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四個人都是心思各異,第二天一早便迎來了選拔賽的擂臺賽。
先是兩兩對戰,以抽籤的方式決定對手,而墨悠悠抽到的是一名女子,與之對戰時,對方也不是什麼壞人沒啥壞心思。
只是中規中矩的打着比賽,所以墨悠悠也並沒有下狠手。
而在擂臺賽的時候,墨悠悠一直都被一道視線鎖定着,導致她心不在焉的,輕鬆解決對手後,便下了臺。
很快就只剩下五十人的戰鬥,剩下的五十人在進行挑戰的模式決定名次。
而排名的名次是隨便抽的,畢竟都是真神鏡九階的巔峰,所以並沒有存在以境界強大來排名。
吳先生站在擂臺上對大家講道:“接下來大家可以根據自己的冥字選擇對戰的對手,今晚之前必須決定出前二十名獲勝者,一旦銅鑼聲響起,那麼時間便敲定名字,前二十的就成爲最終的對手,所以你們要抓緊時間挑戰。”
“尤其是二十一名到二十五名的你們,若是不挑戰前面的人排名上不去,那麼最後只能以失敗告終。”
而墨悠悠出道的名字是第十二名,李堅白的是十七名,伊舒蘭的十五名,鬱子明的第九名。
他們四個人倒是不必去挑戰別人了,只需要等着別人若是不挑戰,直接勝出即可。
原本夢悠悠還在慶幸自己,這個名字按理說是不會有人來挑戰的,人家肯定會跳下面的,卻不想一個聲音響起。
“我挑戰第十二名墨悠悠!”
紋身回頭便看着是一個身材較好的女子,此時身穿一襲藍色紗衣,身材長相都是比較好的那一種。
倒是讓一直沉迷於比賽,沒有關注其它的男人眼前一亮。
此人名叫林諾,此時特別的不爽,因爲皇上身邊一個面對男子看起來就是氣度不凡的,而且氣息是那麼的強大,就如同天生的王者。
從這個人出現的那一刻,林諾就已經對上了,可是自始至終無論自己怎麼搔首弄姿,對方都不曾給過一個眼神。
而這男人的眼神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十二號,這簡直把林諾嫉妒的不行。
此時一心只想將那個女子踩在腳下殺了他,這樣的話那個氣度不凡的男子眼神就會落在自己的身上。
唯有這樣才能獨佔他所有的視線,才能引起他的注意。
明明這個女人長得一點都不漂亮,明明只是身材好一點,眼神靈動一點,爲什麼要跟自己爭搶那名公子的視線?
說完這話,站出來後對着墨悠悠是一臉的敵意,但是再度轉頭看向高臺,實則笑的無比嫵媚,還對着牌子上面的夜冥絕微微屈身行禮。
這一下墨悠悠哪還不明白,先前還有點納悶,這女子的敵意從何而來此時算是明白了,分明就是這個妖孽帶過來的爛桃花。
轉頭瞪了一眼夜冥絕,小聲罵道:“看你乾的好事又惹來爛桃花。”
別人是聽不到墨悠悠的話,但是夜冥絕的修爲卻足以聽得清清楚楚。
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對她揚了揚嘴角,這一勾起笑容,頓時迷得那女子兩眼冒金星!
害得墨悠悠又是心裡不平衡的罵了一句:“妖孽!紅顏禍水。”
一旁的蹲大樹上的莫言那可是笑得不行,不知何時出現在夜冥絕身邊,拍拍他的肩膀。
“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啊?紅顏禍水?有意思有意思……”
然而他的笑和調侃,卻換來了夜冥絕冷冷的一撇,但是這樣的眼神根本就阻擋不了他看戲的八卦精神。
那叫林諾的女子,一個漂亮的飛昇緩緩飄飛在臺面之上,落下之時,還來了一個無比嫵媚的旋轉,惹得下方男子拍手叫好。
“好!”
“漂亮!”
李堅白很是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語氣毫無起伏的對墨悠悠道:“如此搔首弄姿,實在是有傷風化,去把她的牙打掉,不然你也別回來了!”
這話換的墨悠悠,眼神古怪問道:“爲什麼呀?”
“醜的要死還要搔首弄姿,實在是侮辱我的視線,對你的敵意太強了,不打說不過去。”
墨悠悠聳了聳肩膀:“要不,你也來?”
