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紛飛,轉眼又到了一年年末。
這天清晨,小櫻和井野這對情敵爲了製造和佐助約會的機會悍然以門鬆爲由邀請佐助野外一遊,結果兩人撞車。
“醜八怪,明明是我先來的!”井野一臉羞惱的瞪着這位曾經的閨蜜。
“就算是你先來的也不代表佐助會答應你的邀請,笨豬!”小櫻反脣相譏。
“醜八怪!你給我清醒點吧,佐助絕對不會喜歡你的!”井野上前一步。
“這句話也是我要告訴你的,笨豬!”小櫻不甘示弱。
兩人怒目而視,很快相看兩厭,各自撇頭。
佐助站在家門口,一臉不耐煩的看着這兩個臭娘們:“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不行!”
小櫻和井野趕緊竄到佐助兩側,一人一手抓住他。
“佐助君,今夜就是年夜了,你家的門鬆還沒做,我們一起去採吧!”小櫻道。
“佐助君,和我一起去吧,小櫻已經約了鳴人,沒空搭理我們呢,嚯嚯嚯嚯。”井野捂着嘴笑道。
“混蛋,我纔沒有和鳴人約!”小櫻大怒。
“好煩啊你們,都別說了,無論是誰,我都不會……”
佐助正要拒絕,身後的玄關忽然走出一個法令紋極深的青年,正是宇智波鼬。
“佐助,這幾年的門鬆一直都是你在做,今年也和同學們一起去吧。”宇智波鼬微笑道。
“不要,相比起門鬆什麼的,我更想要和大哥你一起訓練!”佐助一秒破功,急赤白臉的湊到宇智波鼬身邊,恨不得像個樹袋熊般掛在他身上。
宇智波鼬苦笑着使出彈指神通,一指頭將佐助彈出半米開外,道:“抱歉,佐助,我有重要的約會,所以,下次再陪你訓練吧。”
話落,宇智波鼬一個閃爍消失了。
“真是的……”
佐助又是委屈又是不甘,但心中其實還莫名其妙的有幾分小開心:哥哥又彈我額頭了呢~
他轉過頭看向小櫻和井野,臉上豐富的表情剎那消失,恢復成以往的傲嬌:“既然如此,我們走吧。”
兩女大喜,當即圍着佐助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這個提議先去村子東邊的梅樹林採摘梅花枝,那個說先去村子西邊的竹林砍竹,誰也不讓誰,很快就吵了起來。
佐助腦殼都大了:這兩個女人真的好煩啊!!
絕對不能和她們單獨出去,不然煩都被煩死了!
佐助決定去找鳴人。
如果說小櫻和井野就像兩隻蒼蠅圍着自己轉,那麼鳴人就是圍着小櫻轉的蒼蠅子……嗯,這樣比喻感覺不是太恰當。
不管了,佐助大步向前,絲毫不理會身後深情呼喊自己的兩女。
……
一行三人先到鳴人家,結果被告知鳴人早早的去了香磷家。
三人的臉色都變了。
小櫻和井野相視一眼,決定暫時停止爭吵,一致對外,絕對不能讓香磷那個野丫頭摻和進她們之間的爭鬥!
佐助表情也不好看,如果單純的加上鳴人,就可以幫助他解決一個小櫻,但如果去香磷家,那香磷肯定會厚着臉皮跟着他,到時一加一減,他做的一切不都無用功了?
“果然還是我們三人去採摘比較好。”小櫻露出淑女般的微笑,“佐助,我們聽井野的,先去摘梅花枝吧。”
“不不不,還是先去砍竹比較好。”井野亦是滿臉溫和的笑容。
佐助看到這一副畫面,頓時寒毛聳立,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算了,還是叫上鳴人和香磷,對了,還有雛田,人一多,我就不用一直面對這兩個女人了,呼。
我太不容易了。
大哥爲什麼一點也不理解我的痛苦呢?
思忖一定,佐助當即不顧兩女的反對,徑直來到月光豪宅。
結果惠惠子奶奶告訴他們,鳴人他們一早就出門修行了。
“修行?”
“我沒聽錯吧?”
小櫻和井野相視一眼,均是不敢置信。
鳴人理論課成績一直墊底,考試也次次不及格,所以在她們的印象裡,鳴人就是個吊車尾,試問吊車尾怎麼可能去修行?而且還是在大過年的時候?
至於實戰課,呵,伊魯卡老師說了:只有掌握好理論才能成爲一名優秀的忍者,像鳴人這樣的,基本下忍就到頭了。
即便他是黃色閃光的兒子。
真爲火影大人感到不值啊。
兩女心中嘆息,隨後發現佐助竟然快消失在街角了,兩人趕緊跟上。
“佐助君,既然鳴人他們不在,那我們就先去砍竹吧,剛剛井野笨豬也說先去砍竹的,對不對?”小櫻皮笑肉不笑。
“是嗎?我怎麼聽到某個醜八怪說先去摘梅花枝呢?”井野亦是個演員。
“別吵了。”
佐助煩不勝煩,霸氣側漏道,“我們去找鳴人!如果你們不願意就別跟着我!”
兩女當時就泛起花癡,屁顛顛的跟在佐助身後。
佐助循着雪地上的腳印,一路追蹤來到了南賀河。
“腳步到這裡就消失了。”佐助眉頭一皺,看向半米開外的南賀河。
南賀河河流湍急,常年奔騰不息,即便是嚴冬亦無法阻止它的腳步。
“你們看,在那裡,他們在河面……上?”小櫻眼尖,忽的指着上游喊道。
三人當即跑過去,等靠近了些,佐助的眼睛頓時不敢置信的瞪圓了。
十餘米開外的河面上,鳴人正嗷嗷大叫的和香磷、雛田戰鬥,三人在奔流不息的河面上轉挪閃移,拳打腳踢,如履平地!
簡直就和真正的忍者一樣!
佐助的眼睛一下就紅了。
鳴人這個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河面上明明有三人,但佐助眼中卻只有鳴人,看着他狼狽但穩健的身形,佐助心中又是羨慕又是嫉妒,非常不是滋味!
“佐助,小櫻,井野,你們怎麼來了。”寒風披着一層雪走了過來,他在旁邊站了好一會,都快被雪覆蓋成雪人了。
“寒風前輩。”小櫻和井野很有禮貌的喊道。
“鳴人他,是寒風前輩在對他進行特訓嗎”佐助憋着臉問道。
“嗯?”寒風察覺出佐助的語氣好像有些不對勁,隱約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思。
寒風玩味的笑道:“有問題嗎?”
“我只是覺得鳴人作爲吊車尾,沒必要對他進行特訓,反正再怎麼訓練,他也無法成爲獨當一面的忍者。”說話間,佐助隱隱露出傲嬌之色,彷彿在說我纔是那個你值得特訓的天才。
當然了,如果你提出要訓練我,我是不會答應的,因爲我有忍界最優秀的天才大哥!
“佐助啊,我看你好像對鳴人不是很服氣,不如……”
寒風咧嘴一笑,“你現在上去跟他打一架?”
佐助臉色一僵,他低頭看着奔流不息的河水,雙手緊握、嬌軀微顫。
他,不會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