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醫療部。
當村民們進入這裡後,能明顯感覺醫療部的氣氛驟然變得緊張了很多,並且醫療忍者的數量肉眼可見的變少了很多。
原本需要兩人協作完成的任務,如今只能由一人獨自承擔。
就連平時坐在辦公室裡養老的副部長,爲了分擔其他醫療忍者的壓力,這時也搬了張桌子,坐在醫療部的大門口,親自爲村民檢查身體。
“你內心焦慮,應該多運動。
正好老夫地裡種的玉米熟了,你去收一下,收完就好了!對了啊,記得自帶乾糧,老夫不管飯,不管水。”
副部長朝直接拿起筆紙,寫下自家二畝地的地址後,將其交給面前的中年男人,然後朝他身後的長龍喊道。
“下一位!!”
話音剛落,一名有着黑色長髮,嘴裡叼着捲菸的少年走了過來,故意粗着嗓子說道,“我最近晚上有些失眠,睡不好覺。”
副部長聞言擡起頭,上下打量着對方,隨即若有所思地問道,“少年,你是不是還感覺呼吸困難,頭暈目眩,噁心想吐?”
少年朝副部長豎起大拇指,同時,他心中不禁感慨,這副部長的醫療術水平就是高,僅僅幾眼就能看出這具身體的所有病症。
隨後,就見少年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環顧着四周排起的長龍,最終目光轉向正前方,低聲問道。
“副部長,我這病嚴重嗎?該不會是絕症吧?”
“不嚴重!”
副部長輕輕搖頭,接着背靠在椅子上,對着站在一旁的醫療忍者吩咐道,“你現在去找三代目火影,就說他兒子猿飛阿斯瑪抽菸,而且一天四包,抽的腦袋都暈了。”
阿斯瑪震驚的瞪大眼睛,那根點燃的香菸順着嘴角掉落在地面上,濺起一連串細微的火花。
下一秒。
嘈雜的大廳內,忽然傳來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
“現在村子氣氛這麼緊張,商店生意一落千丈,我只是想在這時候幫他們一把,只要幫了商店老闆,他就有錢去買糧食,然後賣糧食的商人就有錢去買肉,賣肉的商人就有錢去買菜
這商業環境不就盤活了嗎?”
說完,阿斯瑪撿起地上的半截菸頭,轉身就走,同時還朝後面揮揮手,留下幾個字,“只會看病,但不懂商業環境重要性的庸醫!”
副部長:“.”
老頭坐在椅子上,直到阿斯瑪的身影消失後,他才緩緩擡起頭,朝另一位醫療忍者吩咐道,“剛纔是老夫看錯了,他猿飛阿斯瑪不僅抽菸,而且還一天八包。
你順便告訴三代目大人,就說他兒子還看成人雜誌,一點都不節制,腎虛了。”
站立在一旁的醫療忍者點頭稱是,身形一閃,瞬間便消失在原地。
“老夫這該死的報復心!!”副部長擡頭望向天花板,內心稍微自責一下後,朝着隊伍繼續喊道,“下一位!!”
說話間,他看向這排起的長龍,心中不由嘆息出聲。
身爲醫療部的副部長,他對於“戰爭”是非常敏感的。
自前天起,村子已陸續抽調了大半的醫療忍者,同時,存放藥品的倉庫也在近兩天內被調用了近半的儲備,導致剩餘的藥品僅能勉強支撐村子的日常醫療需求。
“戰爭,真的快要開始了!!”副部長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隨後他又望向其他幾名正忙碌接待病人的醫療忍者。
如今病人多,醫療忍者少,包括副部長在內,僅有五名醫療忍者堅守在大廳中央。
他們當中有些人已經連續工作了十幾個小時,眼睛裡早已佈滿了血絲,但當看到面前排起的長龍後,還是強行打起精神,朝着隊伍喊道。
“下一個!”
“夕顏中忍!”
聽到這熟悉溫柔的聲音,夕顏不由擡頭望了過去。
只見宇智波美琴身着一件淺色裙子站在面前,雖然臉上掛着淡淡的微笑,但眉宇間卻不經意地流露出幾分忐忑與憂慮。
“美琴大人!”夕顏精神一振,隨即指着面前的椅子,好奇道,“您這次過來,還是因爲之前的事情嗎?”