“不必,打個女人,我想見白兄也實在下不去手,還是你自己解決吧。”鬱子明在一旁好笑的接話。
而在臺上享受衆人掌聲的林諾,轉過頭傲嬌的問道:“怎麼你不上臺是想直接認輸嗎?還是說根本不敢與我對打?”
看着對方那一臉氣勢的模樣,墨悠悠無奈地搖了搖頭。
別人都把臉伸過來了,非要自己打上兩巴掌,若是不成全好像有些說不過去。
這樣想着腳尖一點,一個飛身便緩緩落在看臺之上。
一身白衣的墨悠悠此時就如同那不染塵埃的仙子一般,當然若是忽略他這一張臉的話。
實在是覺得這一身的氣質完全不是那一張普通的臉可以襯托出來的。越發讓人覺得墨悠悠顯得很不真實,似乎這樣一身氣質,這樣一雙靈動的眼睛,壓根兒不是這樣一張普通的臉。
如今的墨悠悠看起來是那麼的乾淨,又純粹,嘴角的笑容帶着一點魅惑感,眼神如同裡面有萬千星辰一般熠熠生輝,竟然在這樣一張臉上也毫不顯違和。
這樣的笑容讓衆人忽視了他此時那一張平凡而不起眼的臉。
站定之後墨悠悠,開口問道:“林諾對吧,你確定要挑戰我嗎?我並不是很喜歡和女人對打,不如你直接放棄選擇另外的人如何?”
主要是墨悠悠有一種和別的女人一起打架,在爭搶一個男人的感覺,這種感覺真的差透了。
而林諾卻以爲是墨悠悠在害怕她,嘲諷道:“怎麼你不會是怕了我吧,不要以爲你找一個這樣蹩腳的藉口,我就會放過你。”
說完不再給墨悠悠任何反應的機會,直接提着鞭子,一鞭子就朝着她的面門出去,雖然說她的臉很普通,但是笑起來真的很討厭,只想把這一張臉抽爛打碎她那漂亮的眼睛,打爛她那漂亮的嘴。
但是這充滿戾氣的一擊,卻被墨悠悠,天兒一舉閃身躲開,轉頭很是鬱悶的道。
“我說這妹子你簡直就是胸大無腦,你就算要搶男人也與我無關,你應該依靠自己,而不是來找我的麻煩。”
說完也運行起自己的靈力,幻影步法來到林諾身後,對着她的屁股就是狠狠一腳。
奶奶個腿兒,竟然敢打自己的臉,還想毀容,這算什麼玩意兒?老虎不發威,真把自己當病貓呢。
胸大了不起啊,在自己面前晃盪個啥,想要搶男人搶的還是夜冥絕,真他娘給你臉了。
雖說不喜歡和別的女人去打架,感覺在搶一個男人,但是別人都瞄上自己男人了,不打死她纔怪。
既然給機會不要那麼就直接下手算了,懶得跟他廢話那麼多。
只聽場中響起腳底碰到肉的聲音,隨後咻的一聲一道人影飛起。
“咻……”
“嘣!”
重物落地的聲音響起,隨後又傳來女人的尖叫聲。
只見此時的林諾,以一個十分羞恥的姿勢摔在地上。
只見屁股是撅着的,臉是蹭着,地面滑行了五米,才堪堪停下,衆人不由在心裡豎起一個大拇指,好一個狗吃屎太標準了。
對於這樣的姿勢,墨悠悠也很意外,因爲只想着一腳把她踹下去,但是沒想到踹得太狠了。
正在這時看臺上的夜冥絕,竟然輕笑出聲!這聲音很好聽,衆人轉過頭就看着他嘴邊那完美的弧度。
先前就已經注意到這個男子了,但是渾身的氣勢太過於強大,所以沒有人敢認真的去觀察。
可此時看起來,怎麼這人的氣勢柔和了那麼多?好像先前的那種強烈壓迫感是錯覺似的。
墨悠悠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自己不過是踹下去一個女人,沒想到踹成這種姿勢了,夜冥絕這傢伙還在那裡幸災樂禍,分明這事情就是他惹出來的。
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擡頭看向吳先生問道:“那個…吳先生,現在我可以下擂臺了嗎?”
此時的吳先生也才緩過進來,因爲剛剛一心沉浸在那,一腳將人踹成這個姿勢的震驚之中。
一時之間竟然忘記宣傳誰贏了,立刻頷首,點了點頭。
“這一場比試,墨悠悠勝!”
