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月兒,帶上這個面具,我們出去吧!”藍肖摘下自己的面具,遞給水月兒,水月兒的氣息想必天劍宗的長老都熟悉,讓水月兒隱藏氣息是最穩妥的做法。
“你的臉怎麼?”水月兒望着藍肖的臉,臉傷成這樣該有多疼,水月兒摸着藍肖的臉,不禁落淚。
“月兒,別哭啊,我的臉之所以會成這樣,是這個面具的關係,你帶上也會相應改變面貌,一會我就會恢復成比以往更帥氣的臉了!”藍肖慌忙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水月兒安心了,恢復了之前的平靜。
“如果我變醜了,你是不是就不愛我了!”藍肖輕聲問道。
“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依然會死心搭地愛着你!”水月兒踮起腳尖,輕輕一吻。
“那我就放心了,走吧!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浪跡天涯的俠侶!”藍肖帶上猩猩面具,牽着水月兒的手開始闖蕩江湖。
藍肖選擇了山路前行,雖然山路崎嶇難行,但是這是最安全的道路。
“月兒,在花神宮內,你們有遇到妖獸嗎?”藍肖好奇地問道,從天劍宗到花神宮,路上遇見的妖獸無數,卻唯獨到了花神宮內,妖獸的影子都沒有看見。
“據長老所說,花神宮並不是被妖魔攻擊而滅門,再加上花神宮外天然的毒障,妖獸併爲佔領這裡!”水月兒解釋道。
“原來如此,我看前方建築高大威猛,那邊應該是花神宮的主殿了,我剛用靈魂力探查了一下,應該安全!”藍肖加快了腳步,主殿附近應該就是寶藏的主要所在地。
不一會兒,藍肖從後山繞到主殿,主殿坐落於山峰懸崖之上。
“月兒,這是天劍宗的御劍術吧,日後你得教我學學!”藍肖和水月兒同乘一把劍,摟着水月兒的細腰甚是浪漫。
“以你的天賦學起來很快吧,御劍術的口訣很簡單,只要是御劍之人的領悟力!”水月兒笑嘻嘻地說道。
“哦,難道口訣莫非是劍道凡心,逆道而行!劍遂人意,劍人合一吧!”在藍肖的記憶中,自己也能御劍飛行,只不過那是在仙界,每一把仙劍都能隨心而控!
但是在仙界御劍飛行都只是花哨技能而已,擺擺場面而用,畢竟作爲仙人誰還不會御空飛行呢!
藍肖第一次看見御劍飛行,自己也嘗試過用這一口訣來做到御劍飛行,可惜都沒有成功。
“你怎麼知道這口訣,天劍宗應該只有只會傳授正式弟子口訣?”水月兒很是好奇,藍肖身在夥堂,不會有人私自傳授這口訣。
“看來是真的了,但是爲什麼我不行!”藍肖取出龍影劍,繼續操作起來。
“傻瓜,你的劍不行,得天劍宗特製的劍才行,而且你得這樣!”水月兒重新示範了一遍,將靈元之力釋放到佩劍之上。
“什麼?這玩意還要特定的劍,藍肖拿起水月的劍左看右看!”藍肖瞧出端倪,想不到墨麟這傢伙將仙界的空心巖帶出來了,用來做飛行之物真是暴殄天物啊。
“算了,這玩意我還是不學了,還要浪費靈元,中看不中用!”藍肖現在對御劍術嗤之以鼻,毫不在乎!
走進花神宮大殿。大殿內除了桌椅空無一物。
藍肖又探查了花神宮的藏寶閣藏書閣,同樣已經被人洗劫一空,空空蕩蕩!
“藍肖,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啥都沒有!”水月兒也是納悶了,怎麼啥都沒有呢!
“看來我猜想的沒錯,此次花神宮之行不是有人特意安排,就是有人拿花神宮當幌子,從而引起宗門之戰,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藍肖開始思索,心中滿滿不爽!
向來都是自己戲耍別人,沒想到這回被他人戲耍了,哦不對,是自己資源跟來的,說是自己抱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更爲恰當。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水月兒繼續徵詢藍肖意見。
“不管怎麼樣,現在有了其他宗門出現,我們要先對外,趕緊找到你們長老,將這事告知他們!”藍肖站在中立面做出了決定,如果天劍宗被其他宗門滅門,那自己也討不到什麼好處。
再者,如果真是有人刻意安排,那肯定不會放谷裡的所有人輕易離開,等谷裡的人拼殺至力竭,他們好坐收漁翁之利。
“好!”水月兒雖然對天劍宗沒啥好感,但目前畢竟受天劍宗庇護,宗門的利益還是要稍加考慮。
天劍宗營地。
天劍宗的弟子再次被四宗門聯軍包圍,算上長老已經不足十人。
“我奉勸你們還是早點臣服,然後交出殺害我侄子的兇手!”鄭煒翔認定殺害鄭太雄就是天劍宗之弟子。
“妄想,天劍宗的弟子沒有貪生怕死之輩,即便今日我們身死在這花神宮,宗門一定會爲我們報仇雪恨!”宇文正良毅然決然地說道。
“我們願意臣服!”剩下的內院弟子中除了宇文耀,剩下六人紛紛放下武器,不再抵抗!
“你們?孬種!”華天碩手掌一揮,六名子弟直接被打翻在地。
“既然你們不降,那就休怪我們再次以多欺少了!”鄭煒翔作爲此次聯軍的領頭人,號令大家發起攻擊。
“各位前輩請慢些動手!”藍肖突然冒出,妄想阻止這場紛爭。
“是你!”鄭煒翔怒火一下就被點燃,此時的藍肖正帶着面具,但是謹慎起見還是先感知了一下藍肖的修爲,沒有貿然出手。但是自己的靈魂力明顯不比藍肖,探查不出任何東西。
“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之高的靈魂力!”鄭煒翔暗自感慨。
“是他,就是他殺了你侄子!”宇文耀看到藍肖脖子上的紅鸞玉佩,一下就明白了,現在正是將天罡宗的怒火轉移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