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的話讓吳居士聽的面色鉅變,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秦風,就連那宋雷和周明此時全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們和吳居士結識的時間足有數年了,自問雖然不是什麼知交,但也多有了解,但秦風說的這些,他們是真的沒在意。
特別是吳居士的修爲和財富,簡直是讓他們無法想象。
吳居士以前有權,但再有權也只是相府的參謀,並不是直接辦事的人,他們個個都是實權人物,吳居士的財富比他們還要多嗎?
另外就是修爲,他們一直覺得和吳居士差不多,全是洞虛境界,現在要生竟然說對方是大乘中期快要後期的人了,這……這又是怎麼回事?
如此種種的跡象,要說吳居士沒有野心,他們都無法相信。
倒是秦風,此時停了一下,看着吳居士道:“呵呵,吳居士,你還讓我繼續往下說嗎?還是說你有更有力的證據,證明你自己的淡泊名利?”
吳居士被說的一結:“你……你胡說。”
“哈哈……好啦,我沒有什麼心思與你爲難,只是受周大人之託來幫你夫人看病的,你說我胡說,那我就不說了,不過你可要注意,你的殺劫不會太遠了。”秦風大笑道。
他可不會把一個區區的吳居士當回事,別看對方是原來老相府的參謀,但再怎麼說也是以前,而且他控制了現在的省督齊輝,那是真正的封疆大吏,別說一個吳居士,就是現在退隱的老相也不行。
吳居士被秦風說的臉更紅了,他倒是想反駁秦風,但秦風說的殺劫又讓他心裡糾結。
更重要的是,現在他已經感覺到了秦風的可怕,此人年紀不大,看透了他的氣運心理也就算了,還能看透他的修爲,這……這到底是啥人?
他自問也是聰明絕頂之士,不然也不可能跟相國呆那麼多年,但是在秦風面前卻有種被扒光的感覺。
宋雷和周明看吳居士尷尬,也趕緊勸着:“好了好了,吳老,秦先生的相術你就不要懷疑,我們讓他算過太多東西了,就是剛剛那城郊的乾屍案都是他幫着破掉的。”
“是啊,吳居士,不然的話,我們也不可能推薦秦先生來這裡啊。”
吳居士尷尬笑笑:“呵呵,好好,之前是我失禮了,小瞧了秦先生的本事,我在這裡給秦先生道個歉,實在是抱歉了,還望先生見諒。”
“哪裡哪裡,居士你本是高人,我實在是賣弄了,這樣吧,我們現在就去幫尊夫人看病,看看尊夫人到底有問題。”秦風淡然的道。
“好好,那先生快請,若是先生能夠幫我夫人治好病,我一定重重感謝先生。”吳居士真誠道。
秦風看他的樣子,心裡也是微微感慨,這吳居士變臉如此之快,果然城府不凡,這也難怪能夠在相府身邊謀士那麼多年了。
幾人說定,很快去了後院,這地方是吳居士府人所在之地,平時人算是比較正常的,只有在發病的時候,纔是真正的有變化。
而此時並沒發病,正在屋子裡看電視。
吳居士的夫人是李氏,生的端莊大方,體態雍容,一看就是長年養尊處優的結果,而且眼中不乏智慧之光。
到了後院廳中,吳居士給秦風介紹了一番,那李氏微微對着秦風點頭笑了笑:“見過秦先生。”
“夫人客氣了。”秦風微微點頭,隨後認真的打量起了李氏的面相,在看了一會之後,秦風才轉向吳居士:“居士,尊夫人這病不好治,這是典型的雙魂之症。”
“啥雙魂之症?”吳居士聽的一陣不解。
秦風解釋道:“居士大人,這種症狀屬於是一種非常罕見的症狀,說白了就是天生生有雙魂,不過一魂強一魂弱,強魂越來越強,一直壓制着弱魂,形成了主性格。”
“但這那弱魂並不能被壓制,而是在長期的壓制下,會變得越來越陰暗,一旦到了一定地步,那弱魂慢慢成長,就有了一些反抗之力,也想佔據主體,這樣一來,就形成了怪症發作。”
“但是弱魂無法佔據意識之海,所以發作之後,尊夫人是沒有記憶的,發作之後才當成了邪症,而且發作一次,那弱魂就要休養,常人是根本看不出來的。”
秦風一陣解釋,吳居士和其他幾人聽的全是震驚無比:“秦兄弟,這可怎麼辦?是不是要把那弱魂給驅出來?”
“是啊,秦先生,你可得幫幫忙,不然長期讓居士夫人受苦,那也不是事啊。”
秦風擺擺手:“宋兄,周兄,你們不要急,我既然說出此症,那就一定有辦法,不過這治療的過程有兩種,一種會非常的痛苦,另一種雖然不是太痛苦,卻會讓吳夫人智力有所減退。”
“這事還需要居士你們兩人做決定!”
說到最後,他也看向了吳居士夫婦。
兩人全是一愣,接着那吳居士就看向了秦風:“秦先生,你能講講這其中原理嗎?我們也好做決斷啊。”
“是啊,秦先生,爲何去掉弱魂我反倒會智力減退,又會減到什麼程度?”李氏也不解的道。
秦風笑笑:“這個其實很簡單,第一種辦法之所以痛苦,是把那弱魂給打散,然後讓主魂吸收弱魂的魂能,加強那主魂的強度。”
“但弱魂再弱也是三魂七魄組成,一旦將魂魄打散,會痛苦無比,因爲他同樣會產生感覺,而且影響肉身。”
說到這裡,他話鋒一轉:“至於第二種嘛,那自然就是將弱魂抽離,但這麼做會讓魂穴空虛,因爲兩魂以前同居魂穴,強魂雖然強,但兩魂的魂力是互相通用的,所以尊夫人智慧無雙,過目不忘,在事業上應該幫了居士不少。”
“而弱魂抽離之後,魂能勢必減少,自然智慧也會減退了,後面更需要長期的養魂才能慢慢恢復,而且再也無法達到以前的智慧水平。”
秦風說的認真無比,他說的也是實話,治這種病無論是哪種辦法對治病的人都是一種傷害,因爲原來的雙魂必然要滅一魂,這種痛苦不是常人能夠想象的。
吳居士和李氏聽後也是一陣沉默,好一會,那李氏才道:“秦先生,我選第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