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們就先回去,我相信你能想出好辦法來,這次還是要看你的表現了。”自來也看着丁白認真的道。
自來也現在對丁白可是十分信任的,很多次的事實都證明了丁白的實力,他從沒讓自己失望過,這次肯定也不會,所以才答應的這麼痛快。
最重要的是,現在自來也也沒什麼好辦法,要真是像丁白說的那樣,三個村子已經搞在一起的話,那他還真是去自投羅網了,他也不想冒這個險。
一行人有了統一的目標之後,就跟着自來也悄然摸出了對方的搜索線,安然無恙的回到了木葉駐地。
此時駐地裡面也很是熱鬧,大家這次都打了個痛快,而且敵人也被趕跑了,現在都在慶祝。
見到自來也他們回來後,水門從人羣中走出來道:“老師,裡面沒這麼吵,我們去裡面說。”
水門知道自來也是去幹什麼了,他現在很想知道對方的計劃怎麼樣了,要是成功的話,那木葉就能減少很多麻煩了。
來到屋子裡,自來也先對彌彥等人道:“你們現在沒什麼事,先下去休息吧,晚一點我讓人帶你們一起回木葉村,順便給火影帶個消息過去。”
“好的,我們先去休息了,回去的時候老師直接通知我們就可以了。”
彌彥他們離開的時候,玖辛奈沒有跟着,她也留在了這個屋子裡。
“老師,這次任務怎麼樣了?”等人走了之後,水門問道。
“我們沒能找到對方的指揮,但是卻看到了雷之國的那些人,他們被巖忍和砂忍給抓住了,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對方沒有殺他們。”
“難道他們三個村子聯合在一起了。”水門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自來也皺眉道:“丁白,現在回來了,說說你的辦法吧。”
“老師,我們現在必須先把雷之國這些人被俘虜的消息傳回雷之國,然後在這之前想辦法把這些人給解決掉。”
“就算他們和對方達成了什麼協議,就算他們可能傳回消息了,但他們畢竟有着很深的仇恨歷,只要到時候人死在這裡,什麼協議都會作廢的。”丁白道。
“他們把人看守的那麼嚴密,我們怎麼下手?”自來也覺得這個計劃不太可行,眉頭皺的更深了。
“我們可以偷襲巖忍和砂忍,只要有俘虜,我就能使用山中家的秘術,佔據對方的身體,這樣在回到他們的駐地就沒問題了。”丁白道。
看自來也還沒有下定決心,丁白繼續道:“老師,到時候你們可以躲在暗中,如果我沒能成功的話,也會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到時候你們也能行動把這些人解決掉。”
“我麼你現在先不着急,我們在想想其他辦法,實在不行,等援軍來了我們在動手。”自來也道:“到時候水門也能跟我們一起行動,你不是一直希望水門跟着我們麼,他的飛雷神到時候卻是能起到奇效。”
水門聽到自己這次終於能跟着一起行動了,拳頭也不由得握緊了一些,道:“到時候你帶着我的標記,只要把標記放到哪裡,我就可以直接過去了。”
聽着水門的話,丁白點了點頭,幾個人又商量了一下細節,才最終確定了這個備用計劃,只等着到時候沒更好的辦法,就實行這個計劃了。
商量好之後,水門看了看自來也沒什麼吩咐之後,就跑到玖辛奈身邊說起了悄悄話,兩人也有段時間沒見面了,現在見到自然有很多話要說。
本來自來也和丁白都要離開了,可是丁白前腳剛邁出門口,耳朵突然聽到玖辛奈好像在說一個人,立刻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起來。
“玖辛奈姐,你說的那個女人,是不是頭髮是綠色的,但是前面有兩屢棕色的髮絲。”
“你怎麼知道的?你認識她?”
