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大樓下,夕日紅看着猿飛阿斯瑪小臂上青綠色的鬼臉再也沒有出現,這才放心的將猿飛阿斯瑪的手臂放下。
“不用這麼緊張吧,紅。”
猿飛阿斯瑪撓着臉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
“你是白癡嗎,這可是鞍馬一族的血跡界限,要不是這個噩夢迷宮的幻術是我教給八雲的,你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夕日紅沒好氣的白了眼前這個男人一眼,如果在猿飛阿斯瑪的對敵戰鬥中,幻術被鞍馬八雲無意啓動,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這麼嚴重嗎?”
猿飛阿斯瑪有些愕然的的看着夕日紅。
“這個幻術就像是一座迷宮,而這個鬼臉就是開啓迷宮的鑰匙,只要八雲在一定範圍再次感應到這個鬼臉,就可以隨時啓動幻術,啓動之後走不出迷宮你就無法甦醒,而唯一解除幻術的方法就是走出迷宮。”
夕日紅瞪着猿飛阿斯瑪接着說道:
“你看我給你解除的輕鬆,是八雲並沒有更改迷宮出口,鞍馬家控制五感的血跡界限已經不能當做普通幻術看了,你身爲上忍的警惕心都到哪裡去了?”
“這樣啊,那是很厲害啊......”
猿飛阿斯瑪不在意的打着哈哈,一副反正幻術已經被解除掉了沒什麼可怕的樣子。
“那個......紅,最近新開了一家酒館,要去試一試嗎。”
“不去,生氣!”
性格好強的夕日紅一看猿飛阿斯瑪一副大男人逞強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氣呼呼的轉身就走。
而猿飛阿斯瑪卻是看到了夕日紅生氣之中帶着些許撒嬌的一面,這讓他眼睛一亮,腆着老臉追上夕日紅的步伐。
“紅,聽我說......”
天色漸晚,修煉了一天的天天疲憊的回到家中,見後院熱鬧非凡,涼亭內還有不少零食,便厚着臉坐到了鞍馬八雲身旁開始蹭吃蹭喝。
零用錢都被炎炎看管着的她,這段時間過極其艱難,本以爲靠着賣萌撒嬌可以從老父親武介那裡掏出一些零用錢,可誰知父親武介比她還慘,沒錯,錢都在母親雲祈那裡,而母親根本不吃她這一套......
見身旁鞍馬八雲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嚥下嘴裡的洋芋片,天天好奇的問道:
“怎麼了,八雲醬,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嗎?”
你可以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呀,吐槽大王天天的眼中泛起了一絲期待的神色。
空也擔心的看向鞍馬八雲,一下午的時間鞍馬八雲都有些沉默。
“沒什麼,就是伊度還在發脾氣,她說她要創造出更恐怖的幻術,但是沒什麼頭緒。”
鞍馬八雲悶悶的抿着着嘴巴,幫不上伊度,這讓她有些鬱悶,因爲親熱系列的小說她也沒少看。
“這樣啊......”
空無奈的點了點頭,幻術方面他的確給不了八雲什麼建議。
夜叉的則是勸慰道:
“八雲,創造幻術並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你有些緊張了,而且你之前的幻術並不差,只要繼續完善下去就好。”
“我也知道,只是幻術被這麼輕易的解除掉,我跟伊度有些不甘心而已。”
鞍馬八雲緊緊的抿着小嘴,有些喪氣。
“恐怖的幻術啊......”
炎炎若有所思的勾起了嘴角,見天色也逐漸暗了下來,便在衆人好奇的目光下,讓一衆僕人將庭院裡的燈火熄滅後全部退下。
此時,偌大的庭院只剩下了第九班和天天寥寥幾人。
“八雲,我說的話伊度和你都可以同時聽到吧。”
鞍馬八雲聞聲迷茫的點了點頭。
庭院之中一片寂靜,黑暗籠罩之下,見炎炎雙眼中淡淡的紅光亮起,衆人不禁渾身一個激靈,一股涼意從尾椎骨直衝頭頂。
“那麼,你們聽說過“咒怨”嗎?”