在老師和火影大人離開村子,去參加五影會談的那段時間,宇智波美琴就來過幾次醫療部,向她諮詢過心理方面的事情。
只不過對方諮詢的問題非常奇怪,讓她的印象非常深刻。
【堂堂宇智波曾經的族長夫人,最近做夢經常會夢到別的男人】
熟讀心理方面書籍的夕顏知道,大瓜又要來了。
通常,夢到異性這種事,多發生在熱戀中的情侶之間,或是那些深陷單相思的人羣,亦或者是擁有某些“邪惡”想法的人羣。
宇智波美琴夢中出現了其他男性身影,這很可能意味着那位男性在她心中佔據了一席之地。
無論是出於愛意還是恨意,都足以證明對方在她心中的重要性。
“最近沒聽說宇智波美琴和別的男人有什麼糾葛。”
夕顏暗中觀察對方一會兒,心中嘀咕道,“她曾經倒是和老師有很大的矛盾,但兩人的矛盾都持續近兩年了,按理來說老師的嫌疑反而是最低的。”
見到面前的紫發美女突然走神,美琴輕輕在她眼前揮揮手,溫柔的呼喚道。
“夕顏中忍!!”
夕顏猛地回過神來,略帶歉意的說道,“抱歉,美琴大人,剛剛在想您上次提的事情,那個.你現在晚上做夢,還能夢到對方嗎?”
話音剛落,美琴的笑容瞬間凝固,一抹紅暈迅速攀上臉頰,直至脖頸。
她下意識環顧四周,發現沒人注意力到這裡後,心底不由鬆了口氣。
隨後,就見她她傾身向前,壓低聲音回答道,“偶爾吧,以前每天晚上都能夢見,現在夢見的頻率低了一些。”
夕顏猶豫片刻,最終仗着醫生的身份,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美琴大人,你真的對夢中的那個“男人”沒有好感嗎?如果有的話,還請您說出來,這樣更有利於治療。”
宇智波美琴聞言微微怔了一下,她忽然想到前不久在飛鳥家裡心跳驟然加速的片段,不由深深吸了口氣,彷佛在給自己樹立信心似的,語氣堅定的說道。
“不喜歡,我即使做夢夢到那人,也只是想在夢境中戰勝對方,沒有絲毫喜歡的想法。”
雖然說是這麼說,但夕顏看向對方的眼神依然帶着幾分古怪。
“在現實中戰勝不了那個男人,所以在夢中戰勝嗎?”她嘴角微微一癟,下意識搖了搖頭,“典型的精神勝利法,以及想要實現自我肯定”
不過,當夕顏暗中觀察宇智波美琴,注意到對方臉頰上殘留的紅潤後,剛剛被壓下去的八卦之心,再度翻涌上來。
“這明顯就是對某人有好感嘛!!”心中嘀咕一句後,她見美琴似乎不願提及此事,夕顏也知趣地沒有多問,只是挺直身板,疑惑道。
“美琴大人,經過我剛纔觀察,發現您好像沒有生病,那您來醫療部的目的?”
“妾身是來接受心理輔導的!”美琴輕聲說出此行的目的。
從猜到戰爭即將到來後,她就有些睡不好睡覺,夢中也全是鼬戰死沙場的畫面,這也是她最近很少夢到宇智波飛鳥的原因。
而從飛鳥家裡出來後,她的心情更是跌入谷底。
想到整個忍界正面臨滅頂之災,鼬未來能不能參與第四次忍界大戰,似乎都變得不那麼重要了,畢竟飛鳥說了,這場戰鬥屬於“一波流”.
直到這時,夕顏才注意,在美琴那精緻的妝容下,是掩飾不住的憔悴。
她迅速起身,叫來一名醫療忍者前來接替這個位置,接着引領美琴步入一間安靜的辦公室,爲其倒上一杯溫水,輕聲詢問道。
“美琴大人,您遇到了什麼事情?”
這輕柔的話語彷彿擁有魔力,輕輕撫平了美琴心中的部分疲憊。
她微微擡頭,看向面前的少女,兩年前的記憶隨之翻涌上來。
那時候的她,還只是一名菜鳥,時不時就要呼喚宇智波飛鳥過來擦屁股,如今,經過時間的沉澱,她已經成爲一名優秀的醫療忍者,名聲已經傳出了村子。
“和平年代成長起來的忍者,真是幸運!”美琴心中暗自感嘆,隨後輕聲說道,“妾身只是覺得生活突然失去了方向,有些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從飛鳥那裡得知敵人的情報後,她的內心充滿了悲觀情緒。
她並非不抱希望,只是認爲五大忍村獲勝的機率渺茫。
若五大忍村聯軍不幸戰敗,忍界毀滅,鼬與佐助也難逃此劫。
此時。
夕顏完全沒往這方面想,聯想到美琴上次諮詢的“做夢經常夢到某個男人”話題,她思緒瞬間偏離了軌道。
畢竟這種事情非常常見。
作爲木葉村知名的心理醫生,她每天都會接待很多遭遇類似困擾的女性,而且這些女性裡面,還以離婚的爲主。
離婚對女人來說,意味着生活的多個方面將發生重大變化,她們會對自身充滿否定,會對未來充滿絕望,認爲自己,今生都看不到任何希望了。
自然而然的就會產生迷茫。
夕顏沉思片刻後,問道。
“美琴大人,你是對未來感到迷茫嗎?”