聽到玖辛奈的確認,丁白立刻想起這個人是誰來,她就是砂忍英雄葉倉。
要知道葉倉之前是被砂忍出賣給霧隱村的,爲的就是全心和巖忍決戰,可是現在砂忍和巖忍跑到了一起,葉倉沒了生命威脅,自然就跑來找木葉的麻煩了。
對方畢竟是爆破小隊的隊長,現在他們村子和木葉開戰了,他們自然也要跑到這裡來的,只是不知道他是怎麼被玖辛奈給看到了。
也幸好是玖辛奈看到了對方,好奇之下和水門說起這個人,要不然他們不知道對方的到來,到時候真打起來可就麻煩了。
“老師,這個人叫葉倉是爆破小隊的隊長,他們可能是砂忍的援軍,現在到來肯定是要有行動了,我們今天晚上必須要加強戒備,不能讓度覅剛找到機會,要是被對方給偷襲了,我們的士氣也會受到很大影響的。”
自來也聽完道:“他就是葉倉,我倒是聽說過這個人,你放心吧,既然知道敵人是什麼傢伙了,我們防備起來自然就少了不少麻煩。”
“水門,這件事交給你去安排,讓大家不要被勝利衝昏頭腦,我們還沒有等來勝利,而且對方的援軍已經來了,我們的援軍卻還在路上,這個時候我們更應該全神戒備,避免出現太大的傷亡。”
“是,我這就去安排。”水門說完,立刻就去安排了。
……
回到駐地之後,丁白也找個地方抓緊時間開始休息了,要知道他們的援軍也很快就回來了,到時候就要開始實行計劃了,丁白必須保證自己是處於最好的狀態,所以他抓緊每一分鐘能休息的時間。
可是敵人也知道,這個時候木葉剛經歷了勝利,肯定是處於亢奮的情緒中,這個時候是很好的偷襲機會。
他們也懸在這個時候,學習了木葉偷襲的戰術,也對木葉進行了偷襲。
可惜他們不知道,因爲木葉高層知道了葉倉的到來,此刻已經加上小心了,巡邏也分爲明暗兩處了,砂忍和巖忍的人剛一來,就被木葉的巡邏人員給發現了。
看到砂忍和巖忍的時候,他們表面上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和示警,可私下卻已經把消息傳遞了出去。
在營地裡面收到消息之後,水門第一時間開始組織人手,準備給對方來一個反埋伏。
他安排然悄悄把大家都給通知到了,讓他們先等着,不要着急行動,等信號發出來之後在一起出來行動。
而丁白也是在這個時候被吵醒的,他聽到砂忍和巖忍的人摸上來的時候,也沒心情繼續休息了,直接去找水門和自來也了。
因爲對方來的比較快,他們現在必須要考慮計劃的事情了,不然到時候抓到俘虜,在等計劃實施,中間間隔的時間太長。
就算到時候丁白成功控制了對方的身體,可過的時間太長之後,那邊也會有所懷疑的,畢竟他們戰鬥了這麼長時間,對個個村子的忍術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正是應爲有着這樣的考慮,丁白纔在這個時候去找自來也和水門的,他找到兩人之後,直接開門見山的道。
“老師,現在砂忍和巖忍的人來偷襲我們了,這對我們來說也是個機會,我們可以趁着這個機會,讓我匯入他們的隊伍,到時候去村子裡解決雷之國的麻煩。”
見到自來也皺眉,丁白道:“老師等到咱們的援軍來,時間上肯定是來不及了,到時候在想這樣的機會就不容易了。”
“可是沒人來支援我們,那水門就不能離開這裡,他要是跟我們走的話,這裡出現問題就麻煩了。”
“我的忍術可以堅持一段時間,我到他們的村子後,就裝在受重傷,先潛伏下來,等你們過來再發信號給我怎麼樣。”丁白問答。
“你確定能堅持到我們去麼,你的忍術能堅持很久的時間,可還有其他問題,我們還是在考慮一下吧。”自來也似乎不放心丁白自己去。
他在想要是這次沒能成功,讓對方有了防備,下次就不能在使用這樣的招數了,到時候反而更麻煩了。
