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櫻通過寫輪眼的能力,在這兩名暗部的記憶都探尋一遍後,也知道了高層那邊的想法。
雖說自己封印了九尾,將木葉從這次危機中解救出來,但從村子的整體原因上考慮,自己只是一名人柱力。
靠自己的力量成爲人柱力的忍者。
這樣的自己讓木葉的高層喜憂參半,一方面自己的戰力無疑會給木葉在五大忍村的地位上帶來很大的幫助,一方面又有着挑起戰爭的威脅。
這威脅便是來自於宇智波一族,在目前的境況下,擁有九尾的宇智波一族可以說一旦叛變,木葉將會承受前所未有的巨大損失。
因此高層決定執行半監視半保護的對策,這是從兩名暗部腦海中獲取的記憶。
“哼,半監視半保護麼……說的倒好聽。”祈櫻將兩名忍者的幻術解開後,轉過身子緩緩的離開了這片廢墟。
這兩名暗部也只是單純的監視自己而來,與團藏派來的根成員不同,也沒必要對兩人下殺手,更何況這是火影那方的人,貿然殺掉這兩人容易引起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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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高層已經高度重視自己的情況下,還是不要鋌而走險比較好,能省去點麻煩就省去點麻煩。
至於木葉高層此時的所在地,則是在火之國大名開會的那座大樓,對這次事情展開了一個會議。
不管高層的想法是怎麼樣,祈櫻還是不喜歡整天被人監視着,爲此必須要先跟高層們打個招呼。
要是敢派暗部來監視,自己就敢將這些暗部全部清理!
就在祈櫻前腳剛走出木葉大門的時候,周旁便出現了許多戴着面具的暗部。
這次前來的暗部身上都透露出一種滿滿的殺氣。
“宇智波祈櫻,沒有團藏大人的命令,你不能離開木葉村!”
“團藏……”聽到這兩個字眼後,祈櫻的臉色逐漸陰沉下來,微微低下腦袋,一手伸向腰間露在刀鞘外的黑色刀柄。
“我什麼時候做事需要通過那個老賊的同意了?”
“如果你執意要離開,只能將你視爲叛忍處理!我們上!”一名帶頭的根成員朝旁邊的同伴揮了揮手後,便開始結起印式。
只見祈櫻猛地擡頭,目光掃過周旁,在瞳孔中的寫輪眼在空氣中留下一道紅色光弧,這一瞥,周旁的根成員全部應聲倒地。
“可惡,身體動不了,寫輪眼嗎……”說話的那名根成員使出全身力氣,撐起身子一秒後再次倒地,這時一陣腳步聲傳入耳中。
當他擡頭看去時,握着櫻白雪的祈櫻將刀尖對着根成員的頸部,毫不猶豫的刺了下去,一道鮮血頓時濺灑空中。
“不自量力!”祈櫻冷冷的瞥了這根成員一眼後,轉頭看向其他的根成員。
被冰冷的眼神掃過的根成員不禁背後發涼,內心充滿無盡的恐懼。
“忍法,櫻花亂殺!”祈櫻單手結印喝道後,一大片櫻色花瓣頓時從體內迸射而出,“嗖”的幾聲便全部紮在了這些人的身上。
根成員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叫,便死在了這些櫻花的無情刺擊下。
這些根成員讓祈櫻更是下定了決心,這一次一定要好好治一下那個團藏。
“起風了。”祈櫻看着身後的木葉村淡淡喃道後,身影化爲一團櫻色花瓣消失在了原地。
數個時辰後,會議室。
“團藏,我都說了,絕對不能對祈櫻做出隔離監視,那樣只會引起反作用!”猿飛神情凝重的瞪着團藏,堅決反對他的意見。
這團藏在經過先前的事情後,竟然還想要對祈櫻採取強行壓制的手段,製造一個特殊牢籠將祈櫻拘禁。
先不提祈櫻體內的九尾,單單論祈櫻目前在火之國的威望,就算是其他國的影也不敢有這樣的想法,可這團藏……
“日斬,你的優柔寡斷遲早會害了木葉村,你要知道,這次的九尾事件跟宇智波一族肯定脫不了干係,能控制九尾的只有寫輪眼,你還不懂嗎?”團藏陰沉着臉喝道,接着看向那些大名。
“不管怎麼說,先前的宇智波祈櫻只是宇智波的族人,但是現在她的身份已經變了,是木葉的九尾人柱力,難道想重演一次宇智波斑的事件嗎?”
團藏的這個籌碼讓衆大名都面露難色,提到宇智波斑這個名字,大多人的眼神中都會充滿一絲震驚與恐懼。
與初代火影千手柱間齊名的忍者,曾經操控九尾襲擊木葉,也是宇智波一族中最強的人。
聽團藏這麼一說,本來持中立態度的大名們也紛紛變得猶豫不決,甚至有人同意了團藏的做法。
“我覺得團藏的做法不一定是壞事,如果宇智波祈櫻真的一心爲了木葉村,她肯定不會有異議。”
“對對,而且我們也不是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只是讓她待在我們能看見的地方,這沒有什麼不對的吧。”
“以往木葉的人柱力都是這樣,我覺得團藏的方法可行。”
“可是,大名們,宇智波祈櫻她多次爲木葉創下了豐碩的戰果,不管怎麼說,這麼對待一個孩子也太……”猿飛依舊不同意其他人的觀點,但態度也顯得不是很強硬。
很明顯,對於這之間的權衡利弊,他的心中還是有那麼一塊傾向於團藏的做法。
確實木葉以往的人柱力都是會處於嚴密的監控下,甚至出村都要經過非常嚴格的檢查,需要暗部成員隨同。
可祈櫻的性格讓猿飛能想到的只有激烈的反撲,那不會是一隻雛鷹的反撲,而是一隻猛獸。
“日斬!你要明白,村子高於一切,而且那個宇智波祈櫻之前還帶回了鬼之國的遺孤吧,那個巫女的後嗣,如果那種力量被用於叛變的話,你知道有什麼後果嗎?”
“那個巫女的後嗣遲早也要進行同樣的拘禁手段,再怎麼說也要嚴格的檢查,還是說,在村子面前,你的個人私情要更重要?”
被團藏拿出村子的籌碼這麼一說後,猿飛頓時沒了聲,低下頭看着自己緊握的雙拳,心裡暗暗嘆氣:“祈櫻……抱歉。”
就在這時,一道銀鈴般的清脆女聲在會議室響起,伴隨着一團櫻色花瓣的出現,面目神情冰冷的祈櫻帶着駭人的殺氣出現在了會議室的中心。
“剛剛是誰說要對紫苑進行拘禁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