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哥幾個誰還不是使徒了?”被孫健稱爲沈哥的胖子冷笑。
一旁的小弟說道:“想當初沈哥在東南亞混的時候,誰不知道雙刀火牛的名頭?有人用集裝箱卡車來撞沈哥啊,我就看到沈哥手起刀落,就那麼一刀,直接將卡車砍成了兩半。”
一旁的幾人都雙眼放光地看着沈哥,就算是在超能力真正出現在平民前的這個時代,能夠一刀斬開集裝箱卡車,也絕對是讓他們驚豔的戰績了。
胖子扭動了一下脖子說道:“小孫,今天你沈哥就帶你踏平了這家店。”
沈哥說完之後,就帶着幾人朝咖啡店大踏步地走去。
孫健看着沈哥,這可是他們這邊使徒中的扛把子,成爲使徒之前就有被人連捅三刀也面不改色,自己一個人在醫院排隊掛號的經歷。
成爲使徒之後,更是有着一個人獨戰二十多名使徒,最後仍舊能騎着自行車來到醫院,一個人默默排隊掛號。
甚至傳說中還一刀斬斷幾十噸重的集裝箱卡車,一直被孫健視爲男人中的男人,超級鋼鐵硬漢。
請來了對方給自己站臺,孫健心中便覺得這波穩了。
行走之間,微風吹來,輕輕拂過幾人的臉頰,帶起他們的衣角。
孫健感覺有熱血涌了上來,似乎有一種鮮衣怒馬,熱血江湖的快感過電一樣傳過他的身體。
比起什麼陰謀詭計,輿論攻勢或者背後搞小動作,直接明刀明槍地打回來也許不是最合算的,但絕對是最過癮的。
沈哥一腳踹開咖啡店的大門,大喝一聲道:“哪個是老闆……”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感覺到一陣狂風襲來。
轟!
只見一張椅子轟的一下破開音障,四分五裂地朝着門外飛去,直接越過了幾人的身體,砰砰砰砰地砸在外面孫健的車上,生生將整輛汽車的外殼射出了千瘡百孔,活活打成了報廢車。
嗤!沈哥被風壓劃過的面頰此刻也爆出了一道血痕來。
回過頭,看了看身後被砸爆的汽車,幾人張大嘴巴又看向了咖啡店內。
便看到一個美少女一手拿着啤酒瓶,另一隻手舉起另一把椅子不停揮舞,臉色通紅地嚷嚷道:“蕭明!你說誰是家裡蹲啊!我天天都有在家裡工作的!你知道什麼!”
說着醉話的時候,趙雪的腦袋上逐漸長出了貓耳,屁股上長出了貓尾巴……她醉了以後直接變身了。
看着趙雪恐怖的力量,蕭明的臉上全是冷汗冒出來,趕緊解釋道:“沒沒沒……你誤會我了……我就是問問你在哪裡工作,原來是在家裡工作啊,在家裡工作好啊,自由自在……趙耀!!”
說到一半的時候,他已經朝着一旁的趙耀求救了。
另一邊的趙耀翻了個白眼:“白泉,按住她,別讓她發酒瘋了。”
白泉微笑着扶起趙雪:“小雪,你喝多了!”
“我纔沒喝多!”趙雪臉紅紅地說道:“我明天就出去工作!我要去演戲!不拿到奧斯卡我就不回來了!”剛說完,她便砰的一聲倒在地上,嘴裡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白泉無奈地搖了搖頭,將趙雪抱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去。
睡着的趙雪也不安分,好像醉酒的老虎一樣亂踢亂蹬,一雙秀氣的小拳頭不停砸在白泉的胸口,發出轟隆轟隆的巨響,砸得白泉也臉色微微一白。
好不容易將她按在沙發上,便看到趙雪翻了個身,已經變成一隻小貓仰躺在沙發上,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吵死了,這傢伙的酒品怎麼這麼差。”趙耀撇了撇趙雪說道:“呼嚕打得也像只豬一樣。”說着,他便笑着打開手機開始拍攝趙雪此刻的模樣了。
一旁的蕭明擦了擦腦袋上的冷汗,看着外面被直接砸爆的汽車,下意識得又抖了抖:‘趙耀的妹妹……怎麼比趙耀還嚇人……太殘暴了吧。’
黑皮蹲在一旁,手裡拿着一管營養膏,看着拿鐵和貢丸說道:“來,吃了這根快樂條,我們以後就是好兄弟了,有肉一起吃有酒一起喝……”
一旁的抹茶和魚丸趕緊衝了出來,叼走了拿鐵和貢丸,緊張道:“拿鐵,離這個人遠點。”
“記住了貢丸,千萬別和這個人說話。”
老何喝了一口啤酒,露出輕鬆的表情:“舒服~~趙耀啊……一會吃完了飯,還有什麼節目麼?”說完他便朝着趙耀一陣擠眉弄眼。
“沒有,我要加班的。”趙耀又拍了幾張趙雪的照片以後,用手戳了戳對方的貓肚子,臉上露出好玩的表情。
接着趙耀轉頭看向了門口的孫健、沈哥等人,隨口說道:“你們剛剛在外面說了……要踏平這家店是吧?”
孫健有些緊張,這夥人看上去好像比他想象中的要強一點啊,他看向了一旁的胖子,小聲問道:“沈哥?怎麼樣?有把握麼?”
沈哥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看了眼已經變成貓的趙雪,又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白泉,心中暗道:‘這女人的戰鬥力起碼有3000,這個男人更恐怖,戰鬥力少說有10000以上。
不過憑藉我的戰鬥智慧和經驗,就算打不過的話,大不了被秒殺罷了。孫健這傢伙,從哪裡招惹了這麼麻煩的使徒。’
想到這裡,沈哥一臉謙卑地說道:“誤會誤會,都是一場誤會,今天打擾了各位哥哥休息,小弟改天再來賠罪。”說完連忙轉身就走,看得一旁的孫健目瞪口呆。
孫健轉過身時,卻發現其他幾個小弟早就跑出一百多米了,沈哥罵道:“不等我就跑,一羣沒義氣的!”
趙耀笑了笑說道:“你們留下來爲我工作七天吧,我就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這個大哥……”沈哥還想說些什麼,突然便感覺眼前一黑,當他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正拿着拖把拖着咖啡店的地。
“怎麼回事?爲什麼我在拖地?”他愣了愣,看向牆壁上的時鐘:“十點了?我們過來的時候才四五點啊?”
沈哥抱着自己的腦袋,一臉不可置信道:“爲什麼?爲什麼過去四五個小時的記憶,我全都沒有了?”
他看了看已經變得無比干淨整潔的咖啡店,心中暗道:‘難道我剛剛一直在打掃這家咖啡店?’