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白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成爲異教徒了,他甚至連禁地裡的東西是什麼都不知道,一切都還還是靠他自己猜出來的,現在突然被人成爲異教徒,他也很無辜。
可是別人似乎很相信這個神棍的話,此刻看向丁白的眼神都有了明顯的變化和戒備,好像他真是個十惡不赦的異教徒一樣。
見到這幅場面,丁白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解釋了,要不然估計這次禁地執行就要泡湯了。
“那個,我能問下爲什麼我是異教徒麼。”
其實丁白覺得對方這麼說,和可能是不想讓他擁有英雄之水,才故意這麼講的,所以現在說話的語氣難免沒那麼恭敬。
神棍聽到丁白的話,道:“你身上有敵人的氣息,你的進入會威脅道我們的安全,你還是快點離開村子吧。”
對方這是明目張膽幹自己離開了,這更加堅定了丁白心中的多想法,對方就是要不給他得到英雄之水的機會呀。
似乎是覺得自己明白了其中的真相,丁白對山中諾道:“你們要是不想讓我得到英雄之水,可以直說麼,畢竟是你們村子裡的寶貝,要真捨不得的話,我也不會強求的,但是你們搞這種手段就過分了,還威脅你們的村子,你真看得起我。”
聽到丁白的話,山間諾的臉色也不好看,但是想到神棍在村裡的地位,他也不信對方是胡說的,只能在中間協調道:“大人,要是他不能今日禁地的話,哪還有別的辦法麼,畢竟我們之前已經說好了,要是說話不算的話,恐怕對我們之後的合作會有一些影響。”
神棍只是搖了搖頭,一臉平淡的道:“我只負責把守禁地,其他的事情與我無關。”
見對方這幅態度,山間諾也有些頭疼了,以前真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通過考覈的人竟然是異教徒,這種事他也是第一次見到。
他遲疑了一下,對丁白道:“你先回去叫自來也大人過來吧,我和他商量一下事情怎麼辦,我會盡量拖延進入禁地的時間的,保證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看到了山腳諾的付出,丁白覺得對方很夠意思了,點了點頭,直接去找自來也了。
……
不一會,丁白和自來也一起回來了,他們剛一進屋,就看到那個神棍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快把這兩個異教徒給我抓起來。”神棍歇斯底里的喊道。
看到神棍驚恐的表情不像是作假,自來也都愣住了,心道這是搞什麼,我們怎麼成爲異教徒了。
丁白也沒想到自來也和自己的待遇是一樣的,兩人都疑惑的看着山腳諾,想得到對方的解釋。
但是現在對方正在安撫衆人,讓他們先不要動手,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攔住了要動手的同伴,山間諾對神棍解釋道:“這兩位是來自木葉的忍者,他們是我們的盟友,身份我們已經驗證過了,肯定不是敵人。”
解釋完,他又道:“不知道他們異教徒的身份是怎麼回事。”
“他們身上有着敵人的氣息,他們就是敵人。”
見到神棍這麼說,再加上丁白剛纔對自己說的話,自來也現在也懷疑這是不是對方故意的了,皺眉詢問道:“你從哪裡看出來我身上有着敵人的氣息了?”
神棍看着自來也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道:“你身後的卷軸,那就是一切罪惡的根源。”
丁白知道自來也揹着的大卷軸是妙木山的契約卷軸,現在對方說這是一切罪惡的根源,他一想蛤蟆和蛇的關係,隱約覺得自己明白了些什麼。
自來也聽到對方的話,也解釋道:“這是我的契約卷軸,難道有什麼問題麼?”
丁白已經想明白了,對自來也道:“老師,你先把卷軸放下,再讓對方看看。”
“好。”自來也道。
神棍倒是無所謂,反正只是觀察一下,也不會花多少力氣。
看到神棍又開始了觀察,其他人都覺得就是一個卷軸,肯定起不了什麼變化,但是沒想到這次神棍看了好一會,最後還是道:“你沒問題了。”
聽到神棍的話,只有少數幾人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其他人都還是一臉疑惑。
丁白見自來也沒問題了,也對神棍道:“我老師沒問題,我肯定也沒問題呀,那些氣息都是從他身上沾染上的,做不得數的。”
神棍聽着丁白的解釋,還沒有鬆口的架勢,仍舊打量着他,但是他也說不好丁白身上有什麼問題,看了好一會只是覺得他身上的味道讓人不爽,卻找不到根源。
最後在山腳諾的勸說下,神棍只好接受了丁白的解釋,算是答應他刻意進入禁地了。
身份問題解決之後,神棍繼續完成剛纔未完成的儀式,然後帶着四人直接朝着禁地走去。
今天他們是不能進入禁地的,要在那裡跟其他人學一些注意事項,明天才能進入禁地,進入他們有一天的時間去尋找英雄之水。
……
轉眼就到了第二天早上,神棍把該說的都說完之後,道:“你們可以進去了,記住一定要遵守這裡的規矩。”
到了門口了,丁白也只知道不能違背對方的意思,痛快的點頭答應後,四個人便一起結伴走了進去。
進去後,村子裡的三人明顯沒有跟丁白一起行動的意思,已進入禁地三個人就直接消失在一個洞口了,只剩下丁白一個人在這裡。
好在昨天他就看到了這裡的地圖,對這裡有個大概瞭解了,再加上他除了要找到英雄之水,還要嘗試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草雉劍,所以三人的離開也正合他的心意。
“昨天他們告訴我記幾個英雄之水的產地了,這種東西必須取出來立刻服用,我還是先去提升查克拉好了,一會去找草雉劍,也好多一些防身手段。”丁白想到,也朝着一個方向離開了。
就在離開的之後,他頭頂的巖壁上,有一條渾身雪白色的大蛇爬過,甚至還在他剛纔停留的地方,不斷吐着信子,似乎在感應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