殘忍的笑聲漸起,在炎炎的低沉的講述聲中,衆人彷彿進入了一間破敗陳腐的古屋之中探險,咯吱作響的地板,惡臭撲鼻的玄關,長滿青苔的屋頂。
一陣陣的怨氣在衆人進入古屋的那一刻起,就包裹住了所有人的靈魂。
佈滿灰塵與裂痕的鏡子中,兩雙滿是怨恨與死寂的眼睛總在緊緊的盯着衆人的後頸。
伽椰子灰白冰冷的手臂似乎逐漸攀附上了每個人的肩膀。
驚懼的鞍馬八雲和瑟瑟發抖的天天抱在了一起,空和夜叉的臉色也有些發白,衆人手腳僵硬,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心跳也在漸漸變緩。
寂靜的夜晚,一股輕柔的女聲突然響起,但在此刻卻是那麼的刺耳。
“該吃飯啦。”
“呀!!!”
一衆人的慘叫聲徹底打破的夜晚的寂靜,甚至迴盪在昌河家的各個角落。
“什麼啊,原來是在講鬼怪故事啊。”
飯席間,昌河家的一衆大人好笑的看着還沒徹底回過魂兒的八雲和天天。
“要說鬼怪故事的話,我這了可有不少哦!”
父親武介饒有興趣的看向了炎炎,似乎也想嚇一嚇這個一向成熟鎮靜的大兒子。
“抱歉,我對這種東西可不會感到害怕。”
看出了父親武介的白癡想法,炎炎不屑的撫過身上的僧袍,淡淡的說道:
“畢竟,超度亡靈可是僧侶的工作之一。”
的確,兄長根本不會害怕這些東西。坐在一旁的空想起了首崎嶺上那些看不見的怪異,那就是所謂的亡魂吧。
但是,兄長好像對僧侶這個職業出現了一些誤解......
空無語的看着炎炎。
飯後,衆人回到了涼亭喝着茶水,見燈火被僕人再次點起,這才鬆了一口氣。
見天色已晚,夜叉便客氣的向炎炎告辭,身體有些僵硬的走出了昌河家。
天天心有餘悸的攬着鞍馬八雲的肩膀,求救的目光亮起,之前的幸災樂禍一掃而空。
“八雲醬,這麼晚了,你就不要回了,跟我一起睡好不好。”
鞍馬八雲也沒有遲疑,聞言一副劫後餘生的樣子,帶着慘白的臉蛋不住的點着小腦袋,表示同意。
在吃飯時她就想這麼說了,只是總覺得有些唐突,不好意思說出口,好在天天也害怕到不行。
就在兩個女孩子準備起身回房時,鞍馬八雲一愣,哭喪着臉拉着一臉茫然的天天又坐了下來。
“炎炎桑,伊度她請求你......再講一個。”
此言一出,天天和空驚悚的齊齊看向鞍馬八雲。
“哦?”
見鞍馬八雲強忍着害怕點了點頭,掃過天天顫抖的肩膀和空抗拒的眼神,炎炎開心的笑了起來。
“那我就再給你們講一個“午夜兇鈴”的故事吧。”
殘忍的笑聲再起,原本溫熱的夏風此時卻變得越發冰冷。
“故事要從一盒錄像帶說起.....”
陣陣寒意襲來,就像是無數根寒冰做的尖刺從四面八方扎向衆人的身體,令人渾身刺痛發麻,驚恐的尖叫聲又一次次響徹了整個庭院。
故事結束後,炎炎滿意之極的看着眼前尖叫聲此起彼伏的衆人。
“二哥你不要叫了!我們好害怕啊。”
發誓要遠離電視機與枯井的天天顫抖的指責着空。
“那麻煩你們先別叫了好嗎。”
空沒好氣的看着毛骨悚然的鞍馬八雲和天天道:
“你們的叫聲可比兄長的故事恐怖多了。”
“天天醬......”
鞍馬八雲冰冷的手指顫抖的抓住了天天的手腕道:
“我們回去睡覺吧,我感覺這裡好冷啊。”
“是啊,我也這麼覺得。”
兩個女孩齊齊瞪了空一眼,便互相攙扶起彼此,雙腿發軟的向着房間走去。
見兩個女孩的身影消失在房門後,空面無表情的回頭看向炎炎:
“人都已經走了,麻煩兄長你把殺氣收起來好嗎,真的好冷啊。”
“啊,抱歉抱歉,爲了烘托一下氣氛嘛。”
炎炎羞澀的將殺氣收回身體。
“真是的,沒有被故事嚇死,倒是差點被你的殺氣嚇死。”
空滿腹牢騷的站起身抱怨着。
“真不知道你哪來這麼多嚇人的......”
這時,一個封印卷軸在炎炎手中突然出現,打斷了空的抱怨。
“這是什麼?”
空呆呆的問道。
“這裡啊......”
炎炎搖晃着手中的封印卷軸,輕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