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宗在聽說信長只召自己前去,在前往歧阜城這一路上,他在心中無數次暗罵信長,老子爲織田家征戰了八年,別的家臣都可以安心休養,爲獨自己,在別人休息的時候,還要爲其賣命,老子這條命也忒不值錢了吧,難到織田家除了老子沒別人了嗎?
但想歸想,可有信長身邊的近侍在,他又豈能罵出聲來。而鎬直政見高山大人自起行之後的臉sè一直很難看,所以只是默默趕路,免得觸了高山大人的眉頭。
“屬下高山氏宗參見主公。”
“行了,坐吧。”只見信長擺了擺手很隨意的說道。
當氏宗坐定之後,只聽信長很隨意的問道:“千兵衛,我聽說這兩年中你從高山町獲利着實不少,可有此事?”
氏宗聽完不由心頭一顫,織田信長這次叫自己前來,應該不會是爲了想要打高山町的主意吧,高山町的收入現在已經將近佔到本家總收入的三成,而且還不只這樣,此町的發展勢頭迅猛,氏宗相信。不出五年,此町的收入就可以佔到本家總收入的一半以上,如果信長這此叫自己前來,真是想要將此町化歸之轄,那高山家可就全完了。
如今本家爵位制度已經開始實行,一但沒有了高山町的收入,那麼這一制度根本無法繼續實行下去。所以不管信長說什麼也不能接受。
但既然信長問起此事,便證明其已經對高山町有些瞭解了,所以到也不用在此事上欺瞞太多。只聽氏宗開口答道:“回主公。就目前而言,屬下每年從高山町可以獲取資金十萬貫,不過就算再加上其他收入。也只是免強夠用。”
氏宗不說後面那句還好,當他說完,信長不由大吼道:“你說什麼?免強夠用!我織田信長養兵八萬,家臣數百,一年所耗費的資金也不過百萬,而你一個區區只有數萬石的小大名,養兵不過幾千,每年收入數十萬,還告訴我將將夠用,你覺得這很好笑嗎。”
屬下哪還笑的出來啊,您是不知道,爲了提高麾下軍勢戰力,讓主公東面無憂,所以給足輕的奉碌恐怕是天下間最高的。雖然只有七千,但光是奉碌一項,每年便要支出十四萬,除此之外,修通道路,開肯荒地每年同樣也需要耗費數萬貫。若是再加上平時的花費,一年下來根本沒有多少結餘,主公,屬下這
i子過的實在是不容易啊,屬下知道主公目前在大搞建設,手上也不富裕,不然……”
還沒等氏宗說完,信長已經忍無可忍,直接打斷道:“給我閉嘴,我現在看你越來越像是個斤斤計較的小商人了,武士道的jing神你還記的多少!如果不是念在你爲本家立下數次大功,我早就將你放逐了。”
氏宗聽到這裡,可不敢在胡攪蠻纏下去了,雖然他到是不怕信長真的將自己放逐,但就算是其只將自主出軍權收回,也不是氏宗可以接受的。
如今已經是一五七零年了,如果不能在十年內擁有爭霸天下的實力,那麼只憑飛驒一地,就算自己在怎麼有錢,可沒地方招募軍勢又用什麼去爭霸天下。
所以當信長說完之後,他果斷的閉上了嘴巴,但這並不代表他會妥協。信長見氏宗不再說話,且剛纔又已經將怒火發泄了不少,所以也隨之平靜下來。
“好了,我這次將你招來的目地很簡單,如今這歧阜城已經不足以彰顯本家的實力了,所以我決定新建一座巨城,並在此城外建一座町,我的要求很簡單,這坐町的收入必須要超過高山町,說吧你有什麼想法。”
聽到這裡,氏宗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原來這信長並非是要奪自己的產業,而且打算效仿,要是這樣的話,那就沒什麼問題了,反正就算自己不說,恐怕也有人會建議其在安土築城,與其如此,到不如由自己說出來,至於信長所要新建的町鎮會不會搶了高山町市場,這一點氏宗卻並不擔心。
天下的錢多的是,光靠高山,界等幾個町鎮是賺不完的,而且只有更多的町鎮發展起來,纔會帶動經濟全面發展,這對高山町來說,不但不是壞事,反而是大好事一件。
想到這裡,只聽氏宗開口說道:“主公,高山町之所以能在羣山的環抱下還能有此規模,只因屬下取消座一類的商行,鼓勵zi
you交易,並且對於稅收也只是從其利潤中收去,這樣一來,商人沒便可做到穩賺不賠,商人最看重的就是利益,哪裡能讓他賺錢,他就會在哪裡札根,所以主公若想新建町鎮收入超過高山町,那麼這稅收就必須要改革,座就必須要取消。而除此之外,在選擇一出交通便利之地,那麼屬下認爲,從其身上所獲得的收入只會多於高山町,此乃屬下之愚見,還請主公定奪。”
信長聽完不由點了點頭,氏宗所說的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可現在新的問題出來了,本家領地雖大,但是有要在哪裡築城爲好呢?尾張與美濃兩國,信長就不考慮了,這兩國他早就呆膩了,可出了這兩國之外,信長卻還真找不到一個可以築建新城的海岸地方,所以他只得訊問道:“你認爲本家新城應該築建在哪裡。”
氏宗聽完,不加思索的直接說道:“回主公,屬下認爲南近江一國不但地勢平坦,交通便利,並且緊臨琵琶湖,風景宜人,而且此地石高有數十萬之多,在戰時,就算前線有變,本家也還有應變能力,在平
i主公更可以放鬆心情,此地足可稱的上是風水寶地,所以屬下認爲再此地築城最佳,還請主公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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