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一樂拉麪只是個擁有前面一排座位的小鋪子,而剛纔老闆手打正在用心地做着拉麪,波風水門那些與宇智波鼬的對話,除了在場的四人之外,相信也沒有其他人聽到。
“面來嘍!”
隨着手打的聲音,他把剛做好的拉麪端上來,波風水門也沒有再把沉重的話題繼續下去。
一時間只聽到四人“吸溜吸溜”的吃麪聲。
……
“吃完了!”
出人意料的是,最先吃完的不是早來片刻的加藤惠和宇智波鼬,而是還大着肚子想漩渦玖辛奈。
這位剛剛成爲火影夫人的準媽媽,輕輕地撫摸着自己的肚子,對着老闆說道:“手打老哥!一樂拉麪真的是太棒了,即使天天來吃,我也去不會吃膩的。
而且我每次吃的時候都感覺肚子裡這孩子特別乖,他以後肯定也會特別喜歡吃一樂拉麪的。”
手打自是高興地說道:“哈哈!那就謝謝玖辛奈你的誇獎了,以後帶着水門多來光顧幾次,有火影大人親自來給我們家打廣告,到時候我免費招待你們夫婦!”
漩渦玖辛奈同樣豪爽地說道:“沒問題!別到時候讓我把你們一樂給吃破產了,那就再也吃不着一樂拉麪了,哈哈!”
只等雙方都吃完,臨別之時,波風水門還是對宇智波鼬說道:“鼬,加藤…不…小惠她是個優秀的忍者,雖然現在還只是一個下忍,但是我認爲她勝任中忍是毫無問題的。
宇智波止水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也馬上就要奔赴戰場了。
雖然我的職責就是不讓你也跟他有同樣的經歷,但忍界局勢變化莫測,未來誰都不知道。
所以在有這麼一個好老師的情況下,多多提升自己並不是壞事,那麼就認真多向小惠學學吧!”
宇智波鼬鄭重地朝波風水門鞠了一躬,說道:“嗯!謝謝火影大人的提點,我一定不會辜負大人您以及惠姐姐的期望的。”
在一樂拉麪的偶遇,也不是加藤惠特意安排的,真的只是湊巧。
不過偶然中存在着必然,以現在的情況,“原著”中的“九尾之亂”勢必是不會發生了。
當然,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也一定能活得好好的,九尾人柱力也不是漩渦鳴人,或者說波風鳴人了。
而加藤惠的目標,自然仍舊是九尾人柱力漩渦玖辛奈!
其實加藤惠在剛纔的感知下,還是發現了有幾個人影暗中觀察着漩渦玖辛奈。
雖然她現在是火影夫人,而且丈夫是忍界令人聞風喪膽的“木葉黃色閃光”,但這樣的監視,怕是躲不掉的。
而且在加藤惠看來,那些監視的人,八成還是“根”組織的人,以水門對自己的自信,肯定是用不着暗部來進行這樣的任務。
所以說在謀取最重要的九尾查克拉時,還在再多多考慮謀劃一番。
作爲現在四代目火影的親信,加藤惠比任何人都更加明白“飛雷神之術”的恐怖。
要不是原著中宇智波帶土擁有同樣的空間忍術“神威”,“九尾之亂”大概根本不會爆發。
加藤惠也曾經考慮過,是否要在漩渦玖辛奈生產的時候,去對她動手,來謀取九尾查克拉。
但她經過左思右想之後還是認爲,在沒有達到所謂的“六道級”,有碾壓一切的實力,或者擁有同等的空間忍術,對漩渦玖辛奈動手,並不是個好主意。
“哎~明明在休假,卻還在想着別的事情,我真是多麼的敬業~”
……
“嘣~次啦~嘣~次啦~”
巨大的爆炸聲打破了加藤惠心中的亂想,卻看見她身旁的鼬弟弟,擡頭看着天空。
原來是煙花啊!
加藤惠這纔想起,今天在木葉有一場廟會,難怪波風水門夫婦會在外面吃飯,原來他們是來逛廟會的。
看着一臉激動的宇智波鼬,加藤惠不禁暗中吐槽道:“我的愚蠢鼬神鼬弟弟喲,任你再怎麼思想早熟,看見煙花還是會激動得不行,果然仍舊是一個小孩子模樣。”
加藤惠於是牽起他的小手,寵溺地說道:“走吧,這邊視線不好,那邊山頭,纔是看煙花的好地方玩。
然後再去逛逛廟會吧,做點你這個年紀該做的事情吧。”
“可是?這麼晚了,母親那邊……”
加藤惠看得出來,宇智波鼬此時的確是很想去看煙花逛廟會。
於是便說道:“難得一次晚點回去有什麼要緊,你一個沒開寫輪眼的5歲小屁孩,還怕團藏大庭廣衆之下特地來抓你不成?”
“真的嗎?”小孩子滿臉的希望都寫在了臉上。
加藤惠見狀又彈了一下他的額頭,“生氣”地說道:“假的,我愚蠢的弟弟喲,我這是在給你的安排修行。
你看,‘撈金魚’是訓練你對身體的掌控能力,‘套圈圈’不就是忍具投擲,你還不是忍者,甚至還不是忍者學校的學生,他們一般是不會禁止你這樣的‘平民’參加的。”
“嗯!”
宇智波鼬自然是已經明白了自己“惠姐姐”的意思,兩人就這麼愉快地享受起廟會的熱鬧氛圍。
這是加藤惠第一看見,5歲的宇智波鼬,笑得像一個5歲的孩子。
……
歡鬧了一晚過後,加藤惠帶着宇智波鼬來到了宇智波一族的居住區。
這是在木葉村的角落處,給他們特地劃出來的一塊地方。
與外面廟會熱鬧的氛圍不同,這裡一道晚上就是一片死氣沉沉,彷彿與外面的世界與世隔絕了一般。
宇智波鼬的家在一處比較偏僻的角落,雖然房子不算小,但只有母子兩人住在其中,反倒是顯得太過空曠了。
這麼晚了,宇智波鼬的家中當然沒亮燈,他的母親宇智波美琴想必是已經休息了。
但是當他打開屋門的時候,卻看見自己的母親仍然坐在餐桌旁,桌上零散地擺着許多已經空了的酒瓶,可見她並沒有去休息。
宇智波鼬連忙說道:“母親,您還是孕婦,不該酗酒的!”
看見自己的兒子鼬回來,宇智波美琴反而是帶着憤怒的聲音說道:“鼬!你是去參加村子裡的廟會了?跟你說了說了多少次,是木葉村殺死了你的父親,團藏是兇手,村裡的其他人都是幫兇!”
“不是的,母親……”
鼬的話還沒說完,宇智波美琴就拿起身邊的酒瓶砸向自己的兒子。
宇智波美琴好歹也是位真正的忍者,即使是喝醉了酒,但她隨手扔過來的酒瓶,也不是宇智波鼬這個剛剛開始忍者練習沒幾天的小孩子可以比的。
酒瓶破碎,宇智波鼬的頭上留下鮮血。
其實他早已知道,無論現在他的頭是否破碎,但他的家庭早就已經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