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火到底要燒多久?”路人甲。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我比較奇怪的是,爲什麼火都燒了幾天了皇宮中人怎麼還沒去滅?”路人乙。
“那火恐怕是滅不了了,聽說皇宮中人已經周圍的世家都走到嵐帝國外圍的酒樓去住嘍。”路人丙。
“這麼說來,那火豈不是滅不了?嵐帝國再過幾日就會陷身於火海之中?”路人丁。
“這火再這麼燒下去,嵐帝國陷入火海之中只是早晚的事情。”路人丙回覆道。
“天啦,那我們該怎麼辦啊?”路人丁慌亂。
“對呀,這麼下去我們該怎麼辦啊?”路人甲。
“我的家當房子都在這裡,若嵐帝國燒沒了,那我豈不是什麼都沒有了,而且還會成爲難民嗎?”路人乙面露恐懼。
“變成難民也總比沒命好,不跟你們說了,我還要趕快去外圍找一處住的地方,過幾日恐怕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嘍。”路人丙一邊說着一邊快步走人,徒留其他人等驚慌的模樣。
穆雲霓聽見他們的對話,眼眸微閃,正準備擡腳朝酒樓走去。
“九姐!九姐!”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穆雲霓微微皺眉,望着快步跑到她面前,將她前路擋住的花舞:“何事?”
“九姐,今天你不上場嗎?”花舞說完不等她回答直接繼續:“我知道九姐一定不會上場的。”
既然知道那還多此一舉來詢問她!
“九姐,今天不如讓我帶你去吃山珍海味吧!”花舞興奮的說着:“保管你覺得好吃,說不定這麼一吃之後直接將我收做屬下了。”
穆雲霓淡淡的望着她:“我還有事。”
“九姐是什麼事啊?能帶我也去嗎?”花舞雙眼放亮,跟九姐一起去辦事,相當於是九姐的半個屬下了。
穆雲霓略微皺眉認真的望着花舞:“你爲什麼執意要做我的屬下?”
她與花舞應該並不是很熟,僅僅是在她露了實力之後,花舞就將她纏上,可若只是看實力的話,在嵐帝國實力比她強的應該也有,而且對方說不定還有權勢。
“因爲九姐很好啊!”花舞笑道:“九姐有實力魔獸又強大且十分神秘,而且九姐還有那麼的藥劑與本事,總之在花舞看來,九姐有太多太多的好處,所以花舞跟定你了。”
穆雲霓望着花舞那雙認定了的眼睛,嘴角微動:“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修煉,用實力來表示你的忠心。”
或許可以收做屬下,畢竟花舞背後沒有任何家族培養連學院都沒有進過,靠着自身的實力在未滿二十歲就修煉到藍層,這樣的人若是給了資源,修煉天賦並不差,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她想要跟定了自己的那顆心。
花舞瞬間苦臉:“我也想用實力來證明,可是我都好久沒有突破了,短時間內怎麼突破到九姐說的那裡去。”
她只是一個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人,每天在“會友場”辛苦打比賽,得到那麼微弱的紫晶買東西填填肚子,能買資源的紫晶少到可憐,這樣的她,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內將實力升上去呢?
“什麼的沒有試過就直接否定,這樣的人我並不喜歡,眼下盡你最大的努力修煉,一月後你還沒有任何突破的話再說吧!”穆雲霓淡淡的說着,眼睛瞥到街道不遠處浩浩蕩蕩一羣人走了過來,隱隱還能看到她曾見過的兩位長老,看來他們已經來了呢!
“盡最大的努力?”花舞似是疑惑,隨即又陷入自己的思緒,小聲呢喃這句話。
穆雲霓沒有打擾她,讓她自己在那裡想,邁步走了出去。
“那不是皇宮長老嗎?他們一前一後的坐着步輦,那中間那頂馬車裡面的是誰?”
“這還用問嗎,一定是當今聖上,除了聖上誰還會讓兩位兩老一前一後坐步輦。”
“我聽說皇上他們都去第一酒樓住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
“……”
許多人已經開始準備家當去外圍的酒樓,此時在這裡說話的人並不多。
浩浩蕩蕩的一行人停在“會友場”門前,更準確說是停在穆雲霓的面前。
“穆姑娘,老夫已經將東西準備好了,你看是不是……”嵐二長老最先走上去,走上去的同時將一枚戒指拿了出來。
“沒問題,不過你確定要我在這裡放出來?”穆雲霓面對着二長老緩緩說着,眼角卻是掃過那輛豪華馬車。
二長老望了望四周,周圍人恨不得伸長脖子來看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頓時不樂意了,小花可以他耗費巨資才見到的,若是在這裡讓其他人看了去,豈不是太過便宜他們了嗎?
他望了望一旁的酒樓,當即開口:“不如我們進裡面去,如何?”他一邊說着,一邊望着酒樓。
“嗯!”本來她就打算去酒樓,只不過碰見了花舞。
穆雲霓擡腳就想跟二長老走進酒樓裡面。
“且慢!”大長老出聲:“二長老。”
穆九不知道就算了,難道二長老忘了今日不是他們兩人前來的嗎?
大長老無奈的同時對着嵐二長老使着眼神。
嵐二長老先是疑惑,隨即望着那輛馬車頓時明白,有些歉意的笑了笑,太過心急,差點忘了今日皇上也跟着來了。
“二長老好記性!”馬車內的人明顯知道外面情況,有些諷刺得開口。
嵐二長老略微尷尬的沒有說話,索性馬車內人沒有爲難他。
一侍女從馬車內走出來,將馬車門打開,馬車內身着明黃錦衣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穆雲霓望着渾身威嚴尊貴氣息十足的中年男人,這就是嵐帝國的皇上了吧!
外面百姓們認出知道里面出來的人是嵐帝國皇上,當即跪下齊齊高聲呼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嵐胤沒有去望那些跪下的百姓,直接朝二長老旁邊戴着面具的姑娘望去,眼底幽暗:“你就是放火燒宮之人?”
……
……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都鴉雀無聲,有些人甚至目瞪口呆望着站立在那裡好似雲淡風輕的穆雲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