就在他們誰也說服不了誰的時候,水門突然接到消息,砂忍和巖忍的人已經上來了,很快就要對村子的駐地發動攻擊了。
收到這個消息之後,水門立刻道:“老師,這個事情還是等下再說吧,現在他們已經過來了,我們還是先把這些人解決了再說吧。”
“恩,大家都戰鬥過一次了,現在經歷肯定不太好,這次我們幾個也要全力以赴,不能讓對方沾到一點便宜。”
看到敵人上來了,兩人都去參加戰鬥了,丁白也沒再糾纏下去,也一起出去參與戰鬥了。
因爲木葉的人之前就做好了準備的,大家都知道敵人來了,而對方卻認爲他們躲過了對方的巡邏人員,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了木葉的駐地。
所以他們一過來,就開始肆無忌憚的準備大規模的傷害性忍術,幾乎是他們手決都沒打完,就聽到突然一陣大喊聲,然後就是雨點一般的苦無和手裡劍朝着他們飛來。
這一下實在是太突然了,之前又一點徵兆都沒有,巖忍和砂忍這一次都被打蒙了。
爲了避開這些攻擊,他們只能放棄手中的忍術,開始使用別的忍術把自己保護起來。
而就在他們變着花招保護自己的時候,木葉的人已經衝了上來。
“一隊火遁攻擊。”水門帶着人過來後,大喊道。
隨着他一聲令下,木葉所有火屬性忍者都是用了自己最擅長的忍術,朝着敵人拋去。
在水門的指揮下一臉三波攻擊,給敵人來了迎頭一陣痛擊,然後水門便利用自己的飛雷神之術,開始尋找地方隊伍中的高手,優先解決這些人。
看到水門出手了,自來也直接跟了上去,見兩人朝着敵人中間衝去,丁白止住了腳步。
他是知道自己的本事的,他可不敢往敵人中間跑,那樣的話真跟找死沒什麼區別了,便留在外面和木葉的人一起對付敵人了。
他的木遁只要用的好,對木葉的人還是有很大幫助的,他刻意把敵人都限制住,給大家當活靶子打。
在大家的合力協作之下,敵人這次偷襲一點作用都沒有,反倒是和上來送經驗的沒什麼區別了,此時的形式對木葉來說,真的是一片大好。
就在丁白覺得戰鬥會這樣有驚無險的進行下去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一隻不一樣的隊伍,而爲首的一人正是葉倉,看到對方帶着爆破小隊來了,丁白就知道遇到硬茬了。
好在葉倉的注意力都在自來也和水門身上,這兩個人只是一會的時間,就消滅了不少巖忍和砂忍的高手,可謂是他們最主要的麻煩,葉倉自然要先解決這兩個人的。
對方帶着隊伍裡的一部分人直接朝着水門和自來也過去了,而剩下三五個人則跑到這邊來支援了,看樣子他是對打頭的這些巖忍和砂忍很是失望。
看到對方來了兩個爆破小隊的人,丁白也是加上了小心,要知道這些人可都有着血繼限界,對付起來很是麻煩。
“有土屬性的人麼,過來幫忙。”丁白朝身後喊道。
聽他這麼一喊,立刻跑上來幾個人主動道:“我們是土屬性的。”
“好,你們給我盯緊那幾個剛過來的傢伙,他們要是對這裡發動攻擊的話,你們就第一時間把人給我保護起來,他們都擁有血繼限界,你們到時候絕對不能大意。”丁白道。
“知道了。”幾人都點頭道。
有了幫手,丁白也就沒繼續呆在原地了,而是帶着人朝着對方的陣營衝去。
爆破畢竟是範圍攻擊,要是在對方陣營裡的話,也能限制他們的發揮,畢竟這些人可不敢連自己人都打。
到時候要是能讓他們誤傷一下自己人,特別是巖忍的人,那就有樂子看了。
正是抱着這種想法,丁白帶着一行人直接就衝了過去,一路上他們也是火力全開,表現着自己的霸氣,像是在和對方示威一般,甚至爲了激怒對方,讓他們失去理智肆無忌憚的出手,他也是肆無忌憚的嘲諷着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