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像那些散落的自由人士,想要滅掉一個部落聯盟,還是有些困難的。
至於其他的自由人士,那就多不勝數了。其中能幹的人,簡直到處皆有。對於這些有傳奇色彩的人,紅寡婦沒有多說,因爲她覺得,說再多,也許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在她覺得,時間可能已經到了的時候,停止了自己的介紹,看着穆玄朗。很認真的說道:“你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實力。”
心中也充滿了得意,覺得最終這小子,還是會死在自己的手中。
她不會感激,剛剛他對她的留情,因爲任何的遲疑,都會導致自己生命的死亡。像他們這種,沒心沒肺的人,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好好的活下去。
爲了存活,任何卑鄙無恥的事情,她都可以做。
穆玄朗也沒有要求,紅寡婦在說的更多,因爲他只需要瞭解一個大概的輪廓,其他的,他會慢慢的去做了解。
來這裡,他就是要實戰,要磨礪。他不希望自己知道了,這邊最強悍的人是誰之後,直接上門去挑釁。
他要從低到高,用自己的雙手,打敗這邊所有的人。樹立自己的形象,佔領自己的地位,創造自己的城市,攀上最高的頂峰,這纔是他的目的。
穆玄朗很清淡的搖了搖頭,回了一句與她相同的話。
“你還是低估了我。”
隨後就將穆玄朗聳了聳肩,就那般瀟灑自如的,離開了紅寡婦的視線。紅寡婦再一次震驚了,到這雙手,完全不敢相信。
爲什麼他中了毒還可以這般輕鬆自如的離開?爲什麼走了這麼遠,他還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爲什麼他看起來一點兒事情也沒有?
早已經深知穆玄朗的實力,紅寡婦也不敢輕敵,所以在給穆玄朗下毒的時候,用的是可是絕招。只要中毒三分鐘,病人倒下。
可自她下毒到現在,早就已經超過了三分鐘,爲什麼他依然沒有事情呢?紅寡婦要崩潰了,要癡顛了,來了一個文質彬彬的少年,沒想到,他卻是一個深不可測之人。
不但實力強橫,竟然完全不怕她的毒,面對這個少年,紅寡婦徹底的無語。因爲她深切的知道,從今以後,見到這個少年,他只有落敗的份兒。
她贏不了他。
不管使出自己什麼樣的絕招,到頭來,她也只能失敗。只是她不明白的是,爲什麼穆玄朗會放她一馬。
別人或許會看上她的美貌,癡戀她的身體,可是她看得出來,這個高傲的少年,他的眼裡,根本就沒有她。
既然這樣,他又爲何不下手呢?
穆玄朗其實知道,紅寡婦用毒。他其實可以阻止,但他沒有,任他在自己的身上,用毒。
因爲他很清楚,一般的毒,對他來說,都是沒有任何影響的。這又不得不感謝可可西里島的人,他們對他,可真是好到了極點。
在他動無數次手術,對自己的身體,進行重塑的時候,有人早已經在他的體內,注入了無數的抗體。
想起那個純真無邪的姑娘,穆玄朗又忍不住地搖頭。
仙仙,醫學研究所的人。最喜歡的就是解毒,從小就對毒特別的癡戀,只要是接觸他的人,不管是家人朋友,他都會對別人下毒。
不是因爲很辣,而是因爲興趣,因爲只有別人中毒了,纔會需要他去解毒。有些毒,真的很厲害,可最終,還是被他一一穆昊天出來,製造出血清,讓別人獲救。
現在她已經二十幾歲了,依然沉迷於解毒,可是,這座島上,早已經沒有了她解不了的毒。她整個人也特別的頹廢,覺得自己很沒意思,最後,在穆玄朗的提點之下,竟然,又開始研究新的東西。
所以,在穆玄朗重塑自己身體的時候,仙仙爲了感恩,做出了一個偉大的發明。趁着大家不注意,直接在她的身體內,培植出了一些元素。
這些元素,在需要的時候,會立刻凝聚成血清,替他療傷解毒。這也是爲什麼每一次,他在受傷之後,都能夠好得特別快的原因。
當大家知道仙仙所做的這一切的時候,很是無語,忍不住的責備。“萬一你這個研究失敗了嗎?”
