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戰場。
卡卡西右手握着苦無,一臉戒備的看着君麻呂,他從君麻呂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及其淡漠的情緒,那是一種視一切爲無物的氣質。
一種平淡又暴虐的氣質。
擁有這種氣質的忍者,一定都是極其強大的。
另一名躲開對方土遁忍術的暗部忍者,此時也抽出了背後的長刀。
他的對面正是兩個腦袋的左近右近。
能從突然發動的土遁忍術中逃離,說明這名暗部的反應力驚人,沒看到連身爲此次暗部小隊隊長的天藏,都沒能及時多開麼。
擁有這樣的反應力,手上又有一把鋒利的長刀,那麼這名暗部一定是精通木葉流刀術的高手。
左近右近小心的觀察着眼前的對手,分析着對方的實力構成,木葉的暗部,即便只是中忍,也不得不小心應對。
所以,此時的左近右近已經開啓了咒印1模式。
臉上的皮膚,滿是黑色的斑點,有點像斑點狗。
與此二人互相對峙不同,卡卡西面前的君麻呂率先發起了進攻。
他明白,被次郎坊暫時困住的三名木葉暗部忍者一定會想辦法從“土遁·結界·土牢堂無”中突圍出來,所以次郎坊堅持不了太久。
因此,他必須速戰速決,而此時,這裡具有這個實力的人只有自己。
“旗木卡卡西,十二歲晉升爲木葉上忍,能和你交手,是我的榮幸,所以我將直接使用只有我們一族,不,現在是隻有我一個人才能使用的術,請接招,柳之舞”君麻呂的攻擊節奏很快,動作輕柔不帶絲毫拖泥帶水虛招,姿態優美的不像是攻擊招式,而像是舞蹈,但他掌心伸出的尖銳骨刃卻讓卡卡西絕對不敢小覷其中的威力。
“這種體術,是霧影輝夜一族的屍骨脈麼?”卡卡西一邊應對着君麻呂的攻擊,一邊分析着對方的來歷:“難道盯上寫輪眼的是水之國?不對,據說水之國前幾年還在清洗國內的血繼界限家族,現在沒有可能再搜尋其他血繼界限的忍者纔對。”
輝夜一族可以說是天生的戰鬥一族,腦子裡除了除了戰鬥剩下的估計全是骨頭,君麻呂更是連輝夜一族都恐懼的戰鬥兵器。
戰鬥的時候的君麻呂可不像卡卡西那樣,還有心思想些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柳之舞狀態下的君麻呂,攻防兼備,打得卡卡西一時都騰不出手來施展忍術。
但是結果也就這樣了,即便不使用忍術,即便在戰鬥中還有心思思考敵人的來歷,單憑體術,卡卡西也是不弱於忍界大部分高手的。
否則,他也不會被凱當作一輩子的對手以及基友。
君麻呂眼見自己的攻勢被卡卡西手中的苦無一一化解,知道單憑這招無法擊敗卡卡西,於是一次攻擊之後,突然輕飄飄的越開四五米遠。
“果然是木葉的天才上忍,居然防守的如此滴水不漏,那麼,接下來的招數,小心了”君麻呂一邊說着話,一邊拉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左邊白嫩消瘦的肩膀。
這一舉動看的卡卡西目瞪口呆,打架就打架,你脫什麼衣服,我承認你的肩膀很好看,皮膚也很白,但是你是個男人啊,難道還能施展色誘術不成。
卡卡西心中腹誹,但是卻沒有上前搶着進攻,一向謹慎的他對對方這種舉動也是抱着提防的態度。
不過他還是趁着這個空隙,雙手飛快的開始結印
“火遁豪火球之術”
一個巨大的火球從卡卡西口中噴出,正面衝向正伸手從自己左肩上抽骨頭的君麻呂。
不理會卡卡西和君麻呂二人的五五開狀態,另一邊暗部忍者在和左近右近的戰鬥中卻是展現出了絕對的壓倒性的優勢。
哪怕開啓了咒印一的左近右近速度力量都已經擁有了接近上忍的實力,但在暗部忍者的劍術下還是捉襟見肘,狼狽異常。
“三日月之舞”一個好聽的女聲,從暗部忍者口中發出,緊接着就見場中頓時出現了三個一模一樣的暗部,從三個方向,互有先後的向左近右近攻來。
左近右近頓時集中所有精神,想要判斷出其中哪一個是真身,哪一個是虛像,然而,倉促之間,哪裡能夠做到。
只得憑藉身手,盡力躲避每一次攻擊。
三日月之舞,木葉流的高級劍術,攻擊之時,同時產生兩個分身,攻擊過程中,分身佯攻,真身則觀察對手露出的破綻,一擊致命。
“就是現在”暗部忍者面具下的美眸泛出一絲精光,瞬間一刀,從上而下劈出。
頓時從肩膀向下,將左近右近劈成兩半。
“得手了”暗部從刀身上傳來的觸感就意識到自己得手了。
回過頭看時,果然見左近右近的身體被一分爲二的趴在地上,不過詭異的是,原本被左近右近背在身後的那顆頭顱,詭異的來到了另一邊的“屍體”上。
暗部沒有細想,正要向努力維持着“土遁·結界·土牢堂無”的次郎坊發起進攻,他相信,自己的三名隊友此刻一定還活着,否則那個胖子不會一直保持着姿勢,一動不動。
然而他剛邁出第一步,就聽身後傳來說話聲。
“還以爲憑藉第一階段就能牽制住你這傢伙,沒想到這麼棘手”
接着另一個很像的聲音道:“這樣也不錯啊,剛纔應該就是你的極限了吧”
暗部轉身看去,只見被她砍成兩半的“屍體”居然各自從斷口處涌出一團灰不拉幾的物質,形成如蜥蜴一般掛着黑色鱗片的新身體。
“你們是什麼東西?”饒是見慣了忍界各種各樣的奇葩,這名暗部也被眼前的詭異景象給驚到了。
一刀兩斷之後居然又長出了新的身體,這也太聳人聽聞了。
不過這名暗部也是身經百戰,瞬間就恢復過來:“一刀便兩個又如何,我再來一刀你還能變成四個嗎?那三刀呢,四刀呢,我就不信你還能無限分裂。”
說話間再次提刀向二人攻去。
“噗呲”骨刀和卡卡西手中的苦無相交,頓時如刀切豆腐一般,將苦無一分爲二,若非卡卡西眼疾手快,在苦無被切斷的第一時間跳躍開來,恐怕此時被一分爲二的就不止是苦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