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叢生,死亡森林內,充滿了死亡與殺戮,這不僅是人與人之間的廝殺,還有動物與人之間的鬥爭。
“火遁·鳳仙火之術!”
從大蛇身旁逃開,佐助回過頭,從口中吐出一團團火焰,滾燙的火焰觸及,令大蛇的蛇鱗上滿是燒傷的痕跡。
“水遁·水陣壁!”
另一邊,小櫻在一側利用水遁忍術,替來不及轉身的佐助,擋住了大蛇嘶鳴狂舞下的的甩尾。
而在做完這一切後,小櫻擡起頭對着上空的鳴人高聲呼喊。
“鳴人,最後一擊!”
“交給我好了!”
自信滿滿的迴應着,鳴人如同鉛石般迅速墜落,與此同時,手上不知何時出現一把巨大的風魔手裡劍。
風魔手裡劍在鳴人手中高速旋轉,好似旋轉的風車一般,隨着鳴人的身影猛的切割在大蛇身體上。
“忍法·圓舞手裡劍之術”
旋轉的風魔手裡劍,瞬間崩開大蛇表面堅固而又密集的蛇鱗,並在對方痛苦的嘶鳴中,劃破表皮深入骨肉之中。
“割裂吧!!!!”
轟!!!!!
在鳴人的厲喝聲中,整條大蛇被鳴人一分爲二,霎時間切割成兩段。
“鳴人,你沒事吧?”
見大蛇被成功解決,小櫻和佐助急忙靠攏過去。
“嘿嘿!我當然沒事!”說着,鳴人急忙將目光看向佐助,得意道:“佐助,怎麼樣?是不是被我這驚豔的一擊嚇到了?我和你說,這還是在波之國那次,老哥指點我的時候……”
就在鳴人在那裡不斷炫耀的時候,小櫻捅了捅對方的腰間,無語道:“鳴人,佐助都已經走遠了,你就算說的再大聲,他也聽不到的。”
聞言,鳴人話音一滯,急忙扭過頭,只見正如小櫻說的那樣,佐助早就已經一個人走遠。
“混蛋佐助!你跑什麼跑,你不會是怕了我吧!等等,你這傢伙怎麼走的更快了,等等我呀!”
嘴上沒有消停的叫囂着,鳴人和小櫻兩人急忙追了過去。
佐助和鳴人三人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離開後,大蛇已經涼透的屍體上,一個陰柔的男子,從大蛇的上半截屍體上鑽了出來。
盯着三人消失的方向,大蛇丸嘴中小聲低喃:“果然如同伊人君說的那樣,那三個小鬼不容小覷呢!不過,只是這種水平,還遠不足以讓我離開。
畢竟,佐助君可是屬於我的東西呢!”
……
……
時間倒退回考試剛開始一小時左右。
就在鳴人三人還在向終點持續進發時,孤身一人的君麻呂卻遇到了些麻煩。
“你們擋住我的去路了!”
君麻呂皺皺眉,有些不悅的盯着眼前的砂忍三人組。
這時,其中一名身穿黑色連身衣,臉上塗繪着紫色花紋,背上揹着一個繃帶纏繞,好像棺材一樣的男子叫囂道:“呦!這位霧隱村的小哥,這森林這麼大,路可不止這一條,你非要走這條路,又怎麼能說是我們擋住路了呢?”
“勘九郎,不要在這裡惹是生非!”
手鞠在警惕着君麻呂的同時,一臉無語的瞪着自己這個弟弟,這個時候招惹眼前這個明顯不像是善茬的對手,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想的。
“哈?”勘九郎誇張的指了指自己,一臉不爽道:“手鞠,我說你教訓錯人了吧?真正想要惹是生非的可是你身後那位!”
勘九郎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身後,興奮之意已經無法止住的我愛羅。
“再說了,這傢伙只有一個人,與其搶奪別人的卷軸,不如先從這個傢伙下手。”
“……”
手鞠看了眼身後更不讓人省心的弟弟,自覺的向另一側退去,輕嘆道:“我愛羅,不要做的太過火了,這裡說到底還是木葉的地盤。”
冷冷的看了手鞠一眼,我愛羅沒有回答,而是將目光放在了眼前的君麻呂身上:“我從你身上聞到了強者的味道,讓我變得更興奮吧!如果不能,你就死在這裡好了。”
我愛羅說完,還沒等君麻呂給出回答,一旁的勘九郎和手鞠卻率先變了臉色。
他們其實也能看出,孤身一人的君麻呂不似善茬,但是,他們怎麼都沒想到,我愛羅會給出對方這麼高的評價。
要知道,我愛羅的實力,就算只是放在平時,也有着上忍水準,絕對不是他們這些中忍實力的傢伙能夠媲美的。
但自家弟弟卻說對方很強……這,雖說肯定沒有我愛羅強,卻也足以說明對方有着上忍水平了。
霧隱村的這傢伙,明明看起來和我們差不多大,竟然能擁有上忍的實力,到底是個什麼怪物?
原本還瞧不起君麻呂的勘九郎,僅憑我愛羅的一句話,就已經內心發顫。
另一邊,絲毫不知道勘九郎和手鞠二人怎麼看他的君麻呂,臉色如常,聲音卻微微有些低沉:“我說了,讓我過去,我還有着不能耽擱在這裡的理由。若是你們繼續擋在這裡,我可是會殺掉你們的。”
伊人之前對他囑咐的時候,只是讓他對木葉的人留手,卻沒和他說,對其他村子的人也需要留手。
因此,只要眼前這三名砂忍還敢擋在自己面前,他就會像他剛剛說的那樣,將眼前的麻煩排除掉。
“你說,你要殺掉我?”
如果說,勘九郎和手鞠二人,此時還在膽戰心驚,那我愛羅就像是被引燃的火藥桶,神情越發冷冽的同時,眼中的興奮之意也是更甚:“好久沒有人說出要殺掉我的話了,你很好!!!”
背後的大葫蘆內壁,不斷髮出磨砂般的“沙沙”聲,葫蘆嘴上的封蓋,不知什麼時候被細膩卻染有血腥味的沙子撐開,漸漸漂浮在半空。
“但願你不是隻有一張嘴這麼強!”
我愛羅話音落下,原本扭曲在半空中的沙子化成一張巨大的手掌,緊接着,飛快的向神情不變的君麻呂襲去。
沙子構成的手掌嗎?
君麻呂目光凝重,面對我愛羅那從未接觸過的作戰方式,不敢有半點託大。
眼看沙化的手掌就要碰觸到自己時,君麻呂沒有第一時間避開,而是手臂一揮,隨着一道白色的陰影閃過,原本巨大的沙化手掌,從中間截斷,彷彿脆弱的紙張般,突然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