,開頭問道:“兄臺,恕我直言,你們村中到底出了什麼事?這人身上的邪惡怎麼這般重?”植穆聞言卻是一陣沉默,天玄子見他不願回答,手一揮,一下便把他甩到身後,體內運起五體法,把大羅氣集中與雙手之中,喝道:“六翼劍”便見他雙手化爲一道道殘影把那些飛來的刀刃一一打斷在地,而後功法一轉,把大羅氣集中與雙腳之中,人便不見了蹤影,再次出現之時已是站在植銅身後,緩緩道:“流光”只見植銅的身上一道血霧噴出,那戰甲便一分爲二跌落在地,人也倒在了地上。植穆一見,連忙跑了上去,叫道:“植銅,植銅,你怎樣了?植銅。”天玄子卻是走到他身邊說道:“你放心,我只是把他的戰甲毀掉,並沒有出殺手,他只是暈了過去而已。”植穆聞言才向他說道:“謝謝兄臺手下留情。”天玄子聞言也不作答,只是說道:“好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了麼?”植穆看了看他,想了想,搖了搖頭道:“這村中之事本來是不應該對外說出,可是兄臺如此堅持而且還救了我,我不說也是說不過去。既然兄臺能夠進來,想必也是知道隱修村之事,這裡本來是一片和睦大家相安無事,可是有一天,有兩個青年卻是偷偷跑出村外,說要見識外間到底是怎樣的。自從他們出去之後便一直沒有了音訊,直到百年之後,他們又重新回到了村中,但是他們卻是已經變了,變得冰冷、殘酷、邪惡,跟隨他們回來的還有百名黑衣人,本來村民見他們回來,還是很熱情地接待他們,長老也沒有對他們多加追究,可是他們卻帶着那羣黑衣人,把村民捉了起來,遇到有反抗的還不顧往日之情,出手殺害,以村民的性命要挾長老交出村中的秘術,可是長老卻不肯交出,還把秘術交予我,讓我帶出村外。只嘆我學藝不精,一身修爲不高,被他們追擊時打傷,而後兄臺便出現救了我。”天玄子聞言卻是點了點頭,問道:“那長老現在怎樣了?他把秘術交予你帶出來,他們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植穆聞言,臉色一黯道:“長老本來就是身受重創,在把秘術交給我後,便已經撒手而去了。”天玄子聞言也是一陣沉默,植穆傷感了片刻,便問道:“這位兄臺,該是你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這裡的?”天玄子聞言便把這一路以來的事概述了一下。植穆聽後一陣沉思,說道:“原來兄臺已經把這麼多村莊的同修帶了出去了,難道真的要道外面去嗎?可是那先祖留下的訓示,我們怎麼可以違背?但是,他們已經出去了。我們真的是錯了嗎?”天玄子聞言說道:“這離開與否全是掌握在你們手中,沒有誰對誰錯的,只不過他們願意出去外間爲同修們進一份力量而已。你們也大可不必勉強自己,畢竟人各有志。”植穆聞言卻是一陣默然。天玄子見他默然,也不說話,只是把那幾個黑衣人捉
了過來,問道:“你們從何而來?爲什麼要進入這裡來奪取秘法,到底是誰指使你們的?你們身後有什麼組織?說。”那幾個黑衣人聞言,俱是一聲不響,冷冷地看着他。天玄子見狀,說道:“你們不想說,可以。”他手中印訣一打,便見幾根由沙土結成的繩子把幾人的腿綁在了一起,而後印訣一變,便見其他的沙粒結成一把尖刺分別在他們的腳上劃了道傷口,然後從傷口出衝了進去,不一會,便聽見幾人的慘叫聲不斷響起,腳不斷地想要掙脫土繩,卻是毫無辦法,雙手也是不能動彈。片刻之後,天玄子才停止了功法,對那幾人說道:“你們現在誰想說了?”剛說完,便有兩個黑衣人輕聲道:“我,我什麼也說,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天玄子聞言點了點頭,問道:“你們是從何而來?背後有什麼組織?爲什麼要來搶這裡的秘術?”兩個黑衣人聞言,搶着說道:“我說我說,我們是。。。。。。”突然,只聽“嗤~”“嗤~”兩聲,兩把黑色的彎刀便從地上飛起,一下便把兩人的頭砍了下來,那兩人聲音也來不及發出便化成兩堆黑灰,漸漸消散。天玄子轉頭一看,只見植銅正在咧嘴冷笑,說道:“但凡泄露組織消息者,殺無赦。哈哈。。。哈哈。。。。”天玄子聞言,雙眼精光一閃,冷冷道:“你也想嚐嚐他們的滋味嗎?”植銅聞言,不屑地一笑道:“你能做到嗎?”說完只見他嘴裡用力一咬,一絲黑血便從他口中留出,他的身體也化爲一堆黑灰,那三個被捉的黑衣人見狀,也是立刻嘴裡一咬,同時化爲黑灰。天玄子見狀心中一陣氣惱,這到底什麼組織?竟然還有這樣的手段,怎麼跟那些普通凡人的殺手一樣,嘴裡藏毒。這實在是讓人氣惱。下次一定要提防他們這一下。那植穆看見植銅化爲黑灰,想起以前種種,兩行清淚卻是不自覺地流了下來。天玄子見此也不說話。待到植穆平復下來,他才說道:“你來帶路,我們現在便進村裡救人吧。對了,我還不知你的名字。”植穆聞言點了點頭,說道:“蝕仙兄臺稱呼我植穆便是。”說完,便在前方帶路向村裡而去。