美琴輕輕點頭,溫柔的聲音也變得低沉了許多,“就是有些不甘,有些遺憾,總感覺能做點什麼,但卻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
“不甘?遺憾?”
捕捉到話語中的關鍵詞,夕顏懵了一下後,腦海中忽然劃過一道閃電,“這傢伙不會是在不甘離婚吧??”
回想起前幾天美琴諮詢的內容,【頻繁夢到一個男人,並在夢中戰勝他】,她心中頓時有了猜測。
“如果那個男人,是宇智波富嶽那麼一切都解釋的通了掌控欲啊”夕顏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絲明悟。
想到這裡,她上下打量宇智波美琴,以一種試探性的口吻問了一個看似不相關的問題,“美琴大人,你說的經常夢到的男人,該不會是宇智波吧?”
美琴微微挑了下眉頭,不過很快她又點了點頭。
面前這人是宇智波飛鳥的學生,她能猜到也沒什麼奇怪的。
若非那晚宇智波飛鳥拉着她一同翻閱成人雜誌,導致她身體產生了異樣的感覺,丟了大臉,她也不會在夢中遇見那傢伙。
夕顏見她竟然如此坦然地承認了,心中不禁輕嘆一聲,眼神中流露出幾分同情,這讓美琴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美琴不明白,世界都要末日了,這傢伙怎麼一點都不焦慮。
難道是宇智波飛鳥沒將消息告訴他學生?
“美琴大人!”
這時,一道輕柔的聲音瞬間將美琴的思緒拉回現實。
她擡頭望了過去,恰巧對上夕顏那雙充斥着同情之色的眸子,只聽夕顏繼續說道,“您對未來的生活感到迷茫,內心期望它回到原本的軌跡是嗎?”
“原本的軌跡?”美琴回想起三戰之後這兩年的和平時光,目光溫柔地轉向面前這位生長在和平年代的忍者,輕聲嘆息道。
“當然,我們都希望迴歸那平靜的日子,大家相安無事,歲月靜好。”
“這樣啊~”
看到美琴那副懷念的表情不似作假,夕顏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作爲心理醫生,什麼樣的病人沒見過。
不就是離婚後悔了嗎?多大點事?
“至於復婚.”
“也不難!”
想到這裡,夕顏站起身,徑直走向旁邊櫃子,打開其中一個抽屜仔細翻找一下後,拿出一個油紙包裹的布包。
看着手裡面的小包裹,夕顏忽然轉過身,再次詢問道。
“美琴大人,您確定想讓生活回到正軌是嗎?”
見對方這副鄭重地模樣,美琴微微一愣,隨即還是輕輕點了下頭。
她現在確實挺期待忍界迴歸和平的。
尤其是迴歸到戰後和平那段時間。
“美琴大人,這包藥您拿着!”夕顏將手裡的油紙包遞過去。
盯着手裡的油紙包看了一會兒,美琴什麼名堂都沒看出來,她不禁皺起眉頭,疑惑道,“夕顏中忍,這是什麼藥?”
“這是村子最近發下來的,能緩解內心迷茫的藥物,屬於輔助類!”解釋一嘴後,夕顏下意識低下頭,有些羞澀揉了揉紅潤的臉頰。
“村子還發這種.哦.”
話未說完,美琴眼中忽然流露出幾分恍然之色。
最近因爲戰爭的緣故,村子裡有不少村民,都出現了消極、悲觀等情緒,而這種情緒是會傳染的,等傳染到一定程度,又容易引起內亂。
“所以,村子才發這種藥嗎?”本着對夕顏和村子的信任,美琴沒有絲毫遲疑,便將藥揣進包裡,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當即站起身,有些歉意道。
“夕顏中忍,我還有些事.”
“啊!”
夕顏再次回過神來,她看着準備離去的美琴,趕緊交代了一下用藥的注意事項,“美琴大人,這藥你不能自己吃,你和你夢到的男人一起吃,讓他輔助你,這樣效果纔會好一些。”
聽到這裡,美琴微微愣了一下,目光隨即看向那油紙包裹的藥粉。
這藥居然還要和宇智波飛鳥一起吃?