沒有任何的實驗就直接注入到了穆玄朗的體內,一旦有一種元素產生了衝突,就可能有可能導致穆玄朗死亡。
這樣的危險,沒有人感冒的。
偏偏,心現在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時候,每天給他注入了一些病毒,直到最後,大家發現了這種病毒的存在,才心驚膽戰,責備仙仙,太過大膽。
可仙催卻不服氣的說道:“我這不是成功了嗎?又沒有失敗,你們害怕什麼呢!再說了,Ilan可是我最喜歡的人我怎麼可能傷害她嘛。”
對於自己的研究,仙仙可是非常自信的。也正因爲仙仙的膽大,自信,才讓穆玄朗有了現在這副神奇的身體。
全身的筋骨,比一般的人要強勁,結實。身體的血液,內部也與一般人不同,其實說得更白一點,那就是想要他死,還真的不那麼容易。
紅寡婦是第一個接觸穆玄朗的人,雖然對他有些害怕,可是,心中的好奇,更加多一點,於是,在他,理清了所有的思緒之後,又緊緊的跟了上來,所到之處,多了不少的屍體。
看到那些屍體,紅寡婦種感覺,這或許是冥少所爲。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冥少這個稱呼,就漸漸在人羣之中,傳了開來。
像冥少這樣的人,其實曾經也有無數個。只是沒有任何一個,如同冥少這般出名。在這個地方,其實你真的很強悍,很有能力,但你的風光,也不會永久。
越是風光,就代表着,你的時日,越來越短。
這個道理,來罪惡之城的人,其實都很懂,想要真正在這裡能夠活得更長一些的人,他們都會收斂自己的光芒,暗暗的隱匿在人潮之中。
就像那些,行走在街上,看着很普通,卻沒有人敢上前惹的人。因爲從他們的氣息之中,大家能夠感受到,這個人,他們惹不起。
可偏偏,冥少就不是這樣的人,他不但高調,而且狂妄,用冥少二字,深深地打入所有人的耳朵。彷彿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誰,他有多大能耐一樣。
更有一個他出名的原因,便是,年輕,帥氣。
在這裡來的人,內心世界,都是邪惡的。突然來了一個乾淨,似乎還帶在仙氣的小夥子,這似乎超出了他們所能夠接受的範圍,總覺得,像穆玄朗這樣的人,就該一拳將他打飛。
可偏偏,實情並不是這樣的,這小子,一身白色的襯衫,身上沒有沾上任何一點程度和血液,就足以平安的穿過一條街。
這條街上,佈滿了挑釁者的屍體,而他,卻安然的沒有一絲的受傷,還是那般英俊帥氣,這樣的不同,怎麼能夠不引起別人的注意?
而穆玄朗想要的效果,也正是如此。
他可沒有心情,主動的去尋找敵人,他會像是一頭慵懶的豹子,慢慢地等待着自己的獵物,主動的送上門。
活動了筋骨,奔波了一天,穆玄朗也有些累了,需要找一個地方,好生的休養。
停在了一幢還算不錯的房子外面,仰頭看了看,雖然不在最繁華的地段,可這裡,屍臭味很淡,很輕,應該可以讓他睡一個安穩的覺。
所以邁開了步伐,上了臺階,希望,他在你的第一個地方,不要太讓他失望。
初入這幢小樓,穆玄朗還算滿意。這裡很乾淨,屋內的氣息,也很清淡,到處都透着藝術家的格調,穆玄朗輕而易舉的就能夠猜測,看來,這是一個獨居的藝術家。
一個正在作畫的人,滿頭的紅髮,四十幾歲,很瘦。臉上的骨頭,清晰可見,讓人感覺,就像是一個骷髏頭。
蒼白的臉,感覺像是營養不良。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不難想象,衣服下的他,很是單薄,單薄到可能就只剩下一副骨頭。
穆玄朗禮貌的走上了去,表明來意。
“你這裡,還算乾淨。我勉強接受吧!”臉上依然帶着嫌惡的表情,伸出手,直接將他不喜歡的東西,向窗外扔去。
穆玄朗知道,自己可能會在這裡住一段的時間。再怎麼說,他也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小少爺,怎麼可以再這樣邋遢的室內居住呢?
爲了自己的舒適,穆玄朗即使不願意,還是隻能着手,開始慢慢的整理。心中開始後悔,他應該帶一個小跟班來的,如果有小跟班,像這樣的事情,就完全不需要他出手了。
想到還要擦乾淨着屋子裡的每一個地方,穆玄朗就覺得有些疲憊,可是要讓他居住在一個別人用過的地方,他真的辦不到。
藝術家被穆玄朗突來的動作,弄得有些失神,覺得這個少年,神經太過不正常了。就他這樣,還想在您自己的地盤,是不是有些過於自傲了呢?
要知道,他在這裡,已經居住了不短的時間,能夠這樣清靜的生活着,必然有他生活的道理。眼前的這個少年,想要佔領他的地盤,會不會太過天真了呢?
藝術家對於現在的情形,有些不敢相信,他寧可相信,上門前來挑釁的人,是一個壯碩的男子。也無法跟面前這個看起來就弱不禁風,嬌滴滴的大少爺相比較。
久久沒有回過神來,直到穆玄朗走到他的面前,嫌惡地看了他一眼,抓着他的雙臂,將它當垃圾一樣,向窗外扔去的時候,藝術家終於回過神了。
軟得像棉花一樣的身體,輕易的從穆玄朗的手中抽離。穆玄朗看着他,很是吃驚,完全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神奇的人物存在。
他的身體,彷彿沒有骨頭一樣,軟的可以任意的摺疊,輕易的纏住別人的身體,緊緊的勒住,將對方窒息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