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佑藤的請求後,金島笑了笑沒有說話,佑藤以爲對方沒有聽清楚自己的請求,便再次向金島祈求道:“我爲你們做了那麼多事,求求你幫他解開身上的幻術吧!”
?佐藤哀求的話音還未落下,金島突然伸出一掌,直接把佑藤擊飛了出去,同時一臉厭惡的說道:“能讓你活到現在,就已經夠仁慈的了,居然還想着跟我要回報,這人吶,全都是貪婪的!”
?佑藤被金島的一掌打的非常嚴重,他正好摔落在了水戶大藏的旁邊,而水戶大藏對此卻是熟視無睹,見沒有人再理會自己之後,水戶大藏直接跨過佑藤的身體,重新加入到了那批搬運苦無的大軍中去。
月光瑾誠從船上看到如此痛心的一幕,心中不由的對佑藤生出了一股同情,同時他也在心中更加堅信,這個佑藤將是自己解決眼前這場麻煩的關鍵所在!
一掌將佑藤擊至一旁後,金島便不再去理會他了,看着此時兩艘貨船上的苦無已經被忍者們卸的差不多了,金島便對身旁的島田說道:“島田君,差不多可以準備開始復活我弟弟的儀式了吧?”
島田擡頭看了看天空,然後說道:“差不多了,對那些忍者們下達命令吧!”
得到了島田的肯定後,金島心中感到一陣欣喜,終於要再次見到銀島了,這一刻他不知盼望了多久。
在貨船上的最後一箱苦無被搬下船之後,金島便再次對方衆忍者們下達起了指令:“大家都到我面前來集合!”
隨着金島的一聲令下,衆忍者紛紛動身,朝着金島面前匯聚了過去,此時還在船上的月光瑾誠見衆人都走下了船,他也只好跟着一起下了船。
估計佑藤剛纔捱了那一掌之後,應該不會再擅自做出什麼動作了。
當所有人集合完畢後,佑藤艱難的衝地上爬了起來,然後目光開始在這些忍者中穿梭起來,當他與月光瑾誠的目光對上之後,雖然愣了一下,但是卻沒有過多的停留,他的目光繼續去看其他人了,月光瑾誠猜測佑藤可能是在尋找他的哥哥佐藤在不在這些忍者中。
看着衆忍者很是順從的在自己面前集結成了幾排,金島笑着轉過頭對身邊的島田說道:“現在可以開展儀式了吧?”
島田擡頭看了看已經快要黑下來的天空,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差不多可以開始了。”
從島田那得到了肯定的回覆之後,金島的心裡生出了一股興奮,終於能再次見到銀島了,他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很久了。
抑制住內心的興奮後,金島對眼前的忍者們下達起了新的命令:“從現在開始,你們不光要聽從我的命令,還要聽從這位島田大人的命令!”
隨着金島的一生令下,衆忍者那呆滯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島田,顯然是把他當成了新的主人。
從金島那裡得到了這些忍者們的控制權後,島田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笑容,混在衆忍者中的月光謹誠碰巧看到了這一幕,心中對這個來自瀧隱村的忍者多了一絲忌憚。
佑藤在這些忍者中仔細的掃視了一邊之後,並沒有看到自己哥哥佐藤的身影,這倒是讓他稍微感到了一絲慶幸。
這時,一旁的島田突然朝佑藤問道:“祭壇佈置的怎麼樣了?”
聽到對方這麼問,佑藤已然猜到了對方接下來準備做什麼,那祭壇是他一個人辛苦了幾天的時間佈置出來的,祭壇是用來做什麼的他再清楚不過,眼前這些匠忍村和霧隱村忍者很可能會葬生在那裡,想到這,佑藤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股罪惡感。
只是剛剛捱過一掌的佑藤此時不敢再造次,面對島田的詢問,他只得如實回答道:“已經按照您的意思佈置好了。”
得到佑藤這樣的迴應後,島田點了點頭,接着便對面前那些忍者們下起了命令:“接下來你們跟着我走,不許掉隊!”
於是,衆忍者開始按照島田的意思,緊緊地跟隨在了他的身後,此時仍舊沒有想出什麼好的應對辦法的月光謹誠只好和衆人一起,緊緊的跟隨在了島田的身後。
就這樣,島田帶領着衆人開始往祭壇的位置走去。
雖然是祭壇,可等月光謹誠幾人到了地方纔發現,所謂的祭壇只不過是一大片騰出來的空地,地面上的植被早在幾日前便被佑藤清理掉了,此時的祭壇內,插滿了各種奇怪符號的旗子,處處都透露着一抹詭異的色彩。
來到祭壇之後,島田開始給衆忍者下達起了第二次命令:“你們各自選擇一面旗子,在旗子下面坐好!”
隨着島田的一聲令下,衆忍者們紛紛行動起來,沒一會兒便各自找到了旗子,混在這些人中的月光謹誠則是在水戶大藏旁邊找了處旗子坐了下來,同時他在心中也好奇着對方會進行怎樣的操作。
不過看着眼前這些各式各樣的旗子,月光謹誠覺得這場儀式應該是非常考驗操作的,畢竟祭壇上每面旗子的符號都不一樣,也就是說少了哪個都不行,只要自己到時候在島田施展儀式的時候移動一下自己的位置,有很大的可能會搞壞這場儀式!
不管這樣會不會真有效果,月光謹誠只能選擇賭上一把了。
看着衆忍者紛紛聽話的坐在旗子下面後,島田一臉滿意的扭頭對身旁的金島說道:“好了,接下來把你弟弟的軀殼拿出來吧!”
期盼了這麼久的儀式終於要開始了,金島臉色洋溢着難以掩飾的喜悅,在聽了島田的話後,他點了點頭,然後獨自走到了整個祭壇的正中間位置,此時在正中間位置放置一座高臺,金島站在高臺旁,手指飛快的結起印來!
隨着金島結印結束,一尊方形的水晶突然從地底鑽了出來,透過水晶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裡面被冰封着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