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泉美襲擊同伴事件,在水門的佈告下,讓木葉村的村民們都得知了事情真相,人們紛紛放下了內心中對泉美的猜疑,還有對宇智波一族的謾罵聲。
再度回到了起先的和平時期。
火影大樓的事件也僅有在場的人得知,團藏陰沉着臉,在給猿飛和水門留下了一句話,便離開了會議室。
“你們一定會後悔讓宇智波一族這麼增長勢力,等到那個宇智波祈櫻成長起來的時候,就是木葉毀滅之時。”
兩人對於團藏的話算是半進半出,也沒打算對宇智波一族採用什麼政策,以猿飛和水門的性格,他們都打算以柔和政策來治理木葉的內政。
祈櫻將泉美帶回到了她的家中,此時她的父母正在家中等候着,那略顯蒼老的臉上佈滿皺紋,神情顯得有些憔悴。
看到泉美無事回來,夫妻兩人連忙起身跑了過來,不斷的呼喊着自己女兒的名字。
“泉美的幻術剛被解開,需要休息一會,先別喊醒她吧。”祈櫻撇了撇嘴說道後,轉身便將家門推開打算離去。
“等等,你就是泉美一直說的,在教她忍術的師傅,那個櫻花姬嗎?”泉美的母上大人拭去眼角的淚水後,起身走了過來。
“嗯,我更希望一族的人叫我祈櫻,畢竟那纔是我的名字。”
“好,這次真的太感謝你了,聽四代大人的佈告,是你將泉美的嫌疑給洗脫的。”
“不用謝我,泉美是我的徒弟嘛,這都是師傅該做的事情,你們做父母的也要多陪陪她。”
祈櫻看着兩人懷中昏睡的泉美,想起自己在訓練泉美時的畫面。
這孩子總是會在一些時候,露出寂寞的表情,雖然她極力掩藏,但自己也能感覺到的。
畢竟自己在來到這個世界後,一直都是獨自一人過的日子。
“嗯,我知道了。太感謝你了。”夫妻兩人連連道謝,就差磕頭給自己道謝,爲了避免那種事情發生,祈櫻趕緊離開了泉美的家。
這個時間點,泉美一家還住在木葉村裡,並沒住在宇智波一族的領地,看到她父母的那副和諧畫面,祈櫻在內心暗暗下定決心。
要在九尾襲擊木葉之夜,將泉美的父親救下,改變原著中的劇情。
“嘛,事情都搞定了,接下來就去富嶽那邊吧。”祈櫻弓起身子,微微挺胸,伸了個大懶腰後,往宇智波一族的領地方向趕去。
幾分鐘過後,祈櫻來到了鼬的家中,這時富嶽正坐在自己的房間中,以一副打坐的姿態坐立在原地,雙眼緊閉。
“族長大人,宇智波祈櫻前來報道了。”站在門外的祈櫻用手敲了敲門後,直接走了進去。
“還真是沒禮貌啊,我好像沒說你可以進來吧。”閉着眼的富嶽冷哼一聲。
“反正就算我現在不來,過段時間你也會喊我來吧。”祈櫻用手指卷着自己臉頰旁的髮絲淡淡撇嘴道。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自己又是這次事件的直接聯繫人,按照富嶽的性格是肯定會來盤問自己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現在好了,事情一下子就被解決了。
“先坐下吧。”富嶽終於睜開雙眼,一臉嚴肅的盯着祈櫻:“想必你找我,和我要找你說的事情是一件吧。”
“不愧是族長大人,真聰明。”祈櫻嘴角微微上挽,露出一個微笑後,開始將事件的來由都告訴了富嶽,包括在會議室與團藏發生衝突的事情。
之所以這麼做,祈櫻就是想看看當富嶽知道這件事時,會露出如何的態度。
“竟然跟那個團藏發生衝突,該說你年輕氣盛,還是不知高低呢……唉。”聽完全程的富嶽無奈的嘆了口氣,他雖然身爲一族的族長,可以掌控族員們的行動,時刻監督着他們。
但唯獨這個被稱爲櫻花姬的少女,是遊走於權力之外的存在。
“事情沒有發生實質性的傷害就好。”富嶽招了招手後,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茶。
真奇怪了,還以爲這富嶽要大罵自己一頓呢,怎麼變得這麼和氣了……
“族長,我這是站在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對你說的話,要小心木葉的高層,特別是團藏那一方的人。”祈櫻深思片刻後開口說道,表情顯得凝重。
“我們宇智波一族從不久前就一直小心着高層,這次的事件想必也是團藏來打壓我們一族的吧。”富嶽不以爲然的又喝了口茶,看着杯子中的茶水喃道。
“自從二代火影上任以來,宇智波一族的權力就在漸漸的被剝奪,在村子裡也失去了信任,唉。”富嶽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爲自己身爲一族之長,卻沒能壯大一族的事情感到自責。
從這點看來,富嶽還是很爲一族想的,如果性格都再好點就完美了。
“反正不管怎麼樣,那個團藏已經開始動用一些極端手段了,我們必須防範於未然,今天這麼一鬧,鬼知道他會幹出什麼事情,還是小心點好。”祈櫻捋了捋自己的頭髮講道。
自己倒不怕團藏幹什麼,怕就怕在團藏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這次是對泉美,下次會對誰也講不準。
“我知道了。”富嶽神情變得嚴肅,點了點頭,似乎也想到了團藏可能下手的目標。
自己的兒子,宇智波鼬。
片刻過後,富嶽擡頭問道:“對了,最近鼬的特訓成果如何?”
鼬啊……
這還真不好跟富嶽說,自己最近都在專注萬獸山的事情,很久沒有對鼬進行測試了。
“嘛,差不多可以去擔任上忍了,不過他的實戰訓練太少了,還是得歷練一下。”
“嗯,鼬就交給你了。”富嶽滿意的點了點頭後,朝祈櫻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那個眼神就好像一位父親要將自己的孩子終身寄託給親家的孩子一般……
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我會盡力的。”祈櫻點頭應道後,起身走到門口。
“那麼族長,我先走了。”
“去吧。”
走出大院的祈櫻,來到一族靠近河道的道路上,此時天色已近黃昏,河面映着耀眼的金色光芒,一輪夕陽靜靜的流淌在河面。
四個月啊,還有六個月,帶土就要來了。
希望一切都能按照計劃實行。
走到河邊的祈櫻,看向河岸旁一名坐在小橋旁的男孩,清秀的側臉面龐透露出幾分稚氣,緊緊皺起眉頭的他,似乎在想着什麼心事。
“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