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兩人正在家裡討論去前線的時候呢,家裡又來客人了,是許久不見的水鏡和真香,經過這段時間在戰場上的洗禮,兩人身上的氣息都變了許多,尤其是水鏡的眼角處掛着一道猙獰的傷疤,看上非但不醜,反而還有一點男人味。
疾風熱心的給二人倒茶,嘴裡不停的感謝二人一直以來對千夜的照顧,看上去頗有點當哥哥的樣子,四個人坐在一起聊了起來。
聽着他們說在前線執行任務的事情,疾風頓時心生神往,千夜心中暗罵兩人來的不是時候,頓時沒好氣的問道:“你倆趕路也挺累的,不在家好好休息來我這幹嘛?”
“長輩讓我們過來感謝一下。”
“我爺爺讓我過來感謝一下。”
水鏡和真香異口同聲道,尤其是真香,那笑的嘴都要咧到耳根子上了。
他們倒是開心了,千夜左右看了看,不開心道:“那你們倆也沒誠意啊,哪有空着手來感謝人的,連點禮物都不送。”
水鏡心眼實頓時有點不好意思了,真香大大咧咧的兩腿一盤:“要啥你就說話,別老拐彎抹角的。”
千夜奸笑道:“真的?”
真香不耐煩道:“趕緊說。”
千夜連哄帶騙的把真香的木葉流·柳給騙了過來,然後千夜就把真香和疾風給支走了,千夜知道疾風一直眼紅木葉流劍術了,這回也算是得償所願了,而且一次性就學到了木葉流最高的奧義。
屋裡就剩千夜和水鏡了,感覺到千夜那不懷好意的目光水鏡就忍不住打哆嗦。
“千夜,我這也沒什麼能教你的,日向的體術都是秘傳不說,而且你沒有白眼也學不會,不過我父親那可能有些不錯的查克拉傳導金屬,回頭我給你要點過來,給你打一把武器?”
“不用不用,你跟我來。”千夜轉身把水鏡領到自己的小黑屋實驗室裡。
水鏡進了小黑屋心裡就更瘮得慌了:“這是要幹嘛啊?”
千夜翻出一個大的嚇人的針筒,齜着牙微笑道:“沒事,我就抽點血,給你檢查檢查身體,看看你身體健不健康。”
水鏡一副鬼才信的表情看着千夜:“那也不用那麼大的針筒吧?”
“沒事,適當的放血對身體是有好處的,而且這件事絕對不能告訴別人,這是咱倆的小秘密,真香也不行!”千夜是好話說盡了,費了不少的嘴皮子終於讓水鏡同意抽血了。
千夜沒有一次性抽的太多,把抽號的血液封存好後拍拍水鏡的肩膀告知對方別擔心,最多再抽兩次就可以了,當時就把面色蒼白的水鏡嚇的兩腿一軟。
“還要抽?你到底是要幹嘛?”
“沒什麼,就是做點研究,以後我會回報你的。”
水鏡懷疑的看着千夜,還回報?你不整死我就謝天謝地了。
等水鏡和真香離開後,疾風就迫不及待的來找千夜做陪練,有了寫輪眼後,疾風學東西是真的快,哪怕真香演示時的動作再快他都可以非常細緻的記錄在自己的腦海中,可惜千夜哪有時間陪他。
“你自己先練着,木葉流劍術不是那麼好掌握的,尤其是木葉流·柳,這一招十分不好掌握,我還有點事去找三代老頭。”
離開家後,千夜再次來到火影樓,三代老頭看到千夜一點都不驚訝,只不過他以爲千夜是來要上忍考覈的資格的,實際上千夜是來找三代老頭算賬的。
“老頭你是不是忘了你欠我點什麼了?”
