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賊~臥槽!”
“轟!”
聽着第二實驗區傳來的響聲,阿祖和阿月兩人異常淡定的看着手裡的卷軸,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他們兄妹兩來到這裡已經半年了,對這種情況已經習慣了,用四郎的話來說,就是日常作死。
半年前,他們隨着四郎來到了這個地底世界,看到裡面的設施後,阿祖還以爲自己是來做實驗材料的,結果他發現他想錯了。
來到這裡後,四郎直接扔了條會說話的蛇和一個卷軸給他們兄妹倆,讓他們跟着那條蛇學習文字,再後來,就開始教他們一種名爲魔術的特殊忍術。
並且,在來到這裡的第二月,他妹妹阿月的病就被治好了,再然後,四郎就繼續教他們魔術,同時,讓阿月開始稱呼他爲老師。
現在的阿祖兄妹倆還不知道老師意味着什麼,只是單純的覺得這是四郎的要求,然後就照做了,當然,後來在知道老師的含義後,他們對四郎就更加感激了。
不過四郎只收了阿月,沒有收阿祖,只是將一堆阿祖需要用到知識交給他,讓他自學,之後除了教導阿月,便一直在研究魔術,當然,偶爾還出去做任務賺錢。
其實他們兩兄妹的魔術才能都不錯,只不過四郎發掘不了阿祖的才能,因此纔給他足夠的知識,讓其自由發展。
而且兩兄妹的感情也不錯,不用擔心他們會因此而生隔閡。
並且四郎收阿月爲弟子的原因很簡單,爲了補償她罷了,她的情況和四郎非常的像,因此,結合她和香月,四郎在轉化魔術迴路這條路上要走的容易很多。
並且四郎還不算一個真正的魔術師,他還保留着一些以前的道德觀念,雖然也在慢慢的丟失,但至少目前還沒有丟。
救治阿月是四郎和阿祖的交易條件之一,因此,四郎另外用教阿月掌握自身能力的機會來換取對她的研究。
對於這種情緒,不論是矯情也好,虛假也罷,都是四郎的選擇,他還是不希望自己真的完全成爲一個魔術師。
至少現在的他不想,他可以擁有魔術師的思維,但是,絕對不能完全變成魔術師,這是他給自己設的底線,而且這次是絕對不可突破的!
並且,阿月的才能也不錯,將來成長起來不會差到哪去。
阿月的魔眼四郎在她的傷勢痊癒後,就實驗過了,效果非常好。
她的魔眼是停止系的魔眼,而且還是比較強力的金色魔眼,哪怕目標是四郎,也能束縛2-3秒的時間。
並且,即使脫離她的視線後,這個效果也會持續一段時間,作用在四郎身上是一秒。
這是他們目前測出來的,是否還有其他的能力他們不清楚,因爲阿月的年齡太小了,僅僅是維持魔眼的存在就很費力了。
更別提探尋更高層次的力量,這些只能等日後再說了。
不過目前四郎能教她的也不多,因爲她的屬性被異化的和根源一樣了,同樣是衰變,四郎在這方面並不擅長。
他能給的建議就是詛咒魔術和結界魔術,詛咒魔術可以完美的配合她的魔術才能,而結界魔術是四郎最擅長,研究最多的魔術,教學容易。
當然,一些基礎的魔術比如強化之類的也沒有落下,強化魔術提升力量,配合八極拳的技巧,同時輔以魔眼,可以說基本上成型後就是近戰無敵了。
當然,她離那個程度還很遠,現在也只是能夠熟練的使用強化魔術,不過就學習速度而言,倒是非常厲害了,這種進度,已經甩了四郎好幾條街了。
同時,有進步的不止是阿月,阿祖的進步也不小,首先情報網已經囊括了川雨兩國,和一部分的風火兩國。
四郎這段時間的任務進行的如此順利阿祖功不可沒,不過也還有缺點,他現在收集情報的方式是需要的時候再和對應地區的鳥類聯繫,然後獲取情報。
但是,鳥類生物並不會長時間停留在一個地方,而且它們的記憶能力也是有限的,因此這個情報網的缺陷還不小。
而對此,四郎的構想是,建立一個類似電腦的設備,通過特殊的術式將它們腦海中的情報定時的導入其中,然後他們只需要負責整理就行。
這樣一來,情報工作就會進行的很順利。
不過,設想很容易,實現卻很難,裡面有很多技術難題都需要解決,並且一時半會兒是完不成的,因此,四郎他們目前還是用的原來的方法。
這也是爲什麼情報網沒有鋪設到另外的幾個國家的原因之一。
當然,他們都有進步,四郎不可能沒有,在這半年裡,四郎的變化也不小,首先,就是查克拉量正式抵達一百卡,成年卡,不是幼年卡!
其次,四郎這段時間出任務的頻率很高,完成率也很高,闖出了不小的名聲,微笑風魔可以說徹底揚名了。
當然,遺憾的是,四郎的氣圓斬還是沒有開發成功,倒是風遁學了不少了,四郎總結了一下,覺得問題應該是出現在形態變化上。
四郎對它的設想是一個無印忍術,但是四郎直至目前都不會一個無印忍術,因此這方面還存在短板。
不過好在有水門的螺旋丸作爲突破口,他有預感,當他真正的掌握無印的螺旋丸的時候,就是氣圓斬開發成功的時候!
不過學螺旋丸還早,要等回村後再說,因此四郎就暫停了氣圓斬的開發修行,現在進行的是一個魔術的開發。
不得不說,這個是真的難,四郎現在連門路都沒有找到,依然處於捱打的階段。
不過四郎的直覺告訴他,他目前離打開思路已經不遠了,倒時候進步就快了。
這時,第二實驗區的大門打開了,四郎灰頭土臉的走了出來,聽到開門的聲音後,阿月連忙將一張書籤放在卷軸上,然後合上它,將其放在桌子上。
之後,又從凳子上跳了下來,端着放在旁邊的水,搖搖晃晃的走到四郎跟前,脆聲說道:“老師,水。”
“嗯,真乖。”說完,習慣性的用沾滿灰塵的手抹了一把阿月白皙的小臉,留下一道異常明顯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