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滿身裹着白色繃帶的帶土在塗上藥劑後大聲喊疼,雙眼都疼的流出了眼淚。
“忍忍吧,帶土。”琳看着因疼痛五官都有些扭曲的帶土,用柔和的語氣安慰着帶土。
“琳……我沒事。”聽到琳的聲音後,死要面子的帶土竟咬牙強顏歡笑起來。
正當帶土傻愣愣的盯着琳可愛的臉蛋時,周旁的空氣流動發生微弱的變化,只見一團櫻花飄到帶土眼前,接着開始旋轉起來,從旋轉的櫻花團中出現的是祈櫻單手結印的身影。
“大姐頭!”
“看你這滿面春光的樣子,傷勢是沒有什麼大問題了啊。”祈櫻看着滿臉通紅的帶土與幫他換着繃帶的琳,頓時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
“什麼春光……我才……疼!”帶土剛想起身反駁道,卻被疼痛感弄的直不起腰。
祈櫻對嘴硬的帶土也沒有作過多調侃,而是一拳重重的打在了帶土的腦袋上,被打中的帶土再次開始鬼哭狼嚎起來。
“竟然會被那麼弱的對手打成這樣,真是丟臉,以後出去別說我教過你。”祈櫻沒好氣的撇了撇嘴喝道後,目光死死注視着不成器的帶土。
原以爲重傷帶土的是一羣實力還不錯的精英上忍,沒想到巖隱派往前線的基本都是些實力中庸的普通上忍與中忍。
被怒喝一頓的帶土不敢作聲,擺出一副委屈的表情看着自己,嘴邊輕聲喃道:“我又不像大姐頭強的跟個怪物一樣。”
帶土話還沒說完,便被祈櫻一個惡狠狠的眼神瞪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果然剛剛的騷動是你造成的啊,祈櫻。”水門從後勤部緩緩走來,一臉淡然的講道。
在第一次爆炸聲響起與那道火光的出現,水門就已經開始猜測是不是祈櫻乾的好事,直到後面天邊出現的那幾道耀眼的火光之後,水門就確信了在那邊戰鬥的人就是祈櫻。
從祈櫻安然無恙歸來的樣子來看,想必那羣忍者的死樣應該很慘。
“還好,也就解決了他們百來個人吧,都是一些炮灰。”祈櫻揮了揮手後接着道:“水門,接下來木葉的計劃是什麼?”
“目前的情況下只能先作休息,等戰力徹底恢復後,我們打算兵分兩路,一方去前線拖延敵人,一方直接去摧毀敵人的後勤支援部,要不然的話這樣打下去只會沒完沒了。”
“後勤支援,說的是神無毗橋吧,那麼說帶土這小子也差不多嗝屁了。”祈櫻一手託着下巴在內心暗暗想道,用看可憐蟲的目光瞥了一眼帶土。
愚蠢的帶土啊,你還是太弱太弱了。
注意到祈櫻那奇怪目光的帶土不禁後背一涼,難道自己這性格古怪的大姐頭又想出什麼怪點子要整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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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祈櫻,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水門在沉默片刻後出聲問道。
“說。”
“我原本計劃是讓卡卡西帶領琳和帶土,三人一組去潛入敵方後營摧毀補給點,但帶土這種傷勢怕是計劃進行不了,所以……”欲言又止的水門不好意思的撓着頭髮,微笑的看着祈櫻。
與水門相處甚久的祈櫻瞬間就明白他的意思,無奈的嘆了口氣後點頭道:“我知道了,我會跟着他們的。”
“嗯,謝謝你。”水門感激的回道。
“話說就算我不在,你也能管到他們吧,你不是送了卡卡西一個瞬身苦無了嗎?”
