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戶門炎笑着點點頭,輕輕拍了拍手,直接開口說道:“出來吧,佐井。”
佐井?
聽到這個名字,蓮川木汐轉頭看去,立刻看到了一個膚色蒼白,臉上帶着一絲笑容的少年,其年紀看起來和宇智波佐助,還有奈良鹿丸他們相仿,留着半長的頭髮,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清秀的鄰家少年,如果不是臉上那一絲假笑,看起來和同齡的少年沒有多少不同。
看着面前這個少年的模樣,蓮川木汐已經多少確定了他的身份,不過爲了真正確定他到底是誰,蓮川木汐還是開口對他說道:“你叫做佐井?”
恭恭敬敬的跪坐在了涼亭的地板上,佐井先後對蓮川木汐和水戶門炎行了一禮,開口回答道:“回稟蓮川大人,我是佐井。”
“姓呢?”
“沒有姓氏,我的父母都戰死了。”
“你應該也知道,水戶顧問叫你來是爲了拜我爲師,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能夠成爲蓮川大人的弟子,這是我的榮幸,也是我的希望。”
輕笑一聲,蓮川木汐說道:“倒是會說話,只是我收徒也是要看資質的,畢竟資質不合格的話,也沒有辦法繼承我的忍術,所以你可以施展一個自己的拿手忍術嗎?讓我好好的看一下。”
“當然可以,這是我的榮幸。”話說道這裡,佐井再度對着水戶門炎行了一禮,輕聲說道:“水戶大人,失禮了。”
言畢,佐井伸手在背後的腰包裡面取出了一隻卷軸,迅速展開在上面繪製了一隻麻雀,施展出了蓮川木汐曾經的忍術超獸僞畫,召喚出了一隻水墨麻雀圍繞着佐井的身體不斷的飛舞着。
看到這裡,蓮川木汐基本上確定,現在他面前的佐井就真的是他在原著裡面看到的佐井了,這或許是就是命運,也可以說是緣分,在得到了原著中佐井忍術的提示,進而創造出了墨遁的蓮川木汐,也要手下佐井作爲自己的弟子,把墨遁傳遞給他了。
“能夠使用超獸僞畫這個忍術,就代表你擁有水遁和陽遁的查克拉,自然就可以成爲我的弟子了,不過你如果成爲了我的弟子,未來很多事情就必須聽從我的安排,我不會害你,但是也不代表可以讓我的弟子隨便背叛我,你說呢?”
聽到這話,佐井只覺得眼中的蓮川木汐變得無比高大起來,就像是一尊巨大的神佛在俯視自己一樣,他心中一切的隱私和陰暗,都被蓮川木汐沒有絲毫阻礙的看了個通透,使得佐井產生了一種自己根本沒有穿任何衣服般的赤裸之感。
一滴一滴的冷汗從佐井的臉上流淌而下,他的身體不斷顫抖,此時的佐井花費了心中最大的勇氣,才讓自己沒有立刻拔出背後的短刀,而是強行逼着自己在蓮川木汐身上釋放的壓力中堅持到最後。
佐井身上的冷汗消退了一波,又出了一波,如此三次之後,他終於支撐不住昏迷在了地上,這個時候蓮川木汐收起了混合有自己氣勢的幻術,起身把佐井背在了背上,對水戶門炎說道:“水戶顧問,這個弟子我收下了,如你們所願,我會把墨遁傳出來,也會把墨遁留在木葉,不過也請轉告志村團藏,他的手下我帶走了,從今以後他不再是根部的人,而是我的弟子,他可以暗中調派佐井去執行任務,但前提是不要被我發現,否則我會讓志村團藏後悔的,新仇舊恨一起清算也是很不錯的。”
微微一笑,水戶門炎對着蓮川木汐點了點頭,便端起茶盞繼續喝着茶水,他和轉寢小春從來就沒有那麼重的權力慾望,他們爲的都是木葉,而志村團藏雖然也是爲了木葉,但是他的手段和權力慾望使得很多事情都做的太過火了,水戶門炎也樂得有那麼一個人制衡一下志村團藏,尤其是在三代火影猿飛日斬去世之後。
想到了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水戶門炎的心裡不由得產生了一絲無奈和哀痛,終究是從小一起長大,一起爲了木葉努力的戰友和朋友,就算平時因爲政見不合多有衝突,但也僅僅只是工作上的,他們私人的關係自然不用多說,如今又一個老朋友去了,饒是經歷甚多的水戶門炎,也不由得感覺到了一絲悲痛之感。
伸手把茶盞裡面的茶水潑灑到了地面上,水戶門炎輕輕的嘆了口氣,便再度把茶盞滿上。
就在這個時候,腳步和柺杖杵在地面上的聲音響起,一個蒼老又帶着一絲鐵血的聲音緩緩響起。
“水戶,猿飛已經去世了,對於猿飛的懷念還是在木葉和平下來之後吧。”
“團藏,我已經說過了,這一次要以和平爲優先,砂隱村已經發來了降書,上面說明了他們都是被大蛇丸所期滿和蠱惑,爲此他們付出了四代風影的生命作爲賠罪,並且還付出了很多風之國特產的礦產和足夠的金錢作爲補償,我們已經請示過了大名,結束和砂隱村之間的戰爭,轉而對音忍村進行嚴厲的打擊。”
“水戶,你們太過於溫吞了!”
說話間,志村團藏不由得猛地頓了頓手中的柺杖,他被繃帶矇住的宇智波止水的右眼,三勾玉不斷的旋轉着,但是最終他還是放棄了藉以宇智波止水的眼睛操控水戶門炎的想法,如果有宇智波止水的左眼,志村團藏剛纔可能就動手了,然而他手裡的只是右眼,僅僅只能夠短暫的操控人的心智,對於操控水戶門炎沒有任何的作用!
水戶門炎並不知道志村團藏的想法,他只是淡淡的說道:“對於木葉來說,和平纔是根本,所以我們已經決定了五代火影的人選,必須是要一個抱有和平想法的人,不能夠是一個對其他村子有侵略性的人,所以不能夠讓你成爲五代目火影了,很抱歉,團藏。”
深深看了水戶門炎一眼,志村團藏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走入了陰影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