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來的城市並沒有貼近過來,遠遠的停了下來,讓巨人自己趕往戰場。
當然,這不是不打,而是.....
“轟!”
遠遠的一道光柱射出,將措不及防的斑轟了一個趔趄!
藉着這個機會,巨人高高的跳起,黑曜石之劍舉過頭頂,狠狠的斬下!
“鐺!”
須彌之間,兩條手臂從須佐肩部凝聚成型,反手抽出兩把巨刃擋住了這雷霆一擊。
‘這是.....當初那個巨人?沒有白絕的氣息了...難道.....’
剛一交手,斑便確認了巨人的身份,正是當初和四郎那一戰時用特殊白絕爲載體投影的亞當,也就是寶具·王冠:睿智之光!
而另一個寶具特徵也很明顯,虛榮的空中庭院。
這兩個寶具比較特殊,即使四郎已經解析出了所有的數據,但還是無法投影,或者有效的投影。
亞當就不說了,沒有合適的祭品,投影出來只是一個不斷崩毀的空殼而已,空中庭院倒是可以完整的投影出來,且沒什麼缺陷。
但,由於一切條件,如中東遺址的泥土這些素材全都是投影的,導致空中庭院的實用性大大降低,同樣的消耗,他都可以自己發動一個低配版的大魔術了。
不過這點在心之鄉就不同了,心之鄉源自英靈衛宮的固有結界·無限劍制,其本質都是一樣的,即武器的儲藏庫。
他們所解析的寶具都會出現在這個世界裡,平時使用的投影魔術,實質是將這裡的寶具拉出去。 шшш ●тt kán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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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反過來說,當固有結界展開時,四郎便能發動所有解析過的寶具!
且消耗並不是很高!
當然,缺陷也不是沒有,比如亞當就失去了幾乎無限成長的能力,因爲亞當之後的數據四郎是沒有的。
不過饒是如此,在空中庭院的支援下,亞當仍和須佐能乎打的有來有回,然而斑並沒那麼好應付。
短暫的驚愕之後,斑迅速的調整狀態,數十個木分身依次飛出,並紛紛展開須佐能乎,與斑一同戰鬥。
看到這一幕的三代他們,臉色異常的複雜,同樣是釋放數量衆多的木分身,但術者的心態卻決然不同。
見此,四郎輕笑一下,如果說斑的忍術中讓他印象最深的是哪個,那不用說,肯定是木分身的須佐和大隕石。
無他,這兩招在原著中表現出的震撼力太強了。
因此四郎針對斑制定的戰鬥計劃,有意無意都是針對這兩個忍術的,當斑分身出現的一剎那,只見四郎右手上的刻印毫光一閃。
衆多的光點飛出,落到城市中悠然行走的人羣中,接觸到光點的行人紛紛停了下來,開始面無表情的向戰場走去。
而其他沒有接觸到光點的,則和之前一樣,有說有笑的在繼續走着,就彷彿,看不到周圍發生的一切一般.......
另一邊,走出人羣的人們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一件件鎧甲從四周的屋子中飛出,附着在身上,整個人的容貌也隨之變化。
從都市白領、小混混甚至學生,變成棱角分明的鐵血戰士!
而這,就是四郎心之鄉的王牌——從者!
這是四郎的固有結界和英靈衛宮最不一樣的地方,英靈衛宮的固有結界中,幾乎都是劍,其他類型的寶具可以說非常少。
但心之鄉不一樣,它沒有寶具類型的要求,只要四郎理解了的,都會出現在這個世界,包括概念行寶具也會以不同的形式出現在這個世界。
這些從者便是如王之軍勢、白馬義從那一類的概念寶具,這在現世是投影不了的,但心之鄉不一樣,這裡是特殊的......
無雙的從者軍隊,加上對應的寶具,征服王口中無敵的組合,就如此在四郎手中現世了......
就這樣,幾百名全副武裝的從者默默的向着斑的木分身殺了過去!
