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爸爸。”範子深的聲音依舊平淡,喊着房間里人。
“嗯。”範誠和範自成的反應十分的平淡,依舊在看着報紙,其實範誠是超級灰心的,昨天晚上,向巖巖在第一時間內彙報了行動沒有成功的消息,範誠更加沮喪範子深對範子凌的感情實在是太深,所以今天干什麼都會蹙着眉頭,無論如何都打不起精神,甚至看到自己的寶貝孫子都有一點挫敗。
範子深看着自己的爺爺和爸爸這樣的狀態,湛黑的眸光以微不可見的弧度,輕輕的掃視了一下別墅的樓梯,看到此時李娟正從樓上沿着樓梯慢慢的走了下來,男人挪動了一下手臂,將昨天受傷的手,被厲程楠包裹的十分嚴密和誇張的手,直接就擺在了範誠父子和媽媽面前。
“兒子,你怎麼弄的,這麼嚴重?怎麼包裹成了這樣子?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你別嚇唬媽媽!”
李娟看着範子深的傷,不由的大呼小叫的叫了出來!她急忙從樓梯的位置跑了下來,原本紅潤的臉色此時立即變的蒼白,手指甚至都抖動的很厲害,輕輕的撫摸着範子深打着石膏的手臂,作爲一個媽媽,到底是媽媽心疼兒子,眼淚一滴滴的不受控制的落下來。
“媽媽,我沒事的,只是骨折了而已。”範子深繼續輕描淡寫,好看的眉眼不着痕跡的看着爺爺和爸爸的態度。
他纔不會告訴爺爺,媽媽,爸爸,剛纔自己是怎麼去的厲氏醫院,讓厲程楠給自己包紮成這個嚴重的不能再嚴重的樣子。
”哥們,你確定你要這麼拼麼?”厲程楠帥氣的臉頰一臉的灰頭土臉按照男人的要求給男人忙碌着,一遍頻頻的搖頭,表示對男人這樣的自虐超級不理解。
“別說的好像我多麼偉大一樣,當初你和怡心在一起的時候,好像比我強不了多少。”
範子深個性清淡,但是說起話來,總是能把握住最關鍵的部分直接就懟着別人的心窩兒,男人直接白了厲程楠一眼,厲程楠不由的勾勾嘴角,提到自己最心愛的小妻子,我倒是算是表示嚴重同意了,他淡雅的搖搖頭,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而此時在範家大宅,李娟的一句話,讓其他兩個人終於有了反應。
“沒有這麼嚴重啊!只是一般的小傷而已。”李娟的話成功的轉移了範誠和範自成的視線,父子兩個人從低頭看報紙的動作中擡起了頭來,看着範子深的手臂,範誠看着範子深打着石膏繃帶的手,不由的直接就愣了一下,心裡涌上了太多的心疼,但是卻又想要掩飾自己的心虛,直接就脫口而出。
接着老爺子才發現自己說出了話,有些尷尬的抿了抿嘴角停在了那裡。
“爺爺,你怎麼知道呢?我應該多嚴重呢,或者是有人告訴你說我並不算嚴重?我的手臂骨折,手指部分多出骨折,玻璃扎入骨頭裡,縫了二十多針,難道還不算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