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假期轉瞬即逝,京介也再次投入到了繁重的任務當中。
在此期間,除了沙織和幾名助手外,整個木葉沒有任何人得知他的寫輪眼已經恢復,甚至就連宇智波富嶽等人他也並沒有告知。
除了需要時間的調養來使瞳力恢復外,京介也需要防備高層滲入到家族中的探子,有些事情一旦說出口那就不再是秘密了。
畢竟往後的一段時間內,宇智波一族的處境將更加的惡劣,在這種情況下保留一些底牌是很必要的手段,不然天知道木葉高層會對他們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
如果事情真的發展到兵戎相見的那一刻,相信京介復甦的萬花筒會給木葉衆人一個意外的驚喜。
正當京介這邊一切的進展都十分順利時,遠在海外霧忍村的暗梟也終於迎來了那個所謂的繼承人。
......
“水影大人,您今天工作辛苦了。”
忙碌了一天的水無月沙耶,衝着挑選出的幾名用來輔佐自己的下屬點了點頭,接着就回到了家族的族地內。
靜悄悄的打開房門,“她”一如既往的來到窗邊並好似木偶般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而在遠處的陰影中突然傳出一聲嘆息。
“沒想到,操控人偶處理政務居然是如此的麻煩,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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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搖了搖頭,這個人便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不用說,此時此地能夠在水影房間內的除了暗梟不會再有其他人。
至少在地上露出半截身子的白絕並不能算是個人。
聽到暗梟的抱怨聲,白絕笑着說道:“其實這種方式也有助於能力的鍛鍊,跟幾個月前的你相比較而言,人偶的操控力着實提高了不少。”
其實暗梟何嘗不清楚這些,不過她那被仇恨吞噬的身心卻彷彿時刻在提醒着自己,仇人依舊遠在木葉村逍遙自在,在這種心態的影響下她真的很難繼續耐心的等待下去。
如果不是白絕先前說“繼承人”已經有了完成的計劃並在近期內動手,恐怕暗梟早就按耐不住的操控人偶對木葉發動戰爭了。
結果左等右等也不見人來,爲此暗梟近幾日內的脾氣是越發的暴躁。
每每一想到京介可能正在木葉跟那個賤人你儂我儂,她的心中就彷彿感到有一股火焰在燃燒。
有好幾次她都想利用白絕的能力潛入木葉完成刺殺,可惜最終都被白絕勸阻了下來。
其實暗梟現在的心態很奇怪,先前被接踵而來的絕望感吞沒的她,可以說早已對這個虛假的現實早已失望透頂,再加上白絕有意無意的長期引導,她的心靈已經徹底的扭曲。
就算那些曾經無比珍視的族人死在她的面前,都不會在她的心中引起什麼波瀾。
可即便如此,每當聽到從白絕或者手下的口中傳來京介的情報時,她還是會下意識的關注併產生對應的情感波動。
在她看來,如今的京介不過是一個冒牌貨罷了,可就是這個冒牌貨依舊在時刻傷害着自己,長期處於這種折磨狀態下的暗梟,不禁再次加深了想要殺掉京介的想法。
“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從仇恨中解脫,你的死將會促進‘永久和平’的到來。”
“在那個夢中世界,有疼愛我的爺爺,有寵着我完全屬於我一個人的京介...”
“你這個該死的冒牌貨,我很快就會去除掉你,很快...”
......
心情煩悶的暗梟想要起身出外走走,可就在這時,她身旁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異常的波動。
實力強大的她幾乎在第一時間發現了這個情況,伸手將懷中的面具掏出戴上,眼中獨屬於萬花筒的圖案驟然出現。
同時房間內的地面上,一些細小的枝條紛紛從地上冒出並隱隱將那裡包圍了起來,不論最終出現的是誰,在這種狹小的空間內面對着自己都絕對討不到什麼好處...如今的暗梟有這個自信。
就在暗梟實力全開的保持戒備之際,面前的空間突然產生了扭曲,從那好似旋渦般的空間波紋中,一個長髮、頭戴橘紅色跟黑色條紋相間的面具,身穿黑色長袍的男子緩緩現身。
“吾名,宇智波斑。”這個黑衣面具男如是說道。
然而等待他的不是熱情的招呼,而是充滿了殺氣的襲擊。
“木遁·荊棘殺之術。”
絲毫沒有理會面具男的想法,從暗梟的手中瞬間伸出一截木條並快速的對其纏繞了過去。
“等一等,這是誤會...”一旁的白絕本來還在期待着兩人的首次見面,結果沒想到還沒等他們進行溝通就先打了起來,無奈的它只能試圖用語言阻攔即將發生摩擦的兩人。
可惜的是,平日裡暗梟都不太理會白絕的話,更別說是已經動手的現在了。
如果它再敢多言,暗梟將它一起收拾掉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說,女人這種生物真的是不講理,也不知斑爲何要挑選一個這樣的人。”白絕見攔不住暗梟,只能氣呼呼的退到一邊旁觀起來,準備一旦發現事情有任何變動就準備隨時開溜。
兩名強者的交鋒,它這個戰五渣只能以保命爲主。
“...想要玩玩的話,我就陪你玩好了。”見“同伴”來勢洶洶的樣子,面具男,也就是宇智波帶土語氣平淡的說道。
看他的樣子,絲毫都沒有將即將到來的攻擊放在心上,這也讓原本留了幾分力的暗梟徹底爆發。
不僅僅是手中衝出的枝條,在他腳下也幾乎同時冒出了樹樁,將其躲閃的空間完全的堵死。
“這種程度的木遁都可以不需結印的信手使來,‘他’的能力要比想象中的強出不少。”帶土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思考着,沒有做出任何的防禦舉動。
“嘛~這樣也好,實力強大的話也更加方便計劃的實施,就是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不過事到如今這些都不重要了。”
就在帶土沉思的時候,暗梟的攻擊終於到來。
可是讓她頗感吃驚的一幕發生了,不管是手中的枝條還是地上升起的木樁都紛紛從面具男的身上穿了過去,彷彿那裡並未有任何人的存在。
這也讓她第一次認真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子,雙方的視線在空中驟然發生了對碰。
“那是...寫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