接下來的挑戰都沒什麼不一樣,只是打了就下去,也沒有人再下死手。
眼看着天漸漸要黑了,那些挑戰者也就更加緊張了。
而墨悠悠此時也準備再度出手,畢竟第一名的獎勵纔是最豐厚的,若是能拿到第一的獎勵那麼又能拿到好的名次,何樂而不爲?
所以墨悠悠直接挑戰了第一名陳翔,抱着有便宜不佔王八蛋的這種心裡,所以墨悠悠再度走上臺。
上臺後對着陳翔微微拱手:“小女子墨悠悠,還請陳公子賜教!”
陳翔也是微微拱手:“在下陳翔,姑娘客氣了!有所怠慢之處,還請見諒!”
說完後便直接朝着墨悠悠攻擊而去,此時的丞相併沒有留手,也是每次都使用殺招。
而他的武器是一把長槍,長江一次又一次朝着墨悠悠刺去,電光火石之間,墨悠悠也拿出自己的長劍抵擋着。
長劍的劍尖對着長槍的槍尖,使得兩道靈力在空中炸響開來。
兩人因爲這炸響的威力,迅速後退,再度提着武器上前拼殺。
看到這樣的墨悠悠,陳翔也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來的正好,看槍!”
說着陳翔,揮動着手中的長槍,原本寬敞的擂臺上面見光閃爍,帶着一陣陣的刀鋒,一把又一把的長槍朝着墨悠悠攻擊而去。
“萬槍仙蹤!去!”
頓時光影交錯之間,竟然看不清楚擂臺上面的情況。
“沒想到姑娘如此境界,倒是我陳某小看你了!”陳翔的聲音從那臺面上響起。
墨悠悠的聲音也隨之響了起來:“公子這般擡舉我又怎好讓你繼續失望?”
在墨悠悠滑落之後,陳翔的身後竟然有了虛影的晃動,他整個人的氣勢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此時的陳翔就如同是一頭蛇,就連那眼睛都變成了蛇的豎瞳!
墨悠悠當然知道這陳翔竟然使用了自己的獸魂,怎麼自己老是對上有獸魂的人呢?真是鬱悶的很。
“竟然還能活到讓我使用獸魂,你算是第一個,你應該慶幸自己最終死得不冤。”陳翔此時的話語就如同是淬了毒一般,再無先前的那種禮讓之氣。
就如同是淬毒的毒蛇,想要給敵人最致命的一擊。
墨悠悠也知道先前的那些禮讓和客氣不過是表面而已,此時不過是對方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沒想到真實面目是如此可惡的模樣,眼中出現了鄙夷之色。
“要打就打,哪來那麼多廢話?若是這麼多話要說,要不搬個凳子桌子上來,喝着茶慢慢聊?聊完了再慢慢跟你打?”
她的聲音很是慵懶,裡面帶着不耐煩,更是刺激了陳翔的神經。
“既然你想那麼快死,那我便成全你!”說着這話,丞相便舞動着手中的長槍飛向天空,站在上方,直視地面的墨悠悠朝着他的頭頂,便一躍而下。
墨悠悠自始至終只是擡頭看着上方並沒有動作,下面的人看到這驚險的一幕,頓時心都提了起來。
李堅白也忍不住出聲:“小七快躲開!”
此時的鬱子明也皺起了眉頭,因爲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這陳翔已經在釋放最強的一招。
而這一招之中竟然夾雜着罕見的槍意,要知道武器之中都有自己的意,但凡是領悟了,那麼攻擊方面也是很難抵抗的。
就如同領悟的劍意一般,這也是爲什麼那麼多人使用武器,但是卻無法真正掌握其中的精髓。
擁有這槍意那麼就等於是掌握了使用槍的最基本要領,在使用這個武器的時候,就如同能與其合二爲一一般使用得更加順心。
這樣的根基該是何等的強悍,不要說是一般人了,恐怕連自己都無法抵擋下來。
然而在他們衆人捏緊拳頭,手中都快出汗的時候,長槍距離墨悠悠還有十釐米左右。
墨悠悠突然間右手臺階一檔,場中頓時響起了兵器的碰撞聲,然而擋下這一招並不是他所有的目的,隨後又拿出另外一把長劍,左手握着朝着頭頂上方的陳翔刺去。
原本以爲勢在必得的陳翔,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最強的一招竟然會被這女子擋下。
這就算了,在錯愕之際還沒來得及收回手,再度攻擊,就突然感覺胸口一涼。
垂眸看去的時候只見一把長劍,很是普通,但是卻刺穿了自己的胸膛。
身形也逐漸飄忽下來,站定後搖晃了一下,不可置信地問:“你好卑鄙,竟然敢陰我!”