“我又欠你什麼了?”三代不解的問道。
千夜掏出水門的飛雷神苦無拍到桌子上:“你再好好想想,身爲火影說話是要負責人的。”
“哦——”三代恍然,然後已經坐在那不動:“其實我真的不建議你學習……”
千夜直接打斷道:“別廢話,給不給,你要是說不給我立馬走人,不跟你廢話,別給我上課,不愛聽。”
三代的腦門上佈滿了怒井,最後還是忍住了,打開自己的抽屜從裡面掏出一個卷軸:“這就是飛雷神的修煉方式,你過來吧,我親自把他封印到你的記憶中,同時也能保證整個忍術不外泄。”
千夜頓時戒備了起來,仔細的端詳着卷軸上的封印術式,最後以自己對封印術的瞭解,確定這就是一個記憶禁制的封印術後,才配合三代把卷軸的內容封印進腦海。
感覺到腦中忽然多出來的記憶,千夜轉頭就走了,眼看千夜快出門了三代才反應過來:“喂,你不準備參加上忍考覈了?”
“上忍考覈?”
“對啊,考覈後天就開始了。”
“那你覺得我有沒有上忍的實力?”
“當然有啊,所以我才覺得你……”
千夜再一次打斷老頭的話:“既然你都說我有了,那我還考什麼考?你願意給我晉升你就升,不願意我就好好當我的中忍,對於考覈什麼的,我沒興趣,我的火鍋店很賺錢,不用靠任務賺錢。”
看着千夜離去的背影,三代氣的直拍桌子,這算是什麼忍者?
千夜回家之後就進入了閉關的狀態,苦心研究飛雷神之術,疾風聽說他在修煉飛雷神後也是非常識趣的不再打擾他的修煉。
爲了不打擾千夜修煉,疾風和卯月夕顏相約跑到訓練場去練習劍術了,雖然答應過真香不會把木葉流·柳傳授給別人,但是木葉流劍術的基礎和理解並不妨礙他傳授給卯月夕顏。
“疾風,你好棒哦,你的劍術最近進展好快,已經有了居合的氣勢了。”
聽到卯月夕顏的誇獎,疾風頓時喜笑顏開的回捧道:“你也很厲害啊,最近你的劍術也上升了不少,再努力修煉一下影分身,你也很快就能使出三日月之舞了。”
一波商業互吹之後,兩人開始在河邊看着夕陽,說起了悄悄話,疾風的改變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常年和千夜在一起耳讀目染,嘴上的功夫也是十分了得,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卯月夕顏哄的臉紅紅的。
“你好壞,我不理你了,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家了。”卯月夕顏羞澀的跑開一段距離後回頭喊道:“如果你要去前線的話,帶上我好嗎,我想和你並肩作戰。”
自信的疾風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他對自己現在的實力有信心,自己能夠保護好弟弟和喜歡的人。
疾風躺在河邊的草地上仰頭看着天上的月亮,享受着月光的柔和。
“月光疾風,你體會過痛苦嗎?”一個陌生的聲音從疾風耳邊傳來。
疾風一個激靈跳了起來,瞬間抽出短劍,開啓寫輪眼看向自己剛剛躺着的地方,他很確定聲音就是從耳邊傳來的,可是那裡什麼都沒有!
忽然一團黑色液體狀的東西動地下鑽了出來,最後變成一個全身漆黑的人,如果不是有眼睛和嘴巴的話,疾風絕對不會認爲它是一個人。
“你是誰?”疾風戒備的看着眼前這個奇怪的人。
“我是誰並不重要,真相纔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疾風懶得和他廢話,身影一閃手中短劍斬向黑絕,黑絕不躲不閃的站在原地,身體被疾風一劍斬成兩半,然後又慢慢的復原,疾風驚訝,再次揮劍,一連數刀,知道把黑絕斬成碎片。
黑絕的身體散落在地上,兩隻詭異的黃眼盯着疾風,半米外的嘴巴齜着牙傳出陣陣笑聲。
“不想聽我把話說完嗎?我可是知曉一切的人,我可以解答你許多的疑惑,包括你的萬花筒寫輪眼,你想擁有永恆的萬花筒嗎?”
永久的萬花筒?
短短六個字讓疾風的心臟猛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