“你怎麼知道的?”水門一臉驚訝的看着祈櫻,他清楚的記得自己將瞬身苦無送給卡卡西當生日禮物的事情只有他和卡卡西小隊知道。
“我在看卡卡西訓練的時候瞄到過,整個木葉會用瞬身苦無的也只有你了。”祈櫻撇了撇嘴道後,便轉身走到帶土面前。
“你個不成器的,別給我坐在那了,趕緊起來訓練去。”祈櫻毫不留情的將帶土直接從地上拉了起來,朝森林深處走去。
琳見狀後連忙跟在其後喊道:“等等,帶土他現在的身體……”
“不就受了點傷麼,這點小傷要是都能讓他無法動彈,那他就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也不是我教導過的人,你說是不是啊?帶土?”祈櫻特意加重了句尾的語氣,並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
“嗯!這點小傷,沒關係的!”迫於祈櫻的威壓,帶土連連點頭是道,還跟琳說了不用擔心自己之後,乖乖的跟在了祈櫻的身後。
兩人就這樣的走進了森林深處,聽木葉的忍者們說道,在這之後的數個時辰之間,他們聽到了從森林深處傳出連綿不斷的慘叫聲,慘叫聲聽來十分悽慘以及痛苦,就連一向沉穩的水門都對這陣慘叫聲感到無法忍受,但也只能在內心默默同情着帶土。
誰讓帶土好死不死的偏偏向最喜歡魔鬼訓練的自己求教,這也怨不得他人。
翌日清晨,祈櫻一手拖着已然翻起白眼的帶土回到了木葉的營地,滿臉腎虛的帶土彷彿身體被掏空了般,嘴裡一直在嘀咕着一樣的話語:“要死了,要死了……”
水門與在場的其他忍者在看到帶土的樣子後,紛紛都露出一副驚恐的神色,並將目光轉移到託着帶土的祈櫻身上。
魔鬼啊……這可憐的帶土到底經歷了什麼?
祈櫻看着幾近昏死過去的帶土,無奈的嘆了口氣,自己不就讓他負傷跑個幾千米麼,然後在水面上進行查克拉依附的訓練,然後與自己的影分身對練,對練完又讓他做了一千個俯臥撐,這點小訓練就成了這幅模樣。
當把訓練過程告訴水門後,水門就更加同情倒在地上的帶土,旁邊的卡卡西也捂着自己的臉不忍直視帶土,他雖然覺得帶土是個吊車尾,一點實力都沒有,還一直找藉口逃避着一些問題,但不管怎麼說,這樣的訓練也實在太斯巴達了。
在匆匆的將軍糧丸當早餐吃下,並休息了片刻後,木葉忍者也開始了早已計劃好的行動。
熟睡中的帶土打起一聲聲粗曠的呼嚕,嘴角流着道口水,在被祈櫻一腳踢飛出幾米後,一臉萎靡的醒了過來,看到眼前的人是祈櫻後,臉上頓時露出驚恐的神色。
很明顯,祈櫻已經給帶土留下了深刻的心裡陰影,祈櫻現在輕輕一動小嘴,就會讓帶土變得提心吊膽。
“大姐頭,又怎麼了嗎?”
“什麼怎麼了?大家都上戰場了,就你一個還在睡覺,趕緊給我起來,三個人等你呢!”祈櫻沒好氣的撇嘴講道後,直接一個大跳跳到粗壯的樹上。
而在祈櫻一旁的另外棵樹上,卡卡西正用看着白癡的眼神看着帶土。
“吊車尾,快點起來。”
心底善良的琳對精神和生理上都已經萎靡的帶土顯得有些於心不忍,轉過腦袋想讓祈櫻給帶土休息片刻的時間,但話還沒講出,便被祈櫻出聲打斷。
“帶土,你不是一直在強調自己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嗎?看來你就只是嘴上說說的嘛。”祈櫻的厲聲話語中帶着一絲嘲諷,這讓本來就爭強好勝的帶土瞬間變得精神起來,眼神中也充滿一絲戰意。
“對,我是宇智波一族的宇智波帶土!”帶土拍拍自己的臉頰後,一躍到了祈櫻所站的樹上。
“讓我們把那些巖隱的忍者打個落花流水!”
“哼,吊車尾還真敢說,這次記得別再犯蠢了。”卡卡西冷哼一聲後,轉身便從樹上跳了出去。
“果然我很討厭你!”帶土無比氣氛的握拳喊道後與祈櫻和琳一同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