墨悠悠一把將自己的長劍拔了回來,有些無辜的看着他。
“拜託,這擂臺上打架誰說了不能使用兩個兵器了?誰告訴你的,我用自己的武器擋着你,就不能再用別的武器來刺死你了?”
“究竟該說你是天真呢?還是該說你是吳邪?”
下方的人也是目瞪口呆,在看着墨悠悠這麼理直氣壯的回答,陳翔就如同是吃了翔一般的難受。
確實規定沒有讓人不拿兩把武器,也確實沒有規定說擋住了別人的武器後就不能再度出手,刺死別人。
這時的他又是一口鮮血,直接吐了出來,好憋屈,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委屈。
惡狠狠的瞪着墨悠悠,然而對方只是給了他一個瀟灑的背影,壓根兒沒有將其放在眼中的感覺。
受到這樣的侮辱和打擊,丞相一口氣沒提上來,兩眼一翻,暈倒在擂臺之上。
等到墨悠悠下來之後,李堅白似笑非笑的問:“你還永遠都跟別人不同,連上個擂臺都能把人氣暈過去,你也是個人才。”
“喲,堅白你這是在說我是二般人嗎?”墨悠悠一邊說着話,一邊坐下悠哉悠哉的品茶,完全沒有將這當一回事兒。
鬱子明笑過後,轉頭看向李堅白問道:“是你先上,還是我先上?”
聞言李堅白轉頭看,向鬱子明問道:“你準備選擇第幾名挑戰?”
“我想選擇第三名!”鬱子明沒有猶豫,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對手。
李堅白點點頭:“好,那你先吧,我選擇的是第二名,可以先觀察一下再去。”
“嗯。”鬱子明頷首後轉頭看向伊舒蘭,有些不放心的叮囑道:“小師妹,你自己莫要太逞強,拿到該有的名次即可可明白?”
伊舒蘭乖巧的點頭,沒有說話,但是隻有她心裡面自己清楚此時的名字,實力能夠到現在一直都是靠着幾個人的幫扶。
而現在的擂臺賽她不想輸!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一定要陪着師兄一直走下去,誰都不能阻擋。
想到這些伊舒蘭的眼底閃過一抹堅定的神色,沒有讓其餘三人看到她的眼神。
對於鬱子明要上臺挑戰墨悠悠倒不是很擔心,相對於幾人的實力來說,鬱子明的戰力還是算不錯的,第三名挑戰一下倒也難度不大。
可是在墨悠悠放下茶杯轉頭的時候,就看到了伊舒蘭那呆愣的模樣,他的眼神實在耐人尋味,墨悠悠也不至於覺得皺起了眉頭。
唉,這個倔強的丫頭,雖然嘴上答應的好好的,恐怕不會乖乖聽話。
值得揉了揉太陽穴,走到他的身邊,遞給她一個瓷瓶:“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使用,可明白?”
伊舒蘭擡起頭有些詫異,隨後感激的一笑並沒有矯情,拿過她遞過來的瓷瓶收了起來。
“你怎麼不問問我給你的是什麼?”墨悠悠帶着調笑的語氣問。
而伊舒蘭的回答更是讓墨悠悠幾乎要吐血。
“你會說!”
“…………”
墨悠悠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開口道:“真是想讓你多說幾個字好難,這麼漂亮你應該多說說話纔是,太安靜了也不好!”
“到現在爲止,我聽你說的話,我只手指都能把你的字數出來。”
“算了,你以後慢慢改吧,對了,這是爆靈丹,若是最後撐不住了,你再服用,這個服用後會暫時的提升力量,但過後你也會有一段的虛弱期,所以你萬萬要想清楚。”
原本一直面無表情的伊舒蘭,突然間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色問道:“你怎麼會知道?”
