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南此刻,卻是放聲大笑了起來,目光之中充滿了不屑。
“哼,你笑什麼,此時此刻,你已經成爲我們掌中之物,任我們宰殺,我們叫你老老實實交代,你還敢笑?”
衆仙霞派女弟子聞言,頓時不由嬌喝道。
秦南聞言,卻是冷笑一聲,道:“我魔尊秦南,又豈是你們一羣女流之輩有資格威脅的。不過,我今日來的目的,也正是要告訴你們事情的真相,至於你們信不信,我也沒有辦法。好了,若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你們便全部都給我閉嘴!”
秦南雖然法力暫時全失,受制於人,但卻雄風不減,面對仙霞派衆女,絲毫沒有畏懼之意。
仙霞派衆女見狀,不由被秦南的氣勢給震住了,一愣一愣的,雖然心中憤怒,但爲了讓秦南說出真相,衆女都沒有開口。
而這時候,汪豔芳眼珠滴溜溜一轉,準備故意大罵秦南一番,但是徐師師卻是拉住了汪豔芳。汪豔芳見狀,只得閉嘴。
而這時候,秦南便是講敘起來的事情的真相。
“那日,我孤身一人,正好趕往絕仙崖。在快到絕仙崖的時候,我便放慢了速度,然而,這時候,我卻是聽到一陣吵鬧之聲。我當時好奇,收斂氣息,飛過去一看,只見一羣蒙面黑衣人將一羣女子爲圍了起來......”
“胡說!明明是你帶着一隊九幽魔宗的弟子用卑鄙的手段暗算了我們!”
秦南還未說完,汪豔芳卻是忍不住嬌喝一聲,打斷了秦南的話。
“豔芳,不要多嘴,讓他繼續說下去!”
徐師師見狀,淡淡的看了汪豔芳一眼,開口道。
“可是、可是這魔頭根本是胡說八道嘛!”
汪豔芳聞言,卻是依然不屈不撓的狡辯道。
“閉嘴,讓他說下去!”
然而,這時候,徐師師卻是狠狠的看了汪豔芳一眼,語氣不容抗拒。
汪豔芳雖然心中擔心秦南說出事實的真相,想要盡一切辦法搗亂,但看到徐師師的眼神,她只得閉上了嘴巴。
秦南見狀,不由冷笑一聲,接着說道:“這羣女弟子,正是仙霞派前往絕仙崖參加五派論法大會的弟子,本來,我也不知道她們是仙霞派弟子的。不過,當日在迷夢沼澤之時,我曾與柳玉兒,還有你們身邊這位汪豔芳見過面,所以當即便猜想,這些人必然是仙霞派前去絕仙崖參加論法大會的。當時,我注意到那帶頭的一名女子,我見她氣息不凡,便暗暗猜測,此熱是否是仙霞派掌教。而就在這時候,那羣黑衣蒙面人卻說要仙霞派衆女答應他們一個要求。”
秦南說道此處,卻是沉默不語。
徐師師當即問道:“他們的要求是什麼?”
汪豔芳見狀,乘機冷嘲熱諷道:“依我看,這根本就是你早已經編好的謊言,哪有什麼要求不要求的。”
徐師師卻是攔住汪豔芳,不讓她再多言,目光直視着秦南,道:“請你接着說吧,如果你說的是事實,我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秦南聞言,卻是冷笑道:“接下來,便涉及到一個驚天大秘密了,我恐怕說出來,你們也不願意相信。”
徐師師聞言,微微沉吟片刻,當即道:“你儘管說,信不信我們自由定奪!”
秦南也不在意,接着說道:“他們的要求便是,五派論法大會之時,天道宗宗主郝正義會提出成立五派聯盟之事,他們要求仙霞真人答應他們的要求。否則,便殺死所有人。”
“胡說八道!天道宗宗主郝正義爲人正直無比,心繫天下蒼生,又怎麼會作出這種事情來?我看你是擔心我們五大門派成立五派聯盟之後,你們九幽魔宗無法敵對,這才編出這個挑撥離間的謊言來吧!”