起初,斑還有點不以爲意,因爲他知道那些寶具,威力都不大,他的主要精力,還是集中在空中庭院、亞當,以及仍站在大廈之上的四郎身上。
直到從者們以雷霆之勢瞬間襲殺十名木分身後,斑這才反應過來,同樣的寶具,用的人不一樣了,威力也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可惜,他反應的有些晚了,還不等他做出反應,剩餘的木分身也被迅速圍殺。
一時間,斑舉目四望,諾大的戰場居然在瞬息之間便只剩自己一人......
沒有多言,斑已經知道勝負了,他只是默默的抽出須佐能乎所有的刀,發起了最後的進攻!
但實際上,這一戰也沒有像斑想的那樣一面倒,當斑瞳力耗盡無法動彈時,心之鄉的時間,也到了.......
四郎不是不想參戰,是沒辦法,他得維持固有結界的存在,本就是藉助真言之心的增幅才能發動的,若是亂來,這勝負還真不一定了.......
現世,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斑看着慢慢走來的四郎,笑了笑:“看樣子,你的計劃失敗了,我的瞳力比你想的的還要多一點.....”
“那又怎麼樣?就憑你現在這殘破不堪的靈魂,就算復活了也不可能成爲十尾人柱力了,穢土轉生,可不是什麼好忍術,更別說你還到處活動。”
“呵呵,那可不一定,再見了,衛宮四郎....這一次,是你贏了,期待下一次的交手......”
說完,斑身下的影子突然擴張,將他吞了進去,直接消失在原地。
黑絕這一手,直接將三代他們嚇壞了,斑的力量在這一戰中一覽無餘,剛剛四郎完全可以說只是險勝,沒有真言之心,還說不定誰能贏呢。
而且下一次斑肯定會提防這東西,再來一次想都不用想肯定沒用。
倒是水門和四郎挺淡定的,水門是自己有底牌,不慌,四郎嘛,他知道現在的斑是個什麼樣子,這種程度的戰鬥別說再來一次,開個須佐都可能暴斃,哪還會來?
不過四郎倒是對斑那副自信的樣子很好奇,斑應該也清楚,以他現在的靈魂狀態,絕對不可能成爲十尾人柱力的,但臨走前的話......
“不用擔心,斑已經沒有戰鬥能力了。”
就在四郎思考着斑的計劃時,一道嘶啞的聲音響起,稍微緩解了一下三代他們的焦慮。
“大蛇丸?你這話什麼意思?”三代皺着眉頭看向大蛇丸。
重新上線的大蛇丸輕輕一笑:“老師你偶爾也要看一看一些禁術的,如果我們因爲害怕它們的後果就將其束之高閣,那麼它們永遠都只會是禁術。”
“你什麼意思?”三代眯了眯眼睛,心裡有了點猜測,但介於對大蛇丸的固有印象,還是本能的認爲他想獲得更多的禁術研究權,因此語氣中不由帶上了幾分警惕。
“老師,你覺得,穢土轉生爲什麼被歸納爲禁術?”
大蛇丸沒有在意,而是反問道,畢竟三代的警惕是正常的,誰讓研究所幾乎所有人體實驗的名額都是他用的呢?
“哼,這還用說嗎?自然是因爲褻瀆死者!你到底想說什麼大蛇丸!”
“別緊張老師,我沒有其他的想法,只是單純的想讓您瞭解這個情況而已,況且,現在您已經不是火影了,做主的是水門君呢。”
面對咄咄逼人的三代,大蛇丸一如既往的核善笑容。
“哼,我知道,但如果你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我也會殺了你的!大蛇丸!”三代看了眼面帶微笑的水門,扭頭冷冷的對大蛇丸說道。
“嗨嗨嗨,知道了老師,回到話題上吧,老師不會真的覺得,以鐵血手段平定了忍界的初代目,會因爲褻瀆死者這種站不住腳的理由而封禁強大的穢土轉生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還能有其他理由嗎?”
“當然有,之所以封禁,只不過是因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