墨悠悠只是笑了笑,能在這女人臉上看到不一樣的神色,還真是難呢。
不過人家的事情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所以笑着點點頭後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了。
此時的鬱子明已經開始跟第三名的池州打了起來,打得難捨難分,兩人實力似乎相差不大。
又是一場激烈的隊長之後,鬱子明倉促之間用右手的劍連連砍出了六下,池州長棍一下一下快速的抵擋着,迅速分開的兩人一次又一次的衝擊在一起。
鬱子明暫定運行靈氣飛昇上前,因爲抵擋的情況下,池州趕緊運起靈力,作爲保護障。
而爆發的御子銘長劍竟然直接刺破了對方的防禦罩,並且沒有停下來。
池州反應也快,長棍抵擋在兩人之間,迅速接近,然後反彈開。
於子銘拿出瓷瓶吞下丹藥,因爲震盪導致內臟此時有些受損,嘴角還掛着一些血液。
長劍揮動之間蘊含着駭人的靈力波動,池州的臉色驟然一變。
“不好!危險!”
難以想象,突然之間的靈力爆發,如今的鬱子明沒有吝嗇自己的靈力,全部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於這一招。
那靈力漩渦形成了風暴的趨勢,朝着池州的保護罩而去,而那保護罩瞬間被粉碎,漩渦並沒有停下,在他常規橫擋在身前奮力抵抗之時。
一柄長劍直接刺入了身體,感覺到疼痛,抵抗的池州低下頭。
這纔看清了此時的鬱子明,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將長劍刺入了腹部。
也正因爲無法抵擋,被那靈力掀翻在地退了十幾米,才堪堪停下腳步。
停下之後猛的吐出一口鮮血,倒地再也站不起來。
而靈力耗盡的鬱子明也擦了擦嘴角的鮮血,隨後搖搖晃晃地用劍支撐着自己的身體。
但是還是沒有力氣完全撐不住,最終變成了單膝跪地,扶着手的劍柄,才使得他沒有倒下。
看到鬱子明上的這麼重,伊舒蘭紅着眼睛,快速閃身上前扶着他,快速逃出兩顆療傷丹塞到他的嘴裡。
吃了療傷丹的鬱子明也終於臉色好看了一些,這一場戰鬥,因爲池州昏迷不醒,所以鬱子明勝。
只不過這一次的鬱子明也並沒有像先前想象的那麼,輕易拿下第三名。
被攙扶着回到了墨悠悠他們的身邊,看着鬱子明還在笑我悠悠忍不住問道:“都說了量力而行,你這麼拼做什麼?”
“就算只是前二十名也可以呀,沒有必要一定要把自己弄傷的。”
實在是現在的鬱子明內傷有點嚴重,墨悠悠想不罵人都不行了。
被罵的鬱子明只是勾脣淺笑並沒有解釋什麼,主要是現在伊舒蘭的戰鬥才讓他更不放心。
“師兄你就別擔心我了,好好坐在這裡,我是絕對不會在這裡交出性命的,你大可放心。”這應該是伊舒蘭說的最長的一句話了。
聽到伊舒蘭的保證,此時的鬱子明因爲有些受傷也就沒多想。很快,因爲靈力枯竭又受了傷,便逐漸昏睡了過去。
看着睡過去的句子名伊舒蘭起身握着手中的長劍擡步走向了擂臺。
對着吳先生道:“你好,我挑戰第四名!”
吳先生點了點頭宣佈道:“有請第四名霍元昌上臺。”
話音落下一名身穿青衣的男子,便一個閃身來到了擂臺之上,看着伊舒蘭滿臉的不屑之色。
“不自量力,想要找死我便成全你!”說完霍元昌身上靈力突然間暴漲,以碾壓的氣勢朝着伊舒蘭而去。
這樣的靈力壓迫使得伊舒蘭臉色驟然一變,還未曾來及躲避,下意識便只能抽出長劍抵擋。
靈力如同兵器一般擋在前方正的兵器鐺的一聲,隨後,伊舒蘭也不敢有所停頓,再度揮起長劍,砍向霍元昌。
“鐺!”沒想到這一劍砍上去竟然沒有任何的作用,對方身上竟然穿了鎧甲。
而且如此防禦了得的鎧甲,讓下面的墨悠悠也皺起了眉頭,暗道一聲糟糕。
果然,就見一樹難載一聲悶,哼之後被巨大的力量撞飛出去,跌落在擂臺的邊緣,就差那麼一點點就掉下擂臺了。
此時的伊舒蘭只感覺全身都痛,身上的骨頭就如同被車架碾壓過,一般同時也慶幸自己反應足夠快用劍擋下了剛剛的巨力攻擊。
強壓着身上的痠痛,伊舒蘭連忙站起,朝着擂臺,中間樂句,因爲在這邊上隨時都有可能掉下去。
若是對方直接橫衝直撞,利用自己的鎧甲攻擊那麼光憑這樣的碰撞自己就要掉下擂臺,更不要說戰鬥了。
站定後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壓制身上的疼痛,伊舒蘭冰冷的眼眸之中是警惕。
眼眸微微一縮,靈力瘋狂地運行起來,見風之間逐漸被一股白色的靈氣所環繞包裹。
既然無法依靠自身的力量將其防禦刺破那麼,就用靈力包裹進行攻擊。
臉峰加雜着那白色的靈力對着已經再次向自己撞來的霍元昌刺去,這人的攻擊就如同是野牛一般。
“鐺!”
