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疾風在病房裡面照顧尚未屬性的月光弦,蓮川木汐則是和宇智波止水來到了一個裝修的非常不錯的房間裡面,兩個人相對而坐,喝着茶水吃着點心,明顯是一副想要繼續談談的模樣。
端起茶水,蓮川木汐看着宇智波止水,笑着說道:“止水,看起來你好像是有話想要和我說說,只是不知道你想要和我說什麼呢?”
“木汐,我們認識了這麼久,關係也自不用說,我只是想要問問你,你想要如何處理鼬和佐助之間的事情?”
“這個事情,其實止水你也是知道的,鼬之所以殺死了宇智波一族,爲的是木葉,他想要守護木葉才做出這件事情,但也是因爲被木葉的一些高層蠱惑了。
其根本原因就是志村團藏這個激進派的傢伙,還有曉組織的一個隱藏很深的宇智波一族的某個人在背後搞鬼,否則事情不會發展到現在的程度。
至於佐助之所以會對鼬如此憎恨,那完全是鼬自己的決定,他想要讓佐助真正的成長起來,也想要讓佐助和他拉開關係,不要因爲自己的原因影響到佐助,所以纔會有如此的行爲,多次去刺激佐助,讓佐助變強,接下來我懷疑鼬還想要主動死在佐助的手裡,藉此徹底的瞭解佐助的仇恨。
只是這個辦法最終能不能夠成功,我是持有保留意見的,我認爲到時候最有可能的結果,就是佐助被曉組織的那個宇智波一族的人利用,把自己原本對鼬的仇恨,以及殺死了鼬的悔恨,一起轉嫁到了木葉的頭上,乃至於世界的頭上。
所以我打算在之前開始進行干預,實在不行的話,我就只能夠殺掉佐助了,然後一起復活他們兄弟兩個,到時候把他們仍在一個病房裡面,我倒是不覺得那樣一來還有什麼不能夠說開的事情。”
搖搖頭,宇智波止水說道:“你最後的那個辦法先別說了,太過於粗暴,難道就不能夠把事情在難以挽回之前說明白嗎?他們是兄弟,爲什麼非要走到拔刀相向不可呢?”
“在難以挽回之前說明白也不是不可以,但那必須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必須要讓鼬那個認死理的傢伙能夠回心轉意,否則他一直抱着要讓佐助在仇恨中成長的想法,我們無論如何都幫不了他們兄弟兩個。”
嘆了口氣,宇智波止水點頭說道:“鼬那個傢伙,一旦主意定了就很難拉回來,也是沒有辦法,只能夠走一步看一步了。”
“放心吧,我會努力說服他的,況且就算我不行,你不是也可以嗎?到時候面對你,我不相信他還能夠堅持那麼做。”
“希望如此吧。”
話音落下,這個話題便告一段落,兩個人喝了一會茶水,才繼續說道:“止水,咱們燭組織這幾年過得如何了?”
“再不斬和白兩個人一如既往,去外面完成一段時間的任務,然後回來修行一段時間,最近聽說再不斬創造出了一個不俗的水遁忍術。
之前在雷之國查找金角和銀角屍體所在的時候,曾經和雲隱村的一個使用嵐遁的忍者交過手,算是打了個平手,實力也算是上忍之中數一數二的了,只是距離影級還有那麼一點距離。
不過白那邊則是不同,不得不承認白的天賦很強,冰遁血繼限界也有着獨特的地方,威力也是不俗,所以最近兩年的進步看得我也是有些驚訝,卻是要比再不斬強一些了,更接近影級的實力了。”
對於白的天賦,蓮川木汐之前在看到白施展出自創的忍術冰遁白鳥的時候,便知道他的天賦是絕對要超越桃地再不斬的,只是白貌似礙於桃地再不斬的面子,並不經常把自己的真正實力表現出來,如果要是嚴格說來的話,白可能是燭組織目前除了自己和止水之外,最有可能成就影級的忍者了。
“香燐和重吾怎麼樣了?”
“重吾隨着年紀的提升,還有你交給他的一些自我催眠的方法,這兩年來暴走的次數倒是越來越少了,最近半年更是一次都沒有,而香燐還是那副樣子,每天都追逐着佐助的情報。
最近她不知道如何說動了重吾,兩個人去探查佐助的情況了,由於我們需要佐助的情報,便也就由得他們去了,畢竟他們兩個實力也有上忍的等級了,倒也不擔心會出現什麼太大的問題。”
無奈的搖搖頭,蓮川木汐開口說道:“香燐還真的是有些胡鬧,難道她不知道佐助是和大蛇丸待在一起的嗎?
重吾本來就是我從大蛇丸那裡奪來的,香燐的天賦和出身也是大蛇丸會感興趣的那種,一旦大蛇丸發現了他們兩個,我可不認爲他們可以輕易的逃走。”
“這件事情誰也沒有辦法,你不在這裡就算是我也管不了香燐,她明面上對我的命令是言聽計從,但實際上暗地裡想做什麼也還是回去做,我是真的沒有什麼辦法。”
“算了,這件事情暫且這樣吧,我們到時候再說,只是……”
沒等蓮川木汐的話說完,一個武士打扮的人突然快步走了進來,送來了一個加急的情報。
宇智波止水立刻撕開情報,看着看着,臉色終於變得不是那麼好看了。
擡起頭看着蓮川木汐,宇智波止水無奈的說道:“木汐,真不知道應該說你是料事如神,還是應該說你是烏鴉嘴,這個情報是香燐送回來的,她說自己和重吾已經被大蛇丸發現了,現在正處於大蛇丸的追殺中,重吾受傷情緒有些不穩定,她只得向我們求助了。”
無奈的嘆了口氣,蓮川木汐開口說道:“這件事情真的是……算了,我去一趟吧,大蛇丸那個傢伙我也有兩年沒有看到了,正好我想要去看看他的實力恢復了多少,也可以從他那裡得知一些關於佐助的情況。”
“木汐,我也……”
“止水,你就先不要去了,繼續在基地裡面駐守吧,否則我們兩個都走了,基地未免有些空虛。”
“這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