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和沃爾塔這對甜到掉牙的老夫老妻秀起恩愛來還真的是甜到掉牙,也不知道爲啥莉莉婭在李洛胳膊上擰了一下,李洛一臉懵逼的看了一眼她,換來莉莉婭的一個白眼。
在把周圍圍觀的人塞了一嘴的老年狗糧之後貝拉繼續講着。
“從那之後沃爾塔的小隊就駐紮在那裡了,因爲那時候大部分的惡魔不是已經被剿滅,就是逃離回了惡魔空間,剩下的已經基本沒有了,所以沃爾塔也照顧隊友的感受。在那裡駐紮着,每天都在周邊打打獵消磨時間等待歸隊。而且之後的每天,沃爾塔都會定時的給我送食物。
我也慢慢的摸清了這傢伙是個什麼脾氣,每次他來給我送食物和藥水的時候我都會逗他,看他一臉嚴肅的樣子我就覺得很可愛,他也會留在地窖裡聽我講故事,我算是個嘴比較閒不住的人,自己一個人在地窖裡最期待的就是每天沃爾塔來給我送食物的時候,因爲可以強行留下他陪我聊天,雖然大多數時候都是我一個人在說他只是靜靜的聽着,時不時的答應一兩聲。。
日子就那麼一天天的過去,我也逐漸恢復了,他也到了回去覆命的時候了。那天我正在地下室收拾一些能用的東西,準備以後離開的時候能用得上的東西。
沃爾塔推來地窖的門跳了進來,手裡還拿着一壺蘑菇湯和麪包,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我要走了,你好好照顧自己。’
我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他,從他嘴裡說出這麼長的一段話真的是非常稀奇了。他把食物放下也就那麼呆呆的看着我,然後也不說話了,給我氣的不行。
我當時也有些生氣,直接告訴他讓他趕緊走,然後這個傻大個就一直站在那,也不知道在想着什麼,後來他告訴我他在那站着的時候,就已經下了決心要和我在一起了。”
貝拉又抿了一口酒,沃爾塔給她遞過了一塊水果,貝拉接過之後對着他笑了一下,把水果塞進嘴裡嚼了兩下就嚥了下去。
“那天他在地窖裡坐了很長時間,我也和他聊了很多,等到晚上的時候,他就上去了,我們誰也沒提他要走的事情。
雖然我身體恢復了,但接下來的幾天,還是住在地窖裡,我覺得那裡有很多好的回憶,白天的時候就出去打打獵采采果子,晚上就回到地窖睡覺。
大概過了四天左右,我在睡覺的時候,地窖的門被打開了,我很久西,以爲是沃爾塔回來找我了。
但是從門裡跳進來的卻不是沃爾塔,而是一幫全副武裝的騎兵。原來之前沃爾塔小隊中有一個士兵注意到了他每天都要帶着食物消失一段時間,有一次跟蹤了沃爾塔,發現了我的存在,小隊回去覆命之後。這個士兵就在長官那裡舉報了這件事,長官派了很多的騎士在那個士兵的帶領下過來圍剿我。那時候的沃爾塔也被他的長官關進了牢裡。
那個地窖只有一個入口,所以我當時根本沒有地方逃跑。”
乖巧的坐在貝拉另一邊一個小凳子上喝着果汁的佩妮聽到這裡捂住了嘴,一臉的焦急,“那怎麼辦啊貝拉阿姨!沃爾塔叔叔你快來救救她啊!她要被那些可惡的騎士給抓住了!”
貝拉看着這個可愛的小妖精“噗嗤”一下笑出了聲,在她頭上摸了一下,然後抓住她的手安慰了一下:“別害怕,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你看我現在還不是好好地坐在這給你們講故事麼。”
隨後又繼續講了起來。
“當時我也知道我沒法反抗,地窖太小了,如果我釋放法術的話整個地窖裡的人,包括我,全都會死。所以我很明智的沒有釋放法術,擁有騎士精神的帝國士兵也不會對我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他們只是用禁魔項圈和鎖鏈把我鎖了起來帶了出去。
然後他們帶着我一路向着帝都而去。
我知道,只要到了帝都,等待着我的就是來自法庭的審判,這種審判只是走個形式,然後我就會被當衆處死,他們還會邀請很多人來參觀我的死刑:這能很好的給他們的人民鼓舞士氣。
我也不是沒想過反抗,但是那種禁魔項圈對於我這種法師實在是非常棘手的東西,我根本無法在帶着那東西的時候施法。
就在即將到達帝都的時候,我見到了我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畫面。”說到這裡貝拉的眼睛裡彷彿都出現了小星星一樣,攥着沃爾塔的手伸了出來,在他臉上的傷疤上撫了撫。
“沃爾塔就像是一尊戰神,帶着鐵環的雙手各拿着一把雙手大劍,騎在一匹角馬上,腳上箍着掙的斷裂的鐵鏈隨着前進嘩啦嘩啦的響動,押送我的這隊騎士看到沃爾塔之後也擺開陣型。
沃爾塔也毫不畏懼,越下馬來就和他們打在了一起,沃爾塔其實是個非常善良的人,他不忍心殺害這些曾經的戰友,把手中的雙手大劍當做了錘子使用,憑藉這他的一身力氣拍飛了一個又一個騎士,只是把他們給拍傷,並沒有殺了他們。
這些騎士也根本不是沃爾塔的對手,隨着一個又一個騎士被他拍飛,那個告密的士兵也慌了,拿起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準備用我來威脅沃爾瑪,事實上他也確實找到了那時候對付他的最好的方法,他把到架在我的脖子上並威脅沃爾塔的時候,他也非常果斷的扔下了手中的大劍。
那個士兵瘋狂的笑了起來,開始謾罵他,謾罵他身爲一個人類卻和惡魔混在一起,說的非常難聽,另一個他的同黨趁機一刀砍在了沃爾瑪的臉上,他也根本沒有躲閃,任由那刀砍在了自己的臉上。”
說道這裡沃爾瑪也有些動容,對着貝拉開口說了一句:“當時我在思考怎麼解救你。”
“我知道,你說過很多次了。”貝拉笑着說道。
“在那個士兵不斷的謾罵的時候,沃爾塔一直揹着的手上的鐵環已經被他解了下來,在那個同黨一刀砍在他臉上的時候,沃爾塔用力的把那個鐵環對着挾持着我的士兵的腦袋扔了過去,直接把他的腦袋砸開了花。然後回手就一把握住了看在自己臉上的刀,搶過刀來一刀就把那個同黨從頭到腳劈開了。
那是我第一次覺得殺人並不是那麼血腥噁心的事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