兩人在大樹之上一邊前行,一邊偷偷把那些黑衣人誅殺,一直走到一棵樹上停下,植穆便指了指前面一棵樹,對天玄子說道:“蝕仙兄臺,這前面是村民們被關的地方。他們分別把村民關在三個房間之中。”天玄子聞言,望去,便見那棵樹上有三間房屋,房屋周圍有二十個黑衣人在分散把守。他心裡想道:這裡是在大樹之上,我的八荒訣施展起來動靜太大,用火系的術法卻是會把樹木燒起來,他們二十人均有出竅期修爲,要用旋荒劍一下把他們全部解決也是不行。有電擊的話聲響怕是會打草驚蛇,到底如何纔好?在旁邊的植穆此時吞下一顆綠色的丹藥,然後說道:“蝕仙兄臺,我現在以村中的還息丹暫時恢復功力,等下我使出術法把他們全部捆住後,你便上前把他們誅殺,如何?”天玄子正在思考如何施爲,卻聽植穆這般說,也不言語只是對他點了點頭。植穆見狀,吸入一口氣,運起體內的功法,那木杖在樹上輕輕地點了幾下,喝道:“千藤陣”話音一落
,便見對面那大樹之上同時伸出無數地藤蔓出來,那些黑衣人還沒反應過來便已被捆了結實,天玄子見狀便祭出旋荒劍衝了上去,手起劍落,以最快的速度把黑衣人一個個解決,五息之後,那二十黑衣人便無一剩下,全數化爲黑灰,而植穆卻是腳下一軟,跪在樹上喘着粗氣,只見臉色蒼白,一頭的冷汗。天玄子見狀馬上過去把他扶起來說道:“植穆,你沒事吧?是不是剛纔虛耗太大了?”植穆聞言只是輕輕搖了搖頭,輕聲道:“我沒事,只是功力沒有恢復過來而已,你,你快去救出村民。我休息一下便是。”天玄子聞言,雙手一抱便把植穆帶到那關着村民的大樹上,把他放下後,才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救出裡面的村民。那些村民本來還以爲天玄子是來作惡,見他進來便是開口叫罵,可是見他把衆人身上的束縛咒一一解開後,便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天玄子也不理他們,一直把村民都解救出來後,植穆才站在他旁邊說道:“各位,這位是蝕仙兄臺,今天便是他救了大家的。”那些村民有的看了看四周問道:“植穆,長老呢?長老在哪裡啊?”植穆一聽神色黯然,此時卻有一把聲音從他們身後響起:“長老他已經死了。”衆人聞言紛紛望去,便見一個一頭綠色短髮,身穿藍色戰甲,神經高傲的男子正帶着身後數十黑衣人站在那裡。植穆見到此人狠聲叫道:“植曲。”植曲聞言笑笑道:“怎麼了,植穆,是不是願意交出《生息訣》了?”植穆聞言怒道:“你休想。”植曲卻是冷笑一聲,手一揮,便見他身後的數十黑衣人刷地一聲紛紛衝向衆人。村民見那黑衣人衝來,紛紛結起印訣,只見那大樹之上紛紛升起無數地樹根和藤蔓出來,與那些黑衣人鬥在了一起。而天玄子和植穆則是向植曲攻去,植穆手中木杖一點,便有數十藤蔓在植曲的周圍突出,向他襲來。植曲卻是冷笑一聲,手中結起印訣,只見他身上的藍色戰甲一閃,那些藤蔓便全數腐爛,只見植曲說道:“植穆,這些招式我也會,對我沒用的,你不要白費力氣了。”一旁的天玄子卻是雙手結印,口中說道:“這些呢?”便見植曲的藍色戰甲上漸漸結出一層冰霜。植曲卻是心中一驚,連連運起法決,想要把那冰霜化解,可是卻毫無反應,只見他手中一翻,一把赤紅的彎刀便是出現在手,只見他捏起法決運起功法,便見一陣紅光從那彎刀之上傳到戰甲之上,不斷地發出刺眼的紅光。天玄子見此卻是一笑,手中法決再變,那冰霜便隨着紅光蔓延到那彎刀之上,片刻之後,便是連那彎刀也變成了堅冰。植曲見狀一臉驚訝,說道:“你,怎麼會這樣?”天玄子卻是沒有答話,只是雙手一合,喝了聲:“爆”便見植曲身上的堅冰連同那彎刀、戰甲一同化爲塊塊碎片。而植曲在那戰甲和彎刀化爲碎片之時,便把一塊黑色的玉簡捏碎,然後口中一咬,身體便化爲一堆黑灰。天玄子見狀,怒道:“又來不及。”此時,一處黑色房間之內,只見一個混身覆蓋這黑色鎧甲的男子“嗯?”了一聲,隨即便對旁邊的一個人道:“植曲失敗了,你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那人聞言也沒說話,便走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