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水門剛走上樓梯,就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一根頭髮,順着梯道看去,每隔幾步就有一根頭髮。
水門笑了笑,如果說之前還只是暗示的話,那現在就已經是明示了。
不過水門沒有急着去找她,剛剛那個掌櫃的態度表現的比較明顯了,如果他現在就去找那個小姑娘的話,很可能把事情弄的一團糟。
因此,他決定這事先往後推一推,先去通知水戶再說,這樣想着,水門的腳下便沒有停留,直接向着他們的房間走去。
回到房間後,水門向水戶交代了剛剛遇到的情況,同時將手裡的情報卷軸遞給水戶。
“小女孩?看來應該是要和我一起戰鬥的那個,走吧,我們先過去吧,先和她匯合再討論這份情報。”
“明白。”
這時,就在他們準備出門時,水門突然說道:“水戶大人,請抓住我,我們直接用飛雷神過去吧。”
“嗯?這樣也好,省得麻煩了。”
畢竟兩個大男人去找一個單獨的小女孩還是有點詭異了,因此他們要去的話,也只能通過潛入的方式,這會比較麻煩。
因此,如果能直接飛進去的話,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唰”的一下,水門和水戶直接出現在一間屋子的正中間,地上正插着一支水門的飛雷神苦無。
而在他們正對着的方向,有一個小姑娘正在坐在桌子旁擺弄着什麼,見他們出現後,眼裡微微閃過一絲驚訝,不過手上的動作還是沒有停下。
水門他們也沒有打擾她,就這樣任由她行動,畢竟她現在已經基本可以判定爲友軍了,那麼,就不好貿然打斷她的行動。
而且,他們也都知道,四郎有一些奇特的忍術,她作爲四郎派來協助他們的弟子,應該是有點水平的,對於這點,他們也是比較好奇的。
終於,小姑娘好像弄好了,小手在桌子上擺出來的圖案上方一揮,頓時一道奇特的波動籠罩了這個屋子。
那是一種很詭異的感覺,就好像....他們的感知被束縛在了這間屋子裡一樣!
不過他們也只是有點驚訝而已,並沒有什麼驚慌的情緒,一個是他們身經百戰,這種類型的忍術遇到過,第二就是這是友軍,不慌。
最後嘛,就是實力帶來的信心了,他們能大致感覺的出來,這個屏障並不算堅固,他們只需要稍微用點力,就可以打破它。
這也是他們沒有急着出手的直接原因。
這個小姑娘自然就是阿月,原本這應該是四郎來的,不過他那邊出現了一些意外,因此只能讓阿月代替他來了。
展開結界也是爲了保密,現在的阿月還沒辦法檢測附近是否有白絕的存在,因此,只能使用結界隔離開來。
雖然這個結界很脆弱,不過只要裡面的人不亂來的話,其他人在外面也發現不了,在這個沒有多少人會魔術的世界,這就是一流的隱藏手段。
鋪設完結界後,阿月便從地上站了起來,邁着小短腿,迅速的走到水門的面前,鞠了一躬。
“水門伯伯好,這位大人好。”
“呃,你也好,哈...哈,你也好。”這麼年輕就被人叫伯伯的水門表示他很尷尬,十分尷尬....
而水戶就沒這麼多計較的了,他好笑的看了正尷尬的水門一眼,便再次把目光放在阿月身上:“嗯,你也好,不過你要怎麼證明你是他的弟子。”
“嗯,這個師傅和我說過,您稍等一下。”說完,便扭頭向着身後喊道,“小羽,快出來,辦正事了,真是的,這時候你躲什麼!”
然後,在水門他們驚訝的表情中,一隻和飛鳥傀儡形狀一樣但要小很多,只有兩個拳頭那麼大的鳥歪歪扭扭的走了出來。
雖然在行動上很是生澀,還有身體的一些組織也充滿了金屬的質感,但是,他們還是能從那靈動的眼神和它身上所具有的查克拉氣息上看出來,它,是活的!
與水門單純的因爲它的奇特而驚訝不同,水戶則想到的更多,在很久之前,從他們得到四郎上交的鳥傀儡的技術資料時他們就已經有所猜測了。
而後面對這個忍術的一系列相應的研究,都表明其有使用靈魂的痕跡!
不過,當時由於顧忌朔茂的態度,再加上這個術使用的都是鳥類的靈魂,並沒有觸及道德底線,同時它也確實能帶來更多的收益。
便沒有追究四郎的這個研究,畢竟那時候雖說是研究出來了,但實際上依然只是一個猜測,他們並不能提出有效的證明手段。
因此,在朔茂的極力反對下,他們放棄了對這個術的深入研究,以及引導四郎深入研究的想法。
不過,看到眼前這一幕,算是證實了四郎確實是在搞生物研究這一點。
他倒不是歧視這種事,這種研究二代也做過,甚至還研究上了人,因此他多少也能理解,不過心裡多少會有點排斥。
畢竟他還算個正常人,玩弄靈魂這種事,怎麼都不可能完全接受,因此,他在心裡默默的把四郎從火影候選人給劃掉了。
在此之前,他還是很看好四郎的,天賦心性都沒得說,不然他也不會推薦給朔茂了,而在拜師朔茂後,背景也符合了。
因此,在這之前,哪怕他有做這個研究的嫌疑以及朔茂自殺會帶來一些潛在的隱患,但在良好的第一印象下,他還是很看好四郎的。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進行這種實驗的人並不少,在研究的領域甚至可以說有點多,不過,絕大部分的人,心理上都會慢慢的出現一些問題。
這就像他們忍者在戰場上經常殺人會殺瘋了一樣,概率是很高的,只有少數人才能一直堅守原來的本心。
如果是之前只是有一點跡象的話,他倒是可以進行引導一下,避免其走向那條路,畢竟作爲二代的弟子,他在這方面還是有點自信的。
不過現在四郎已經踏上了那條路,那他就無能爲力了,自然也就將四郎從火影后選人裡劃去了,他可不敢將木葉的未來放在一個潛在的精神病的手裡。
哪怕是候選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