秦南話還未說完,汪豔芳頓時猛然喝斥道。
仙霞派的其他衆女,也是紛紛面面相覷,顯然都不願意相信。
就連徐師師聞言,也不由皺了皺眉頭,但她還是開口道:“好,你接着說。”
秦南也不理會衆人願不願意相信,反正他已經盡力了,秦南接着說道:“仙霞真人聞言,當即便猜測這些黑衣蒙面人都是天道宗的爪牙,自然不肯答應。那些黑衣蒙面人見狀,當即威逼利誘,但無論如何,仙霞真人都是沒有動搖她的信念。而這時候,那些黑衣蒙面人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他們說,如果仙霞真人再不答應,便殺光所有人。但仙霞派弟子之中,如果有任何人願意臣服他們,儘管站出來,他們便可饒願意臣服的仙霞派弟子不死,並且幫助她登上仙霞派掌教之位。聽到如此誘人的話之後,仙霞派弟子當中,有一部分弟子臉色開始變幻了,有些搖擺不定。而這時候,有一名女弟子突然走到那羣黑衣蒙面人身前,說她願意臣服於他們......”
“完全是胡說八道,大家不要聽他亂說,他根本就是在願望我!”
秦南還未說完,汪豔芳便再一次打算了秦南的話。
秦南聞言,卻是反脣相譏道:“我又沒有說那名女弟子是你,你怎麼說我願望你,難道你知道,接下來,我要說的便是那名叛徒便是你嗎?這是否就叫做做賊心虛呢?”
“你、你......你根本就是在胡說,你有什麼證據?我當然知道你要說的就是我,因爲那日,我對你破口大罵,你對我早有殺意。在絕仙崖之上,又是我揭發了你的陰謀,你早就想殺死我了。”
汪豔芳錚錚有詞的說道。
秦南聞言,心中不由冷笑,這汪豔芳還真是有些手段,話說道這步田地,她竟然還能夠編出這種謊言,起死回生。
仙霞派的衆女聞言,顯然還是相信了汪豔芳。也對,畢竟秦南已經成爲了九幽魔宗的宗主,如若秦南之前跟九幽魔宗沒關係,那現在又怎麼會成爲九幽魔宗的宗主?
“接着說。”
徐師師依然面無表情的看着秦南。
秦南聞言,也不再遲疑,繼續說道:“後來,又有不少女弟子臣服於那羣黑衣蒙面人,仙霞真人十分傷心。傷心片刻之後,她便對着仙霞派的衆女說道:‘你們都投降吧,但我身爲仙霞派掌教,寧死不能降’。各位仙霞派女弟子聞言,當即又投降了不少,只剩下包括柳玉兒、柳眉、柳月如在內的幾名女弟子誓死不降。那黑黑衣蒙面人見狀,當即說會大大獎勵那羣臣服他們的女弟子,還說會提拔汪豔芳做仙霞派的掌教。緊接着,他們便要對仙霞真人和柳玉兒等人下手。但我和柳玉兒有些交情,而且實在無法座看這一幕的發生,便當即飛過去救走了仙霞真人和柳玉兒,我抱住她們兩人,便朝着遠方飛去。那些黑衣蒙面人便跟在我的身後,不停的追殺。我們最後被追上了,我和他們大戰一場,法力幾乎耗盡,仙霞真人說要傳我仙霞派掌教之位,讓我照顧整個仙霞派,並且把掌教玉扳指交給我。告訴我說,見玉扳指如見掌教。我說仙霞派之人必然不會相信,我也不願意接受掌教之位,但仙霞派卻說,除我之外,無人能夠勝任。並且傳我七彩劍訣,而自己則是以全身精元、生命作爲代價,換取力量,爲我擋住那些黑衣蒙面人,我便強行拉着柳玉兒飛走了。”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啊,照你這樣說,你豈不是成了我們仙霞派的掌教。我們豈不是還得客客氣氣的替你解毒,你叫一聲掌教不成?”
汪豔芳嬌軀微微顫抖,看着秦南冷笑連連。
秦南聞言,也不着急,道:“我救走柳玉兒之後,經過了白雲城,你們若是不信,去白雲城調查一番便是。”
秦南說道此處,淡淡的看了汪豔芳一眼,道:“你口口聲聲說我暗算了仙霞派掌教,那麼請你告訴我,我是怎麼暗算她們的?”
汪豔芳聞言,頓時神色變得有些緊張,畢竟,當時謀害仙霞真人的,和此刻她用在秦南身上的是同一種毒藥,由不得她不心虛。只見她故作鎮定,唯唯諾諾道:“我倒是十分害怕,你們九幽魔宗使的什麼手段,我又怎麼會知道?”
