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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不是在搞怪,而是真的認同通草野餌人的話。
捨棄防禦時,通草野餌人的攻擊號稱能夠擊破一切防禦。當他放棄進攻的時候,整個人變得厚重,穩得一匹。面對李洛克多角度,不同力道的攻擊,以不變應萬變,不動如山。
想要擊破這樣的防禦,小李瞬間就想到了一種。
“雖然不知道你爲什麼要提醒我,作爲彙報,我提醒你,是很強力的一拳,請務必小心。”小李很真誠地說道。
通草野餌人:……,又不是真的在提醒你,是要激怒你,懂麼。
被人這樣誤解,心好累。
“第六重門,景門,開!”
小李的聲音讓通草野餌人頓時汗毛豎起,如果心夠大的話,一定有一萬隻艹泥馬踩過去——你們木葉在搞毛啊,這種絕招拿去做普及教育了嗎,怎麼一個個的說用就用,不考慮別人的感受啊。
通草野餌人不知道的是,木葉到目前位置,精通八門遁甲的就三個,全讓他給遇到了,不知道上輩子做了什麼孽。
不過就算內心麻賣批,通草野餌人作爲忍者的基本素養還在,至少沒有直接放棄防禦。相反,他的重心放得更低,整個人幾乎矮了一般,他把用於進攻的斧子橫在身前,刃口對外。
是的,他覺得可以掙扎一下。
至少第六景門和第八死門給人的感覺天差地別,完全不在一個層次。
第六景門給通草野餌人的感覺就是,哇,好膩害的查克拉,好威猛地氣勢。咳咳,這種程度的厲害還是見過不少的,怎麼也是忍刀七人衆,不是來自城鄉結合部。
而面對第八死門,通草野餌人的腦子嗡嗡作響,只剩下本能的恐懼以及絕望。逃跑,就是那時他唯一剩下的念頭。
然後他就死了,面對戴的一擊,他什麼反應都沒有做出來。
刷!
小李原地消失。
“瞬身術?”通草野餌人這麼想着,小李再出現的時候已經近在咫尺。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小李變成暗紅的皮膚上面隆起的細小血管。
然而並不是瞬身術,而是忍界版本的“剃”,景門狀態下的小李用出這招,效果就跟瞬移似的。
小李剛纔站立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圓形的大坑,是剃的反作用力造成的。
儘管全身心的防禦,通草野餌人還是慢了半拍。
小李一腳掃到斧子的側面,然後一拳……
中規中矩的正拳。
通草野餌人感覺小李的姿勢很怪,出拳之前,手臂下垂——一般人是把拳頭收回,以便更好的出拳,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小李的手臂粗了一圈。
斧子沒趕上,但錘子趕上了,通草野餌人不由得鬆了口氣,錘面正中拳頭。
在他四十一年的人生,三十多年的忍者生涯裡,通草野餌人遇到過很多不同類型的忍者,其中不乏力量出衆。事實上,忍刀七人衆當中就有好幾個剛腕,鮫肌和斬首大刀也是相當重的。他最慘的一次是被人踢到錘子脫手,砸到自己胸腹上,肋骨全斷。
爲了防止這種情況,他把斧子和錘子用繩索連在一起。
一拳過後,通草野餌人木然地低頭,擡頭,死死地盯着左手的錘子,就好像上面會開出一朵花。
然而鐵錘開花是不可能開花的。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鐵錘出現蜘蛛網一樣的裂縫。
怎麼回事?
事實上,剛纔有那麼一瞬間,他心中竊喜,因爲錘子反饋到他手上的力量並不大,完美沒有脫手的可能性。
現在——
一拳把實心的錘子打碎!
就算打碎普通的鐵塊也是極難的吧,何況是千錘百煉的鈍刀.兜割。
對常識缺乏基本的尊重!好吧,這其實只是通草野餌人的常識。
打碎鐵塊有什麼不可能的?
難,不代表不可能……
來不及想明白,通草野餌人漸漸失去了行動力,他的胸口有圓圓的傷口,小臉盆大小,直接洞穿。剛纔他低頭看到的就是這個洞,以及洞後面的風景。
“這是什麼體術?”通草野餌人用僅剩的力氣問道。
“一百連釘拳!”小李回答。
第六景門狀態下,一拳已經可以打碎巨巖,而一百連釘拳則是把一百拳的力道擊中在一點,疊加。
剛猛的力道直接是的錘子的產生金屬疲勞,超過材料的載荷,最終碎裂。
一百連釘拳的力道不僅破壞了錘子,深入的力量形成空氣炮,連通草野餌人一起擊穿。
“又輸了……”
死在八門遁甲之下,再由八門遁甲傳人封印,好似宿命一般。宿命耶~一旦接受了某種設定,通草野餌人反倒平靜下來,認命了。
通草野餌人看到小李拿出封印卷軸,躊躇起來,沒有立刻封印他。
爲什麼?
如果知道小李只會體術,意味着有封印卷軸也用不了,他會怎麼想?
小李確實是在犯難,封印卷軸很難用的,不然需要封印班幹什麼,而且也不好發信號,誰知道追蹤信號來的是忍者聯軍還是曉的人。
於是,小李就守在通草野餌人旁邊,等他的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就一拳錘過去,像是在折磨通草野餌人。
小李當然不是那種變-態。
問題是,通草野餌人確確實實受到了折磨,簡直是生不如死,上輩子看來不僅是作孽這麼簡單。
這個循環直到邁特凱找到小李才停止,這個時候通草野餌人已經死過去活過來好幾次,精神崩潰得差不多要掙脫穢土轉生的束縛。
看到邁特凱後,通草野餌人就像見到了親人。過了一會兒,他就叫出聲:額滴娘鵝。
凱也不會用封印卷軸~
……
慄霰串丸有着黃色的針狀頭髮,帶着霧隱暗部面具,脖子處纏繞着蓬鬆的繃帶,身材瘦小,四肢細長,咋看就像走出屏幕的網紅。
他是長刀.縫針的第一任使用者,擅長
慄霰串丸生性異常,兇殘冷血,殺人不分敵我,生前與無梨甚八合稱“無情二人組,犯過弒師或殺兄之罪。嗜好是用“長刀·縫針”將敵人捆在樹上,欣賞他們臨死前的掙扎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