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看着她伸出了白皙的小手朝着自己揮揮的模樣。
在回到自己的家的三個小時裡,男人就在夢中不斷的看見尤可可和自己告別,即使是在夢中,寧遠凡的心都碎的一塌糊塗,疼的不行。
“可可,不要走……”男人呢喃着,伸出了雅緻的手指,努力的想要觸摸什麼,但是卻又什麼都摸不到,心痛婆娑,帶着劇烈的絞痛。
就在這樣的痛苦中,男人掙扎着醒了過來,當鷹隼的眸光灼灼的適應了房間裡的黑暗,他掃視着周圍的佈置,卻感受到沒有任何人般的死寂和空曠,房間裡此時還盪漾着些許昨天兩個人抵死糾纏的氣息,甚至是瘋狂的佔有的味道,心痛如刀絞,男人站起了卓然的身軀,走到了客廳,坐在了沙發上,雅緻的手指給自己點燃了一根菸。
“可可,昨天晚上那麼瘋狂的要,你痛不痛,我曾經想過無數次,要讓自己在初次之後,不讓你下牀,給你做好吃的,雖然我只會做八道菜,但是我已經和陳嫂學會了做燕窩,想在這個時候給你吃,想以後每一次我們做完了之後,就給你做,讓你好好的養好身體,將來給我生一大堆孩子,可是你走了,你將所有最美好的都給了我,是要帶着對我的記憶去痛苦的生活麼?”
男人輕聲的呢喃着,聲音很輕,眸光卻虛無,在滾滾的菸圈中,男人的臉色暗淡,卻又憔悴,帶着劇痛般的心碎。
“你給我留下了你設計的戒指,給我你織給我的毛衣,我今天將你送給我的戒指已經放在了胸前,用項鍊穿着帶着,我要等你回來,給我戴上,然後我們一生不死不休。其實我現在能夠明白老七當初的痛,但是我和他的痛是不一樣的,他是被別人背叛的痛,所以這樣的痛應該很決絕,養好了就不會再回頭,我的痛則不是,在我的心裡,你永遠都是我的老婆,永遠沒有走遠,我只是等你回來而已,大不了我當你是出差了,時間比較長而已,和那種被動分手,甚至蕩氣迴腸撕心裂肺的分開,我應該傷的算是輕的對不對?”
男人擡起了些許卓然的身軀,將菸蒂輕輕的彈在了沙發對面的菸灰缸裡,然後又將身體隨意的靠在了沙發上,另外一隻雅緻的大手,重重的搭在了沙發背上,動作優雅,可是卻相當的沒氣力的沉重。
“可可,我真的無法承受了,雖然這個我們的小家,你只呆了一天,但是這裡哪裡都是你的氣息,我一向認爲自己很堅強,但是現在我不敢去廚房,不敢在客廳,也不敢回主臥,既然害怕,那麼我明明可以離開這裡,卻不想離開,因爲這裡纔有你的身影,今天我去找你,陽城大學的宿舍,我們走過的跨海大橋,甚至你最沒有可能去的寧氏集團的檔案室,我都去了,越接觸過去,越接觸回憶,我的心就會痛的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