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能理解趙東的心思,之前的趙東在馬娟身上付出的太多了,被傷的太深了。
這幾乎成了趙東的一個心魔,如果不結束,真的和表姐生活在一起,確實不太好。
兩人聊了一陣子,趙東喝的有點多了,秦風不敢再讓他喝了,趕緊扶着他出了門。
到外面秦山看到趙東搖搖晃晃的,氣的上去給了秦風一腳:“你這個混蛋,喝點酒你幹嘛把東子給灌多了?”
“哎呀,爸,我哪知道東子酒量現在這麼小啊。”秦風憋屈的道。
“哼!你還說,東子這孩子聽話的緊,要不是你,根本不可能喝這麼多。”秦山氣呼呼的道。
旁邊的表姐張秀芹一看趕緊上前:“姑父,你別說小風了,東子好久沒喝了,這碰到小風多喝幾杯正常的。”
說到這裡,趕緊和秦風一起扶着趙東去了對面蔬菜銷售中心那邊。
再到那邊,趙東緩過了點勁,看看張秀芹一把就給抱住了:“秀芹,你對我真好,等我把事解決了,我一輩子就跟你在一起。”
“哎呀,東子,你……你這是幹啥,小風在這裡呢。”張秀芹慌張的說着,臉瞬間紅了起來。
秦風看的直接笑了:“姐,你不用害羞,東子把你們的事情都給我說了,沒事的,你們儘管親近,我就當啥也沒看到,哈哈……”
說完秦風轉身出了門。
張秀芹這下臉更紅了,倒是趙東,直接抱着張秀芹親了上去。
秦風看的給兩人關了門,纔回了酒店那邊。
到了酒店那邊,已經過了忙的時候了,秦山看秦風回來,搓着他問了一下村子裡的事情。
他平時不回村子,但多少也聽了不少風聲,知道現在村子裡變化挺大。
秦風倒也不隱瞞,接着就把自己現在要辦的事情給秦山講了一遍。
秦山老兩口越聽越驚:“啥,你小子現在要把幾個村子全合在一起?那得多少錢啊?”
“是啊,小風,這事你可得拿穩了,這老百姓一輩子不易,你要拆了人家房子蓋不起來,那可是真造孽了。”
秦風看父母擔心的樣子,坦然一笑:“爹,娘,你們想啥呢,我告訴你們吧,現在就等文件了,只要文件一到,咱根本不差錢。”
秦風接着又說了說現在的收入。
他這倒是實話,前兩天一場直播他就賺了近五十億,之前的各種銷售也有二三十億的存項呢。
老兩口這一下聽的更驚了:“你這混小子現在到底在幹啥啊?真賺那麼多錢了嗎?”
“當然了,爹,我不瞞你說,現在你兒子那是資產百億級別的人了。”秦風得意道。
“哼!你得意個啥,最煩你這年輕的有點錢就張狂,咱就是個老百姓,你再有錢那也得低調點,再得意老子抽你。”秦山沒好氣的瞪着秦風道。
“我哪有啊,爹,我不就守着你得意一下嗎?”秦風弱弱的道。
別看他現在有錢有人誰也不怕,但唯獨對着自己這老爹,打心眼裡發虛。
老媽張雲看秦山吹鬍子瞪眼的,氣的使勁擰了他一下:“你這老頭子,怎麼回事?小風說點事你怎麼就知道着急?我看我兒子就挺好。”
說到這裡,她話鋒一轉:“對了,小風,你這要是並村的話,能不能把你舅舅那邊的村子也給並上,那可是媽的孃家村呢。”
“啊?我舅舅那邊的村?”秦風一愣,然後有點爲難的道:“娘,這個不是我不併,是這第一批真的不好辦。”
“我舅舅的村子離的有點遠,而且隔着鄉鎮呢,要等下一批才行。”
張雲聽的有些失落:“唉……行吧,你小舅現在可是有點不易,現在可是鬧心呢。”
“我舅舅鬧啥心?去年你不是支助他開廠了嗎?”秦風一陣不解。
這事他是知道的,之前他弄菜的時候,老媽張雲是想着讓自己舅舅那邊的表兄弟全過來跟着乾的。
可是秦風沒讓,因爲那會規模還小,他怕全用一些親戚搞的太亂了。
畢竟表兄弟們一個個也沒啥特別的技能,在這邊他讓人家劉黑子和刀疤管事,要是弄些親戚過來,人家說不得罵不得的,不好管。
後來正好趕上小舅找了個財路,開了一個紡織廠,當時缺錢,秦風給拿了六十萬,讓老媽給了小舅,聽說還發展的挺好的。
他真不知道小舅還鬧啥心。
張雲被秦風問的有些尷尬,倒是秦山大嘴一撇:“哼!還不是你二舅家那兩個混帳東西嘛,拉着你小舅家的表弟天天惹事,感覺有點錢了,在那鎮子上橫行霸道。”
“前段時間喝酒把人給打了,還砸了人家的車,人家把他們給告了,現在你小舅正花錢往外撈人呢。”
“過來給我借錢,我沒借他,你那表嫂還給我臉子看,真不知道怎麼想的。”
秦山說到後面,氣的重重哼了一聲。
張雲趕緊拉了他一下:“你能不能少說兩句,那是我孃家人,遇到事了找你這當姑父的不應該啊?”
“就不應該,那種混帳東西,要我說在裡面呆幾年纔好呢。”秦山瞪眼道。
秦風越聽越蒙:“媽,到底怎麼個事啊?打人打的很嚴重嗎?”
“呵呵,倒也不是太嚴重,不過人家也不是好惹的,在那邊鎮子上也有些影響力……”張雲接着就把事情講了一遍。
說完看看秦風:“小風,你看這事你能幫上忙不,要是能幫的話,你就幫一把,你小舅對你可不錯,就那麼一個兒子,這能給撈出來就撈出來吧。”
秦風聽了老媽的話,眉頭一陣緊皺。
秦風有三個舅舅,現在過世了兩個,就剩下一個小舅了。
對於幾個表兄弟,他多少是知道一些的。
小舅家的表弟叫張國,跟他就差一歲,因爲從小家裡條件就不錯,性子有些浪蕩,不愛幹啥正事。
不過要說多壞也算不上。
但二舅家的兩個表哥,一個叫張全一個叫張路,秦風打心眼裡都有些討厭,以前二舅家的條件是最好的,他去那邊的時候,兩個表哥對他是橫豎看不上,一點也不親近。
而且兩個表哥爲人還囂張的厲害,明明就是靠着二舅的遺產纔有點錢,偏偏一身的江湖習氣。
見了酒就往死裡喝,跟誰說話都稱兄道弟,天天跟一幫街頭的混子混在一起。
老爸秦山對那兩個表哥也很討厭!
這次的事情用老媽的話講,明顯也是怨張全和張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