還需要醫療忍者輔助嗎?
本着對醫生和村子的信任,她沉默一下後,轉身朝夕顏點點頭,開口說道。
“我知道了!”
“好,那就祝美琴大人早日擺脫心中的迷茫!!”夕顏咧着嘴,一臉微笑的將美琴送出辦公室,接着雙手輕輕拍打着紅潤臉頰,自言自語道。
“不就是復婚嗎?這很難嗎?”
“直接懷三胎就是了,只要懷了孩子,這婚不是想復就復?”
有着熟練經驗的夕顏,已經親手幫助十對離婚男女復婚了,她對此有着豐富的經驗。
直接說想要舊情復燃肯定不行,得上點猛藥,讓兩人乾柴烈火.
“噫~~”
夕顏使勁晃了晃腦袋,將腦海中的畫面晃出去後,她小跑着來到窗邊,低頭看向街道上美琴離去的身影,笑着說道。
“本來我是沒這藥的,美琴大人真是走運。”
“最近因爲即將爆發戰爭的緣故,村裡已經做好了巨量減員的準備,爲此,高層特地安排醫療部,準備一批催情的藥物,讓醫療忍者想方設法送給村裡的夫妻。
爲了在戰爭導致人員減少的同時,確保村子的人口能夠持續繁衍,不致斷絕。”
目送着宇智波美琴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夕顏愜意地伸了個懶腰,隨後便步入大廳,卻被告知換班的醫療忍者已到,可以回家休息。
她看了眼大廳內排隊的村民,然後朝不遠處的副部長揮揮手,脫下身上的白大褂,一路小跑着衝醫療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外面的新鮮空氣。
“戰爭好像真的要來了!!”
感受到空氣中瀰漫的沉重,夕顏剛剛因爲休息而愉悅的心情頓時消散了不少。
她這個年紀並沒有參加過第三次忍界大戰。
夕顏剛成爲忍者的那一年,恰好是第三次忍界大戰結束的那一年。
而老師宇智波飛鳥,也並沒有帶她們接取過戰爭類的任務,僅是完成了幾個基礎任務,助她們達成晉升中忍的條件。
等她們成爲中忍的那一天,飛鳥老師又通過走後門的方式,將他們依次安排在村裡各個部門。
她以12歲的年紀進入醫療部,成爲一名醫療忍者;而伊魯卡以12歲的年紀進入教育部,成爲一名老師;日向花花同樣以12歲的年紀進入行政部,成爲一名跑腿的
“行政部!!”
夕顏望着眼前的火影大樓,不由眨眨眼睛,嘀咕道,“跑腿也是給火影跑腿,這可比守護日向宗家要強多了。”
說完,她朝門口兩名守衛打了聲招呼,徑直來到日向花花所在的辦公室。
咚咚咚!!
伴隨着幾道敲門聲,還不等裡面傳來聲音,卯月夕顏便輕輕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好奇地探頭進去。
眼前忙碌的景象與往日的閒適截然不同,空氣中瀰漫着一種緊張而壓抑的氛圍。
幾位奈良家族的成員圍坐一團,他們面容憔悴,頭髮散亂,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麼,而日向花花則埋頭於堆積如山的文件中,手中緊握着筆,不停地計算着數據,全然不知道有人進來。
“花花,你在忙什麼?”夕顏躡手躡腳的來到日向花花身邊,探頭看向她正在寫的東西,一臉疑惑道。
日向花花猛地擡頭,純白的眼眸中已經佈滿了血絲。
她看着突然出現的卯月夕顏,又看了看剛剛寫的東西,有氣無力道,“村子剛下達了命令,要我們安排周邊小國的民衆來火之國避難,並籌備糧食等生活必需品。”
聽到這話,夕顏有些擔憂的說道。
“戰爭什麼時候開始?”
日向花花聞言,微微沉默一下後,輕聲說道,“嚴格來說,在五影會談結束的那一天,戰爭就已經開始了。
你在醫療部,沒有察覺到少了很多人嗎?”