秦南聞言,不屑的冷笑一聲,道:“我還以爲你撒謊的手段多麼高明,看來也不過如此。竟然如此,我便告訴你們吧,當時施展在柳玉兒和仙霞真人身上的乃是一種無色無味,觸到皮膚就會中招的毒藥,一旦中毒,全身法力盡失,如同常人一般,而這種毒藥的名字,便是叫做神仙愁。”
“什麼?難道是傳聞之中,神仙遇到也發愁的奇毒神仙愁?”
仙霞派衆女聞言,臉色頓時不由一變。緊接着,她們卻是齊齊看向秦南,因爲秦南中毒的症狀,正是和這神仙愁有些類似。
徐師師當即看着汪豔芳問道:“豔芳,他說的可是事實啊?”
汪豔芳內心十分緊張,但卻是故作鎮定道:“他根本就是一派胡言,師尊對我恩重如山,我怎麼可能背叛師尊呢。這秦南很明顯是想挑撥我們的關係,我們之前便不應該聽他胡說八道了。”
徐師師聞言,淡淡道:“那你爲何有神仙愁之毒啊,我記得這種毒藥極爲難尋吧,以你的實力,是不可能擁有如此奇毒的!”
汪豔芳聞言,眼睛珠子滴溜溜一轉,似乎想到什麼,連忙回答道:“徐師姐所言甚是,我本來也不可能擁有這種毒藥,這種毒藥,乃是我在柳玉兒身上搜到的!”
“什麼?那你爲何不早說?”
徐師師聞言,俏臉之上不由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汪豔芳聞言,故作一臉悲痛之色,嘆息一聲,道:“玉兒師妹好歹也是我的師妹,師尊的徒弟,她雖然誤入歧途,但我卻也不忍心傷害她。我發現她身上藏着毒藥,而且這毒藥和師尊中的毒一模一樣之後,我便連忙將神仙愁的毒藥給藏了起來。因爲我擔心徐師姐和各位師姐若是發現此事之後,必然會殺了玉兒師妹,玉兒師妹已經一身罪孽了,我實在不想讓她再多擔上一條罪孽了。此刻我說出事實,徐師姐要打要罵要罰便儘管對我來,千萬不要再加罪於玉兒師妹了。”
仙霞派衆女聞言,頓時不由感慨道:“汪師姐一直冷冰冰的,但沒有想到,竟然是外冷內熱之人,原來我們衆人當中,最關心最疼愛玉兒師妹的還是汪師姐。唉,只可惜玉兒師妹遭到這魔頭的誘騙,淪爲邪魔。”
秦南聞言,心中不由冷笑不已,這汪豔芳還真是夠厲害的,無論任何話,她都能夠自圓其說。
徐師師聞言,微微沉吟一番,道:“此刻看來,豔芳師妹當日在絕仙崖之上所說的話,一點破綻也沒有。如今也連的上去,可見豔芳師妹並沒有說謊。”
徐師師說道此處,冷冷的看了秦南一眼,道:“秦南,此刻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秦南聞言,冷笑一聲,道:“假作真時真亦假!事情的真相,總是難以讓人接受,竟然你們願意活在謊言之中,自欺欺人,我也無話可說。”
徐師師聞言,眼中射出一道殺機,冷冷道:“竟然如此,你身爲九幽魔宗宗主,我們是絕對不能留你的。受死吧!”
徐師師說完,一揮手中的利劍,猛然朝着秦南的脖子斬去,似乎要在這一劍斬下秦南的頭顱。
汪豔芳看到這時候,嘴角不由露出一絲得懲的笑容,那笑容是那麼的燦爛。
“秦南,我贏了,我贏了。你儘管當上九幽魔宗的宗主,但最後,還是我汪豔芳贏了!哈哈哈哈......”
汪豔芳此刻,內心已經肆無忌憚的狂笑了起來,但她還是故意壓抑住自己,讓自己的情緒沒有流露出來。
“不要啊,徐師姐!”
然而,就在這時候,衆女之中,有一名身材嬌小,臉色蒼白的妙齡女子突然嬌喝了起來,想要阻止徐師師。
秦南見狀不由淡淡的看了這名女子一眼,卻是絲毫不認識這名女子,更不清楚,這名女子爲何要救自己。
但聽到這名女子的呼叫聲,徐師師手中的長劍速度卻是沒有絲毫的減慢,而是一如既往,狠狠的朝着秦南的頭顱斬去。
秦南已然命懸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