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既然他這麼能說,那就讓言夢來吧。”
達茲納一臉懵逼的看着鳴人召喚出來的影分身,現在召喚影分身有什麼用?難不成是要罵人多一張嘴?
“沒想到本體竟然敗於這小屁孩嘴上,現在就讓我來看看吧。”
伊那利有點慫,可是想起來剛剛自己把鳴人都懟生氣了,那麼這個分身應該不如本體吧?
難不成要以多欺少?這個方法有點狠啊!
“你想幹什麼?以多欺少可不好。”
言夢冷笑着摸了摸伊那利的頭,伊那利剛想反抗,只聽言夢道:“卡多虐你千百遍,你待卡多如初戀,所以你這是有病啊!”
“我沒有....”
伊那利覺得言夢比鳴人恐怖,光這氣勢就知道久經噴場,開局就讓伊那利有點虛。
“沒有?那你就是欺硬怕軟了?”
欺硬怕軟是什麼鬼?不是應該是欺軟怕硬嗎?
伊那利感覺很疑惑,到底是爲什麼這些剛來的都不怕卡多,難不成真的能打敗卡多?
這個念頭纔剛剛升起,便被伊那利否決了,在伊那利心中,卡多是不可戰勝的,根本沒人能打敗他。
“你...你....”
伊那利還沒開始反駁,便被言夢給打斷了:“我什麼我!沒本事就別逼逼!”
小臉被氣的通紅的伊那利一腳踢開桌子,想要回屋子卻被言夢給叫住了:“和我打個賭,你可敢?”
打賭?伊那利有些猶豫,誰不想讓卡多死呢?伊那利當然想讓卡多去死,可這種事情真的能做到嗎?
“哼,賭博的人都不是好人。”
鳴人看着這伊那利是徹底無語了,在給言夢使了一個眼色之後,鳴人走進了給自己準備的屋子,而言夢則抓住伊那利,強行將伊那利按在板凳之上。
達茲納不住的斜眼看着言夢,生怕言夢過激的將伊那利送去見凱沙,可阻止吧又沒有一個好的理由。
原本就是伊那利太熊了,所以也該管管了,忍者怎麼可能打不過卡多,這純粹是無稽之談。
陽光撒落在鳴人睡覺的屋子裡面,睜開眼的鳴人打了個哈欠,將身邊的佐助推開,迷迷糊糊的走出了房間。
餐桌旁的伊那裡雙眼佈滿血絲,看上去好像是在哭,臉上的淚痕也被風乾了。
而言夢看上去好像心滿意足一般,坐在伊那裡對面平靜的看着伊那裡。
“這是...怎麼回事?”
言夢扭頭看了看鳴人,那悠閒的模樣就好像剛剛打了一場勝仗一般。
“本體你來了,這小子已經被我,來自祖安的演說家說服了。”
所以這是說的一晚上嗎?伊那裡看起來有點慘啊!不過爲什麼莫名的很爽呢?
“哥!我錯了!求你別再噴...不不不,別再演說了!”
祖安家的果然強大,鳴人順手解除了影分身,伊那裡見言夢消失,瞅準自己的房間麻溜的跑了進去。
“哎呀呀,沒想到竟然這麼慘!”
本來鳴人只是覺得言夢只是說了幾句,可這問候了十八輩祖宗是什麼鬼?
鳴人覺得自己真的漲姿勢了,罵人還能這麼罵,不愧是祖安家的演說家。
“佐助還沒醒嗎?昨晚睡的有點晚了。”
大早上的只有津奈美一個人在廚房裡面忙活,其他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鳴人看了看卡卡西的房間,按時間來看卡卡西應該要醒了吧?要不要直接喂卡卡西吃藥呢?好像是個好辦法。
咔嚓——
卡卡西的屋門被鳴人打開,鳴人悄悄往裡面看了看,卡卡西還在昏迷啊,看樣子查克拉透支挺嚴重的。
拍了拍胸口的鳴人很慶幸自己不可能透支查克拉,要不然變成這種砧板上的鹹魚的樣子多不好啊!
鳴人依稀記得卡卡西應該把藥丸放在了口袋裡面,只是上忍馬甲口袋挺多的,就是不知道在哪個裡面。
悄悄走到卡卡西身邊的鳴人放緩了呼吸,伸手緩緩的往卡卡西的口袋掏去。
忽然,鳴人只覺得手一緊,不出意外的被卡卡西抓了個正着,上忍不愧是上忍,還真是在裝昏迷。
“額,我只是想讓你早點醒來。”
卡卡西有氣無力的鬆開了手,對於鳴人的話也沒有懷疑,畢竟那顆藥丸確實是在卡卡西的口袋裡面。
“不用浪費那顆珍貴的藥丸,我差不多能在再不斬回來之前恢復的。”
鳴人手抖了一下,心中暗歎幸好卡卡西沒有發現,可惜無法看到娘化卡卡西了。
卡卡西掙扎着想要坐起來,卻因爲渾身無力而又躺了回去,鳴人見狀將卡卡西扶了起來。
“鳴人,你是怎麼知道那個暗部是假的?”
卡卡西一直很好奇鳴人到底是怎麼提前知道暗部是假的,要知道就算卡卡西也是在白沒有割再不斬的腦袋才明白的。
可鳴人之前那語氣很明顯是提前就知道的,這件事卡卡西非常的好奇。
“那個暗部?用冰千本看出來的啊!”
冰千本?冰屬性血繼是水無月一族的血繼,但霧隱村哪還有水無月一族,都被四代水影弄死完了。
就算有沒死的,八成也都叛逃了,反正霧隱村並沒有出現水無月一族了。
“這樣嗎?有點道理。”
卡卡西暗罵自己不細心,這種事情一個下忍就能看出來,而卡卡西堂堂精英上忍竟然忽略了。
“今天要給佐助和小櫻特訓,你要一起嗎?”
卡卡西覺得鳴人基本不用特訓了,都能逼走再不斬了,雖然不是全盛狀態再不斬,但至少也得上忍才能做到的吧。
卡卡西感覺自己已經變成了檸檬精,實在是太酸了,除了自創的雷切是S級級之外,卡卡西還有個啥?都是拷貝的低級忍術不精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