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鳴人呢?他還沒有出來嗎?”芽吹的語調還有點抽泣,小櫻從出生開始就非常的優秀,還特別懂事,什麼都不用她操心,她一直覺得自己這個母親是不是有點多餘,直到現在她才覺得自己真的是好傻,她和兆都愛着小櫻,小櫻也愛着他們,對於一家人來說這就足夠了。
“嗚嗚————是啊!小櫻,鳴人呢?嗚哇————嗚嗚————”春野兆也跟着問道。
小櫻冷靜下來後,看着春野兆哭天喊地的樣子,真的覺得尷的不得了,芽吹的嘴角也一抽一抽的,剛剛我就是這個樣子嗎......還要不要做人啦!!
芽吹拉着小櫻悄悄的離開了春野兆一點點。
“鳴人他還有點事,晚上應該就會回來的,這次考的是鳴人最不擅長的分身術,但是隻要下次補考的時候換個考試內容他一定可以過的,咱們先回去吧,做點準備,晚上慶祝一下怎麼樣。”快回家吧,別在這裡丟人了,臉皮比城牆還厚的小櫻也受不了好幾百人的強勢圍觀團,這到底是什麼樣的羞恥Play啊......
芽吹不由得點頭,拉着還在哇哇大哭的春野兆快步離開了這裡。
如果說小櫻的臉皮是城牆的‘厚’的話,春野兆的臉皮就是城牆的‘長’了,這大概是小櫻唯一的一個永遠也趕不上他的地方了。
鳴人果然在傍晚之前就回到了家中,吃晚飯的時候春野夫婦還想着要安慰他一下來着,結果鳴人興致還挺高的,晚飯還多吃了一碗,這讓春野夫婦不知道該不該開口了......
算了,算了,只要孩子覺得開心就好了。
晚飯結束之後,小櫻也幫着芽吹收拾了一下,然後在芽吹剛剛說出‘不用......’的時候,她就跑掉了......
千萬別跟我說客套話,我會當真的!
回到房間的小櫻分出了一點心神盯着鳴人,她也想去看看熱鬧,連續12年的修行生活實在是太枯燥了。
小櫻拿了把椅子靠在窗下,手裡摸着今天剛剛得到的木葉護額,狠狠的攥了攥。
這個世界實在是太精彩了,無數的人前仆後繼的在這裡綻放屬於自己的光芒......現在就讓我這朵小花也在這裡面參上一腳吧!
小櫻一直等到了午夜時分,才終於聽到了鳴人開門的聲音,聽着他輕手輕腳的走過了大廳,然後打開了大門,又輕輕的關上,小櫻噗的一下笑了出來,沒想到現在這麼有教養了。
小櫻在窗前看着鳴人在房頂上不斷跳躍的背影,打開了窗戶,一下就跳了出去,遠遠的墜在了鳴人的身後。
一直來到了火影辦公大樓前,鳴人都沒有遇到一個巡邏的暗部,小櫻猜測應該是被三代親爺爺給臨時調走了,要不然一個忍村的核心重地是這麼好接近的嗎。
小櫻朝着天空揮了揮手,她猜親爺爺可能正在用偷窺水晶球看着她們呢。
猿飛日斬在辦公室裡看着小櫻對着天空揮手,不由得感慨,真是一個敏銳的孩子啊,雖然方向完全不對就是了......
今天的事,完全就是猿飛日斬臨時起意,像水木這種有過前科的人,他都會派人注意其動向的。
剛巧得知水木計劃的猿飛日斬,來了一個順水推舟,早就已經把封印之書給掉了包了,現在擺在明面上的封印之書僅僅只在開頭有一個多重影分身之術而已,這是他特意爲鳴人挑選的禁術。
影分身需要非常精細的查克拉控制,是因爲這個術需要控制分配給分身的查克拉比例,一旦失誤的話,就有可能會傷到自己,因爲對忍者來說,查克拉就是生命力。
但是對於鳴人來說卻完全不需要這樣,漩渦一族的體制再加上九尾近乎無限的查克拉量,他只需要一鼓作氣全部滿額的分分分就可以了,控制什麼的,完全不需要,這幾乎可以說是專門爲了鳴人定製的忍術了。
對於別人來說,分身是均分查克拉,分身越多,查克拉越少。
可對於鳴人來說,這就是倍分了,每一個分身的查克拉都是滿額的,他自身也沒有減少過一點點的查克拉,鎖藍掛,真是讓人羨慕啊。
小櫻跟着鳴人後面,走進了火影大樓,她察覺到有一位暗部忍者藏在天花板裡,這種事情不適合太多人知道,是親信嗎。
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小櫻快速走了過去,鳴人那邊過轉角了,可別跟丟了。
“鳴人!你這麼晚來我家做什麼?”
“色......色誘術!!!”
“啊————”
......
小櫻快速走過了轉角,結果就看到親爺爺流着鼻血正在地上躺屍,一直都沒見過鳴人使用過色誘術,她還以爲這個忍術已經不會出現了呢。
小櫻走到親爺爺面前蹲下,在他身上戳來戳去。
“哇啊......火影大人死掉了啊......”小櫻用一點起伏都沒有的語調調侃着親爺爺。
“咳咳,小......小櫻,你來了,快去阻止鳴人,他要盜取封印之書!”沒辦法繼續躺屍的三代‘醒’了過來。
“哦,真的嗎?那我馬上就去把他抓過來吊起來打!”小櫻一臉正色,咱馬上就去,親爺爺您現在就可以瞑目了。
“啊?咳咳,也......也不用這麼着急,哎呦,我的腰閃到了,先扶我去辦公室休息一下吧。”三代捂着腰一副疼疼疼的樣子,非要小櫻扶他去辦公室。
這浮誇的演技......小櫻無奈,誰讓這是親爺爺呢,沒辦法,只好扶着親爺爺一步三搖的走到了火影辦公室,然後把他往椅子上一扔,自己就到旁邊啃仙貝去了。
“爺爺,我不知道您想做什麼,但是這樣也太生硬了吧。”小櫻表示一個人忍校學生潛入火影辦公樓,撂倒火影之後,盜走封印之書什麼的,這劇情連寫小說的都不敢這麼寫。
“唉......只是適逢其會而已。”三代靠在椅子上,陷入了回憶。
“鳴人的事情上,一開始我做的確實不對,當時我就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是出於某些原因,我不得不這樣做。而且在那之後我就因爲擔心而一直在觀察着鳴人,在發現他並沒有因爲別人的敵視而陷入黑暗,而是成爲了一個樂觀而善良的孩子的時候,我就開始不斷的說服自己,我並沒有做錯,鳴人比我想象的還要堅強......”
三代嘆了口氣,爲曾經一直在找藉口的自己感到羞愧。
“但是,直到鳴人遇到了你,我才發現鳴人並不是沒有感到痛苦和孤獨......而是,連可以說這些話的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