金屬碰撞的聲音再度響起,而毫無疑問伊舒蘭又被撞了出去。
再次跌落在擂臺的邊緣,不過那霍元昌也被剛剛伊舒蘭的攻擊震得後退好幾步才停了下來。
好強大的力量,此時的伊舒蘭,只感覺右臂的疼痛就如同是被紮了針一般。
臉上的戒備不要太明顯,在靈力的加持之下自己還被轟出來這麼遠,看來硬剛是不行的心思扭轉之間再度站了起來。
也好在霍元昌並沒有再度動作,這也讓伊舒蘭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嘗試着活動一下身體,只感覺渾身的骨頭都在咯吱咯吱作響。
就如同是自己再用力一點就很容易斷下來一般,拳頭捏緊,暗自發誓,絕對不能認輸。
此時的聲援張目露兇光,看着伊舒蘭,做起了攻擊準備的姿勢,隨後大吼一聲朝着她攻擊而去。
此時它的速度極快,就如同化作殘影一般,所有人都看出來了,這人是想直接將那個女人撞出去。
看到申源昌再度撲過來,伊舒蘭下身緩緩彎曲,做了一個馬步的姿勢,在傷神拿着長劍做着防禦的姿態。
右手的長劍劍尖上有白色的靈力環繞着,而伊舒蘭面上並沒有露出任何懼怕的神色。
在聖元昌接近伊舒蘭還有幾寸距離的那一瞬間,伊舒蘭猛的刺出了自己的一劍。
結果可想而知,兩人誰也沒有躲開。
“噗嗤…!”
“嗤…!”
伊舒蘭被撞飛出去的同時,口中還吐着鮮血,而霍元昌則是被伊舒蘭的那一劍直接刺穿了胸膛,道地的時候口中還在喃喃自語。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
他滿臉的不甘心,眼中寫着不可置信。
最終猛的吐出一口鮮血便暈了過去,就連最後的那一刻都不相信這是事實。
伊舒蘭則是搖搖晃晃地,用自己的長劍支撐着身體站了起來,可剛剛站定就突出了一口鮮血,隨後單膝跪地。
眼睛一直是要屬於打瞌睡一般,但是伊舒蘭一直撐到了吳先生宣佈自己贏了後才轟然倒下。
墨悠悠沒有猶豫,飛昇上了那臺接住倒地的伊舒蘭快速給他嘴裡塞了療傷的丹藥,隨後帶回座位,仔細的檢查了起來。
直到伊舒蘭的氣息在逐漸變強開始有一點點恢復的時候,墨悠悠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只不過眼神中也出現了一點異樣,畢竟此時的伊舒蘭渾身的骨架子基本上都快被折斷了,很難想象一個骨架都已經散得亂七八糟的人,竟然還能強行撐着站起來的,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看着重傷昏迷不醒的兩個人,墨悠悠只覺得頭疼的很。
“這個選拔賽究竟有多重要,讓你們兩個拼命成這樣?”
李堅白拿過他給伊舒蘭擦手的帕子,在邊上的盆裡一邊洗一邊回答道。
“你就莫要操心了,這是每個人的選擇,他們有自己想走的路,有自己想追求的東西,我們應該支持。”
墨悠悠則是皺眉問:“堅白,你不會告訴我,你也想要如此吧?”
李堅白無奈的搖搖頭,寵溺的道:“你這小丫頭你都跑到第一名去了,你讓我們兩個大男人只能選第二或者第三,若是我們連第二名第三冥都搞不定,豈不是很丟人?”
“你就是在覺得我們比你差嗎?”
一句話說的墨悠悠啞口無言,嘴角一直抽搐着,當時只想着佔便宜了,也沒想那麼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