夕顏咬了咬嘴脣,聲音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是少了很多人,但感覺有點不太真實。”
她在醫療部的職位並不低,而且工作的時間也不短,這段時間她已經有好多同事都莫名其妙消失了,據說是被徵召參與戰爭。
可看到日向花花那一臉淡定的表情後,夕顏不禁問道,“難道你就不害怕戰爭嗎?畢竟,這也是我們第一次直面忍界大戰。”
日向花花輕輕聳了聳肩,表情中帶着一絲無奈,“害怕又能怎樣呢?我大哥猛猛作爲偵察部隊的一員,昨天就已經出發了。
還有油女一族和其他擅長偵察的忍者,也都陸續離開了。”
“偵察部隊已經走了?那我們這次的敵人是誰?”夕顏眉頭一皺,有些焦急的問道。
聽到這番話,日向花花也陷入了沉思。
她大哥昨天晚上臨走前說,敵人是誰還不清楚,估計具體情報,要到路上才能得知,現在的主要任務,是偵察出敵人將在哪裡開戰,爲後續大部隊提供情報支持。
“算了!”她忽然搖了搖頭,將腦海中的負面信息晃了出去。
隨後,就見花花擡起胳膊,聞了聞上面的味道,表情頓時變得嫌棄起來,“夕顏,我們先去吃飯,吃完飯再去泡溫泉,然後逛街。”
說話間,她便不由分說地拉着夕顏向忍者學校的方向走去。
吃飯這種東西,自然是人越多,能點的菜品種類越多,兩個人吃飯才能吃幾個菜?
等她們來到忍者學校後,直接和門口的大爺打了聲招呼,然後一溜煙跑到伊魯卡的教室。
透過教室半開的門縫,夕顏、花花兩人踮起腳尖,望着正在耐心教導孩子們的伊魯卡,眼中流露出幾分羨慕之色。
三人小隊中,唯有伊魯卡的工作顯得最爲悠閒。
“假期充足,有成就感,受人尊重,工作環境簡單,不會整天整天的加班.這就是典型的錢多事少離家近.”
“可惡啊,當初應該求求老師和大哥,把我送去暗部的!!”日向花花揪了揪已經黏在一起的頭髮,有些抓狂的說道。
夕顏瞥了她一眼,淡淡回道,“說起來,飛鳥老師加入暗部都快兩年了,任務總共做了四個,卻失敗了三個。兩年時間就這麼過去了,老師一點成爲暗部小隊長的跡象都沒有。”
“老師倒黴啊,誰讓他攤上猿飛奈奈花那個隊長。”
“那你要加入暗部成爲小隊長,你讓老師臉往哪放?”
“這麼說好像也對哈.”
鈴鈴鈴~~
空曠的走廊裡迴盪一陣悅耳的鈴聲。
一羣孩子揹着書包,像潮水般涌出教室,歡聲笑語充滿了整個走廊。
不久,伊魯卡手持書本,走出教室,他先是在空曠的走廊上伸個懶腰,眼角的餘光忽然瞥見不遠處,正向他揮手的卯月夕顏和日向花花。
“花花,夕顏,你們怎麼有時間過來了。”伊魯卡笑着走上前,問道。
“這不是快要發生戰爭了麼,趁現在趕緊吃頓飯,等開戰後,就沒有時間了。”夕顏興奮的朝烤肉店的方向努努嘴。
“戰爭!”
聽到這個詞,伊魯卡身體一僵,剛剛見到二人的喜悅也瞬間被衝散了很多。
他同樣沒有經歷過戰爭,但教書的伊魯卡卻從書本上了解過很多戰爭的例子,那些文字描寫給他心靈造成了極大的震撼。
“你們兩個,也要上戰場嗎?”伊魯卡快步追上兩人,語氣中帶着幾分焦急。
日向花花回頭,輕鬆地回答道,“應該不會上戰場,我們三個人的職位,都被老師安排到了大後方,除非前線出現緊急情況。
如果我們也要上戰場的話,那就說明形勢已經很危機了。”
“老師呢!”伊魯卡再次問道。
“老師肯定會去的,他不僅是醫療班班長,而且村子登記造冊的戰鬥型上忍,肯定會出現在戰場最危險的地方。”夕顏有些擔憂的說道。
“老師。”伊魯卡目光透過玻璃,望向那些奔跑在操場上的孩子,悶悶道,“萬一老師要是死在戰場上,那豈不是連個”
“呸呸呸~”
兩女同時朝地上啐了幾口,一臉鄙夷的看着這個不會說話的傢伙。
這人還沒上戰場,就開始咒別人死了,並且詛咒的還這麼惡毒。
然而,被伊魯卡的話一提醒,她們也不禁開始擔憂起來。
如果老師真的犧牲了,那老師這一脈就徹底沒人了。
“夕顏,有什麼辦法沒有??”
“要不讓伊魯卡改姓宇智波,認老師當父親?”
“別別.別開玩笑了,我又沒寫輪眼。”
“唉,我去找老師給你要一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